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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我好好聽著,你說。”
承業說著,伸出手去,將李婷攬在懷裡,撫摸著李婷的臉頰,柔聲說道。
燦爛的陽光照在兩人的臉上,李婷纖細白皙的手指緊挨著香菸,別有一種嫵媚的風情。
“我的家在河南平輿,很偏僻,我爸爸媽媽都是中學老師,家裡很清貧,可我哥哥和我學習都很努力,哥哥北京科技大學畢業後留在了北京,在北京發展得很不錯,我也順利地考入了平輿一中,由於我喜歡唱歌跳舞,長相身材都不錯,我們那兒的藝術老師一再找我,要我學藝術,於是,我報考了中央戲曲學院和河南大學藝術系,最終我被河南大學錄取,學的是影視表演專業。”
李婷半躺在承業懷裡,抬頭望著天上的悠悠白雲,平靜地訴說著。
“大二時,一位知名導演到我校選人,那個導演你一定知道,名氣很大,他第一眼就看上了我,我高興壞了,在同學們的驚羨之中,我隨他回了北京。在車上,他就一遍遍許諾,如何幫我成名,如何對我進行包裝,不止一次地說道‘這長相,這天賦,絕對沒問題。’晚上,他說幫我說戲,要我扮演他的愛人,他演我的情人,就這樣,他很自然低把我給‘潛規則’了。‘當演員的都這樣,必須和導演搞好關係,這就叫潛規則,’事後,他得意洋洋地和我說道。”
承業摟著李婷,靜靜地聽著,他彷彿看到了李婷當年的美好憧憬,看到了李婷被騙之後的憤怒和無奈。
“以後,他就天天和我纏在一起,我休了半年學,和他拍了一部三十集的電視劇,扮演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我想離開,可又缺乏勇氣,因為機遇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的。他的**也真強,無論是白天黑夜,辦公室還是拍外景時的野外,他都不放過我,我厭惡他酒後噴著酒氣的口臭,厭惡他自以為很瀟灑的大鬍子。那些日子,我忘了我是誰,經常把電視劇中的角色與現實中的我混為一談。”
李婷皺著眉頭,望著遠方,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就像飄在眼前的縷縷菸絲,揮之不去。承業俯下shen子,在李婷的口唇上輕輕一吻,以示安慰。
“戲拍完了,他的新人又選好了,我就成了他的累贅,於是,他千方百計想盡快甩掉我,我要他兌現他當初的諾言,他嘲笑著說道:‘太幼稚了,小姑娘,等拍完三十部電視劇再來找我吧,學還沒上完,就想一下成名,笑話!’最後,他只給了我一萬塊錢算作我三十集電視劇的報酬。我氣瘋了,把我的經歷告訴了我的好姐妹素素,素素和我商議,一定要扳倒他,出出這口惡氣。於是,我們買了錄影裝置,去了他的辦公室。就在上午,他邀我們喝了酒,在他自己辦公室裡和我以及素素多次發生了關係,我們拿到了證據,自以為鐵證如山,勝券在握,可我們又錯了。”
李婷把菸頭狠狠地掐滅,氣憤地繼續說道:“他的根基太牢了,而我們又是多麼地弱小無助,我們拿著證據去檢察院,人家說我們涉嫌詐騙,我在網上給他曝光,人家罵我們是另有所圖,不知廉恥,卑濺下流而他在媒體上的幾句微言,就把我們打得頭破血流。現在,人家仍是舉國皆知的大導演,而我們卻成了卑賤無恥的破鞋簍子。我們就像兩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螞蟻,怎能撼得動他這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呢?”
“現在就這樣啊,你找誰去說理?”
承業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是啊,就這樣,在學校,我成了被人鄙視的蕩女,於是,還沒畢業我就再次來到了北京,我這次來不是找他算賬,我知道,我也鬥不過他,便想好好在北京打拼一下,讓那個老色魔也看看。”
李婷坐起身,吻了吻承業,繼續說道,“於是,在北京,我睡地下室,參加各種活動,到處去推銷自己,這幾年終於有了些起色,可是最終,我發現,這個圈子太難混了,於是,我註冊了一家演藝中介公司,幫助一些演藝單位尋找演出市場,或者幫一些演員走穴趕場,也為一些企業搞一些文藝節目策劃之類,自己從中掙些中介費。現在看來,公司發展還不錯。”
李婷終於從不快的陰影中走出來,臉上也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承業,說實話,這些年,我見過了很多男人,可令我動心的沒有幾個,有的家資鉅萬卻奇醜無比,有的身無分文卻瀟灑多情。還有,你別不愛聽,你們許多男人都是騙子,他們當前一套背後一套,有的傻乎乎地拿錢買自己的歡心,有的吝嗇小氣,總希望女人給他帶來好運可自從上次見到你之後,我發現,上帝有時還真能把形體容貌與內在學識和金錢財富完美地統一起來,形成三維一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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