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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看老子咋收拾你!”
孫家興說著,順手又拿起一根細鐵棍,高高揚起,對著姐姐就要往下劈。
“住手!”
話音未落,孫家興已被志東一拳打倒,嘴角恰好磕在櫃沿上,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好啊,兔崽子!真吃了豹子膽了,還敢回來?老子正要去報案,沒想到你狗雜種回來了。”
孫家興說著,抹了抹嘴角上的鮮血,說完,揮舞著手裡的鐵棍照志東面門劈來。
“去報啊!看你還能不能去?”
志東說著,機靈一閃,躲過鐵棍襲擊,用肘部對著孫家興的肋部奮力一搗,孫家興便再次跌倒在地。
這次,他話已說不出,只是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痛苦萬狀。
“志東,把他弄死算了,我實在過不下去了。”
姐姐從地上爬起,拿了件上衣披在身上,哭著對志東說道。
“弄死他,你咋辦?”
志東看了看苦苦掙扎想要爬起的孫家興,低聲問道。
“咱們離開這裡,孫家興沒人緣,估計也沒人管。”
姐姐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眼裡還留著屈辱的淚水。
說話間,志東從櫃子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對著志東猛刺過來。
“好小子,得,別怪我不客氣了。”
志東閃身躲過,手腕一抖,一把抓住了孫家興細弱的手腕。
志東怒視著孫家興,狠狠地說道:“小子,看你還囂張跋扈,今天老子送你上路!”
說著,大手稍一用力,孫家興的手腕便脫臼離骨。痛得孫家興嗷嗷亂叫。
在人高馬大的志東面前,孫家興好像一隻難以越冬的羸弱綿羊,根根肋骨清晰可見。
志東對著毫無反抗力的孫家興的肋骨,狠狠打了兩拳,孫家興像一條空了的口袋,沿著牆根倒了下去。
“姐,我動手了?”
志東看看姐姐,低聲問道。
“好,用不用我幫忙?”
姐姐毫不猶豫地回答,環顧四周,想拿一件合適的傢伙,好迅速處理孫家興。
“不用了,他沒啥力氣了。”
志東說著,對著孫家興的心窩又踢一腳,孫家興平躺在了地上。
“你,別”現在,孫家興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張了張嘴想向志東求饒。”
“小子,晚了,來世再見吧!”
志東說著,把一隻大腳踏在孫家興筋骨盡露的脖子上,然後用力踩住,再也沒鬆開。
孫家興手腳亂蹬亂踢了幾下,便不再掙扎,不一會兒,一股黑紅的血從孫家興的嘴角汩汩流出,沿著他鬍子拉碴的下巴流在地上。
“行了,姐,你找幾個塑膠袋,我把他裝好放進車裡,然後擇時扔下去。”
志東見孫家興不再動彈,把腳拿下來,看了看鞋,發現沒沾上血跡。
姐姐拿來兩個大塑膠袋,志東從兩頭將孫家興的頭腳一裹,在中間用一條繩子一捆,把屍體挪到了屋外。
志東看了看地面,只有幾滴血跡,便拿過剛才孫家興揮舞過的匕首,一點點耐心地把血跡刮掉,然後站起身,對姐姐說道:“行了,姐,和我走吧。”
“不,我先不能走,等過過風聲,我再離開,你先走,把這死鬼也拉上,你處理吧。等過些日子,我再和你聯絡。”
姐姐毫不驚慌,多年來,她受夠了孫家興的無賴糾纏和惡狠狠的拳打腳踢,只等著這一天,現在,一切都已結束了,她的心情輕鬆了很多。
“也好,我先走,等這邊沒事了,你就回去。”
志東說完,用一隻手臂將孫家興往腋下一夾,快步走向自己的捷達車,放進後備箱後上車啟動了車子。
志東看了看錶,時間是零點二十七分,正是逃離北上的大好時機。
三個多小時後,車子到了河南駐馬店,志東恍惚記得這裡應該有個水庫,就把車往左一拐,在一個路口下了公路,走了半個多小時,果然見一大片水光,志東沒看清是水庫還是湖泊,見四野一片寂靜,便停下車子,將孫家興的屍體抱下來,走到那片水邊,一下扔進了水裡。
“兄弟,對不住了,來世別再那樣飛揚跋扈,無惡不作了。”
志東看到濺起的水花漸漸平息下來,便從原路返回,重新來到了北上的公路上。
“啊,這樣快!”
巧雅放下博文,抱住志東驚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