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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會走到哪一步,比如那名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的美麗村姑小芳
還有,自己的老婆慕容飛雪,現在,她和承業彷彿成了陌路,承業保持著每週打幾次電話的習慣,可每次電話她都敷衍了事,要求掛了的準是她,承業不明白,女人的熱情消減得竟然如此迅速。
人生,何其短暫,何其無情,現在,承業看似規矩,其實,他的潛意識裡,仍隨時處於極度的矛盾之中。
一方面,他告誡自己,一定要像欣欣說得那樣,過一種所謂的正常人的生活;另一方面,他旺盛的精力和強健的體力又驅使他尋找新的生活刺激,比如在四方營與村姑小芳的一夜纏綿那種新奇的感受仍讓他心馳神往,夢繞魂牽。
對,只要不太過,太放縱,自己畢竟才三十六歲,“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嘛。
八月下旬的一天,承業剛坐到辦公桌前,就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喂,李總,猜猜我是誰?”
對方一口的地道的臺灣口音,承業更加摸不著頭腦。
“真不知道?是啊,十多年了,另外,我也發生了許多變故。”
對方在電話裡嘆了口氣,感慨著。
“說吧,您是?”
承業實在想不起來,急切地催促著。
“翟亮。”
對方簡短地說了兩個字,說完後便沒了聲音,顯然,他是等著承業的反應。
承業猛然想起,那個在加拿大留學時綁架自己的翟亮?他不是北京人嗎?怎麼會說一口地道的臺灣話。
想起翟亮,承業心裡便不是滋味。
當年,自己被父親逼迫遠離家鄉,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多倫多留學,本想找一位老鄉搭個伴,緩解一些思鄉的寂寞,可沒想到的是這個翟剛竟然把自己綁架了,使自己險些喪命,如果不是那名烏克蘭美女霍姆洛娃機智相救,自己可能命喪多倫多了。
“哦,是你,翟亮,過得好嗎?”
承業本不想多理他,可想到畢竟是那段時期的唯一一名同學,便覺大面上應該過得去,便禮節性地問道。
“可以,老同學,先向你賠罪啊!我在這邊鞠躬了,實在對不起,當時頭腦一熱,做出了不是人做的事,這些年來一直心存愧疚啊!”
翟亮語速極快,口音又重,有的話語承業都聽不清楚。
“沒事兒,那時年少,太小,都過去了,我早忘了。”
承業聽出翟亮是對自己道歉,便大度地說道。
“承業,這些年一直打聽你的資訊,想求得你的原諒,今天才在網上找到了,承業,生活得不錯啊!”
翟亮快速說著,承業想,這小子又想搞什麼名堂,難道還想綁架不成?
“湊合,兄弟,你怎樣啊?”
承業熱情地問道,心想,自己再也不是那個逞強好勝的毛頭小子了,再想騙我可不成了。
“承業,這些年一直想當面致歉,可真找不到你,這次我找到你了,還給你介紹一個人,就算我對你的賠罪補償吧。”
聽得出,翟亮很興奮。
“誰啊?難道是霍姆洛娃?”
承業興奮不已,不禁脫口而出。
“哈哈,承業,看來你真沒忘記那個美麗的烏克蘭女子啊!告訴你吧,她也沒忘記你,去年我一見她,她就說起了你,哭了好久,都是有情人啊!”
翟亮敘述完,感慨著。
“真的,你有她的訊息?”
承業激動不已,頭腦中立刻浮現出那位美麗絕倫的烏克蘭美女的倩影來。
柔軟金黃的頭髮,白皙細膩的肌膚,湛藍深邃的大眼睛,無不令人迷醉。尤其是與自己歡娛時那肆意流濺的瀲灩水色和毫無顧忌的大聲呻yin,更令自己魂繞夢牽,難以忘懷。
當然,令自己難忘的還是那個美麗女子的善良,當初,自己舉目無親,是她時刻不忘慰藉自己,使他孤獨的心靈不再孤獨;當初,自己身陷綁匪魔窟,是她臨危不懼機智報警,才使自己得到救援安全逃脫;當初,自己突患惡疾生命垂危,又是她全力救助盡心安慰,才使自己擺脫疾病,感到生活的充實和美好
承業曾經默默地承諾過,今生今世非他不娶,可由於父親病危走得匆忙,兩人分手後再沒見面,承業還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那位可愛的女子了呢。
“翟亮,快說說我走之後的情況。”
承業急不可耐,趕忙催促道。
“你走之後,哦,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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