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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心思又飛到了貞秀那裡。
論理說,妻子也算得上漂亮,可與貞秀相比,差別就出來了,貞秀的身體,柔得像麵條,滑得像涼粉,摟著她就像吃這兩樣自己最喜歡的美食,那叫舒坦。貞秀更會使風弄情,不一會兒就可以讓廣宇激情四溢,瘋狂無比。
相形之下,妻子就像一個寧靜的港灣,有時溫柔地伸出手臂,讓廣宇枕在上面,有時像一隻倦極了的小鳥,鑽進廣宇的懷抱就酣然入夢,激情卻日漸減少。
此刻,妻子已經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廣宇卻感慨萬端,心潮難平。
“對不起了,老婆!”
廣宇伸手撫摸著妻子光滑的肩膀,發自心底地說道。
“貞秀,我離不開你了,過幾天我就去看你。”
廣宇望著漆黑的夜空,彷彿貞秀就在身邊。
此刻,他很明白,自己就像了吸食了鴉片甚至冰毒的吸毒者,難以拒絕貞秀那馳魂奪魄的絕美誘惑。
當然,此刻,鬱積在他心頭的更多的是對金星的遺憾和對李冰的仇恨。
金星,曾是自己多麼好的朋友,在灤水時,廣宇曾把金星當做自己的榜樣,甚至是自己真心崇拜的偶像,自己與他出生入死,聯手出擊,不到一年時間,灤水的治安便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沒想到,他卻是這樣一個人恩將仇報,負案累累,為了自己,不惜犧牲自己的朋友。
儘管李冰說的可能有虛誇的成分,可從金星的表情可以看出,有些話絕非空穴來風,現在,自己已經卷入其中,有些事必須直接面對,比如,對於貞秀,對於李冰。
李冰的仇絕對要報的,即使知道一切都是陷阱,也要除掉李冰,一來是為了洗雪自己的恥辱,二來是為了貞秀的安全,第三,也是為了社會的安寧。
想起自己疼痛難忍躺在地上的窘態,廣宇便怒火飛衝,他恨不得將李冰碎屍萬段,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傷好之後,自己一定要除掉李冰!讓他看看,自己不是熊包,頭上的國徽不是白戴的,興德的地盤上,絕容不得他目空一切,飛揚跋扈!
第二天,廣宇到了單位。
“怎麼,廣宇,你這次傷得很重,先休息一下吧。”
同事們和領導見到廣宇之後,幾乎都是這句話,這讓廣宇心裡溫暖了許多。
“沒事,已經呆了幾天了,過幾天就會好。”
廣宇微笑著應對,心裡也有一絲的歉疚和不安。
“廣宇,你回去再歇幾天,工作的事,你先交代一下,怎麼,這次遇見了棘手的刺頭?關在哪兒?”
灤水縣新來的縣委副書記餘成安關切地對廣宇說道。
按以往的先例,凡和廣宇交過手的罪犯歹徒無一逃脫,可這次卻未見動靜,大家都感意外。
“那傢伙突然之間下了狠手,我人單勢孤,被打倒了,幾乎送命,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定將她繩之以法!”
廣宇微笑著解釋,心頭掠過一絲苦澀。
“決不能饒過他,廣宇,需用警力隨便抽調,人手不夠還可以調武警支隊和防暴警察,以後不能吃虧啊。”
餘書記主抓政法,一直很關注這個爽快利落的年輕人。
“沒事,多謝餘書記,我會好好處理。”
廣宇笑笑,握住餘書記伸過來的手。
半個月之後,廣宇的傷徹底痊癒,他的額角多了一塊拇指肚大小的傷疤。
李冰,你等著,我給你的是額頭上的一個洞!廣宇每次照鏡子,都會這樣狠狠地說。
貞秀不斷地給廣宇來電話,發簡訊,每次都是令廣宇浮想聯翩心癢難耐的極度誘惑。
“侯哥,我想你了,太想了,你太威猛太有力了,我真舒服,現在,覺得心裡和身體都空蕩蕩的,侯哥,來一下吧。”
這樣的語言和文字廣宇每天都要收到幾條。
“好的,親!我也想你,我喜歡你柔滑的大腿纏在我身上的感覺,喜歡你的舌尖舔舐我身體的美妙,你來吧,一切費用我出。”
廣宇也越來越大膽,每天都有回覆幾條這樣的簡訊。
八月末的一個下午,廣宇接到了貞秀的一個電話。
“侯哥,怎麼辦?聽我的一個同學說,今天中午學校大門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矮個平頭男子在找我,我想很可能是那天餐廳遇見的那個人,同學說,那人說我是他的朋友,還提了一大包禮物,在門外等了一個多小時,打聽我的宿舍和手機號碼,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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