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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全部拿來,放在一起。又一件件為她穿上,文胸,內褲,襯衣外套,認真細緻,有條不紊,每穿上一件,就親吻一下逐漸被衣服覆蓋上的滑潤的肌膚。
承業走出瑜伽館,直接驅車到總部,找到了集團的專職法律顧問崔福田。
崔福田今年六十四歲,是原縣司法局局長,退休後被華晟聘為常年法律顧問。
承業把採萱的弟弟楊金星因縣教育局弄虛作假,自己被頂替後怒不可遏,去教育局打傷副局長的情況向崔福田做了大致說明。
“這事兒不好辦啊!你想,教育局局長吃了那麼大的虧他能善罷甘休?一定會想方設法報復的。現在除非檢察院調查時多蒐集些對被告有利的證據,如在傷勢方面說得輕些,或者被告喝了酒等這樣被告可以判得輕一些。”
崔福田對於地方法律方面的情況瞭如指掌,認真地分析著,建議著。
“可教育局明明是舞弊啊!”
承業想著,不知不覺把自己的不平和疑問說了出來。
“舞弊?誰能作證?誰敢作證?有什麼證據?”
崔福田微笑著,把承業問得啞口無言。
“哦,我忽然想起來了,咱可以這樣。到時也許他不得不自行撤訴,那時,就好辦了。”
崔福田笑著,低聲向承業吩咐了幾句,承業臉上綻開了笑紋。
第三十一章 律師出奇謀救憤青 承業籤協議遇谷雪
承業想起,市檢察院有自己一位同鄉,姓段名剛,高中時兩人是同學,現在在新成立的反貪局任副局長,只是近年很少走動,不過上次春節時兩人還見過一面。
“啊,李老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貪汙也是自己的,我管不著啊。”
段剛笑著,在走廊上握著承業的手戲謔著。
“段局,是啊,我不貪就有問題了。今天來,真有事找你。”
承業握著段剛的手,覺得段剛人真不錯,每次見面兩人談得都很投機,也很舒心快樂。
“有啥事,說吧,我的任務就是替老百姓解決問題,李總的問題更是很重要的大問題。”
段剛把承業領進副局長房間,讓承業坐到了自己對面的椅子上。
局長辦公室也太寒酸了,不如一個科員辦公室啊。”
承業見牆角的沙發已經破損,笑著揶揄道。
“就是啊,李總,我這裡可是反貪局。”
段剛說著,給承業端來一杯熱茶,問道,“說,有啥事?”
“我也不繞彎子了,這事我覺得你能辦。”
承業也不再拘謹,把採萱弟弟楊金星犯案經過原原本本陳述了一遍。
“你要我做什麼,吩咐。”
段剛聽完,覺得想讓楊金星擺脫干係,不太容易,因為這事當地檢察院一插手,教育局和檢察院一聯合,讓楊金星蹲幾年都很簡單。
“你可以去查查被打的局長啊。我想,教育局這些官員沒有不黑的,每年的老師調動,新招聘老師,都是他們撈錢的大好時機這些你比我懂。”
承業說著,忽然打住,覺得這些事段剛當然心知肚明,自己再講就有些多餘了。
“對,你還挺懂,李總,說實話,這些地方官員黑起來更黑,你都不敢想象。去年陽川縣的教育局局長被查辦,上任一年半貪汙受賄五百多萬,為了收受賄賂,他調整校長,調動老師,想方設法,據他自己交代,暑期每天收入二十多萬。”
段剛對這些局長的行為清楚得很,一開口就說了很多。
可是,他又想到,派人調查也得有個依據啊。
“承業,你說的沒有依據,咱以啥理由查人家。畢竟咱們沒有證據啊。”
段剛嘆息一聲,開始低頭想辦法。
“我看我多寫幾封匿名信,交到你這裡,這就是證據,其實,咱的目的也不是真把他如何,主要的目的是敲山震虎,讓他撤訴。”
承業靈機一動,向段剛解釋著。
“倒是個辦法,我去安排人。哎,承業還沒告訴我,這是哪位情人的親戚?”
段剛對承業的性情瞭如指掌,故作神秘地問道。
“呵呵,段局,實不相瞞,這真是我的一個情人的弟弟,怎樣,以**罪名批捕我?”
承業笑著,往前湊了湊,故作神秘地說,“明天先給你二十萬,辦成了再給你二十萬?”
“呵呵,幾十萬幾百萬這幾年都見過,可這是咱的飯碗,咱的職責,為了點錢家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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