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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採萱的身影總在承業腦海裡浮現,那窈窕的身材,那柔美的笑容,攪得他心神不寧。
看來,這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承業看著楊採萱的名片,開始考下一步行動。
忽然,媽媽來了電話,說父親想見他,讓他這會兒馬上回去。
想起父親,承業心裡不由得一陣悸動,父親暴風驟雨般的火爆性格一直是橫亙在父子間的一層厚厚的隔膜。那犀利如劍的眼神,那雷聲震天的呵責,每次想起承業都心有餘悸,儘管父親已是常臥床鋪的病人。
“媽,這裡真有事,脫不開身,過一兩天不行嗎?”
承業拿著電話大聲解釋,其實,他實在是不想面對老父親,儘管他現已癱瘓在床。
“你爸爸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剛吼完我。你就先回來一趟,免得他在家裡發瘋。”
媽媽在電話裡無奈地說。
坐在車裡,承業開始想象著如何忍受父親的暴風驟雨,再如何想辦法脫身離開。過去的一幕幕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腦海裡。
對於父親,他應該感激,沒有父親當年的遠見卓識,不可能有今天的自己。當年,鄉里有兩個礦一個是鐵礦,另一個是石灰礦,由於管理不善,兩個礦都在虧損,實在難以維持了,鄉里就準備賣掉這兩個累贅。
當時,父親不顧眾親友的嘲笑和反對,東拆西借,以五十萬的資金買下了兩個礦,把當時開始盈利的石灰礦交給了大哥承澤,自己繼續經營依舊虧損的鐵礦。
父親經常和自己說,將來,做好準備,好好管理鐵礦。那時,自己正陶醉於自己的文學夢,一篇篇散文詩歌投進郵筒便石沉大海,可他並不氣餒,依然夢想著自己的文字能變成簽字,自己的名字能出現在某一雜誌的目錄裡。
終於有一天,他的一首詩歌出現在市報的副刊上,學校沸騰了,自己也陶醉在夢想成真的喜悅中,他從老師那裡要了兩份報紙,興高采烈地回到家裡。
“混賬!眼看就高二了,還陶醉在這些虛榮的光環裡,有用嗎?你發一百篇,寫一千首,大學會要你嗎?”
父親當過民辦老師,訓斥起來就沒完沒了。一陣疾風暴雨後,彷彿還不解氣,便一把奪過報紙,撕個粉碎之後摔在他的臉上。
承業愕然地睜大眼睛,委屈地哭了。
“哭,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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