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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瑞民疼得眼冒金星,捂著嘴巴蹲了半天,兩個大漢得意地唱著歌,慢悠悠地離開了。
郎瑞民忍著傷痛,費了很大勁兒,才找到並重新回到了剛來時住的那家旅館。
“這幾年金融危機,許多人下崗失業,就幹起了搶劫盜竊的營生,以後一定要注意。”
那位福建籍男子充滿關切地說道。
旅館老闆娘拿了一些酒精,塗在郎瑞民身上,又拿出一些創可貼,貼在被皮帶抽出血的地方,郎瑞民充分感到了異域他鄉同為華夏子孫的熾熱情感。
現在,看到創可貼上的中國漢字,郎瑞民都覺得倍感親切,他真正品嚐到了異國他鄉亡命天涯的艱難和苦痛。
現在,怎麼辦呢?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雖然以前有過破罐破摔無所懼怕的想法,可經歷了兩個惡棍的抽打之後,他反而懼怕了,皮帶抽在身上的滋味真痛苦,自己長這麼大也未捱到這樣的痛打啊!
回去,不可能,好馬不吃回頭草,回去就得被捉,捉住之後自己蹲幾年倒不算什麼,真無法面對承業,無法面對兒子。
不回去,整天在這裡蜷縮著,那和蹲牢房又有何區別?
郎瑞民伏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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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我們是中國人
在老闆和老闆娘的悉心照料下,郎瑞民的傷勢迅速好了起來。
可總不能窩在旅館裡啊,郎瑞民思量再三,終於想到,這裡肯定有一些華人社團之類的組織,自己可以透過旅館老闆的介紹加入,在那裡或許可以免除寂寞,或者能找到一些機會做些事情。
於是,他找到老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這裡有一個官方機構,也有四五個我認識的私家組織的社團會館,你加入哪一種呢?”
老闆看著郎瑞民,熱情地問道。
“哦,加入私人會館之類的就可以,官方的太拘謹,我不習慣。”
郎瑞民掩飾住自己的慌亂,急忙說道。
“是啊,官方的需要六七種證件,很麻煩。我加入的就是一傢俬人會館,每月適當交些會費,大家聚一聚,也有個照應,很不錯。”
老闆聽完郎瑞民的話,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麻煩你給我介紹一家,整天待著實在無聊。”
郎瑞民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可以,一會兒我就可以帶你去一家北方人為主的俱樂部性質的名為‘北方的狼’的會館,這家會館在這裡名氣最大,他們的組織者我認識幾個。”
老闆爽快地答應了,這使郎瑞民頗感欣慰。
三點多,郎瑞民穿戴停當,跟隨老闆出了門。
那次被打被搶之後,郎瑞民幾乎不敢出門了,原來的美好想法都成了爛在腹中的空想,在街上看到**上身晃來晃去的大塊頭他就害怕。
走過一條街道,拐進一個衚衕,老闆領著郎瑞民上了二樓。
一個幾十平米的大房間裡,四個男子在打檯球,老闆走上前,叫住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
男子身材高大,目光犀利,微低著頭,大大的眼睛直直地審視著郎瑞民,令郎瑞民頗感不安。
“怎麼?殺人了還是**了?”
郎瑞民本來對幾人很有親切感,可這句見面問話卻使郎瑞民頗為不悅。
“沒有,剛過來,還煩請各位多照應。”
郎瑞民壓抑住心中的不快,微笑著說道。
“沒關係,都是炎黃子孫嘛,怎麼也不能和晚晴似的,受外國雜毛子的欺負,咱在外邊得活出尊嚴來,不能讓外國人瞧不起咱。”
高個子男子說著,把郎瑞民領到一臺電腦前,點開一個資料夾,對郎瑞民說道:“把自己的個人資訊填好,來自中國的哪個省,有什麼愛好特長都填全了,以後大家也便於互相幫襯照應。”
郎瑞民給自己起了個新名字黃勇,他怕用原來的名字給自己招來麻煩。
“赫,咱是本家,我叫黃龍。”
高個男子說著,向郎瑞民伸出了手。
“按規矩交點會費,為以後的活動提供些資金支援,否則經費短缺,活動不起來。”
黃龍微笑著向郎瑞民解釋,郎瑞民心裡溫暖了許多。
“交多少呢?”
郎瑞民還真不知道,便很直率地問道。
“看你的經濟情況,如果眼下困難不繳也可以,若條件允許交個三兩千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