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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搖擺,她心裡焦急,更加覺得這高陽郡王陰森恐怖,掙了兩下,他又加大手上的力道,皺眉俯身,分開她雙腿擠了進來,隔著一層襦裙與她越貼越緊,她大驚,整顆心都抖起來,只怕他會有什麼不軌之舉,屈膝便想頂住他,他騰出一隻手來奮力一敲,她只覺劇痛難當,直麻到了大腿根去,忍了淚恨道,“敗類,你要殺便殺”
他卻笑起來,長眉舒展,臉上的狠辣一掃而空,竟隱約現出孩子般的單純來,喃喃道,“你想把本王弄殘麼?野丫頭,果然有些意思,裴臻哪裡得著這麼個寶貝。”心裡暗想,好得很,沒性子的女人沒趣兒,這個有稜角,正合他胃口。
高陽郡王的興致空前高漲,他陷入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無法自拔,在她小腿上捏了一把,順勢滑到腳踝上,視線一轉,落在那隻玉足上,沒纏過,雖也纖巧卻是天足,怪道跑得那麼快呢他看著她含淚的大眼睛,嗤的一聲又笑起來,退後一步,抬起她的腿,掃落了她的繡花鞋,隔著雪白的羅襪在她腳趾部位不輕不重的一咬,戲謔道,“讓我也咬一口。”
毋望憋得滿臉通紅,無奈大腿擰不過他的胳膊,為防止被他拖下墊子去,只得兩手撐住轎圍子,身體拉伸成一個尷尬的姿勢,她羞憤交加,剛想抬另一條腿來踹他,他突然放開了她,退到轎外抱胸打量她,半似困惑的問道,“裴臻可這樣對待過你?”
毋望收回僵硬的四肢,渾身打顫幾乎說不出話來,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道,“他是君子。”
朱高煦略一怔,拉著臉道,“他是君子,本王是小人?甚好,既是乾淨的我就放心了,好好守著你的身子,若敢和裴臻做出苟且之事,叫我知道了,明月君定會死得很不雅。你且在裴府靜待幾日,等著本王打發人來接你罷。”語畢不等她回話,轉身便躍上馬背,揚鞭往東去了。
毋望呆坐著像從鬼門關打了個來回,裡衣都溼透了,一陣陣泛出冷來,撫撫手臂,此時才發覺到處都疼,她癱倒在軟墊上掩面低泣,還沒有結束麼?還有下一次麼?她沒了主意,她一個閨中女子如何自救?哭了會子心裡顧慮起來,他若直接同裴臻討人怎麼辦?裴臻固然是不允的,然後呢?他會對他不利麼?朱高煦雖年輕,好歹也是個郡王,萬一惱羞成怒怎麼好?進退維谷間腦子裡嗡嗡響作一團,猛聽得王府大門開啟的聲音,裴臻和那影衛邊走邊議,緩緩而來。
幾個轎伕不知從哪裡躥出來的,連滾帶爬跪倒在他面前,瑟瑟發抖的不住磕頭,口齒不清的告饒道什麼“高陽郡王、奴才們不敢違命、姑娘在暖轎裡”,他大驚,十幾丈外縱身騰躍,轉眼已到轎前,躬身入轎,見她眼睛也腫了,頭髮也亂了,一隻鞋子落在轎門上,狼狽不堪的倚著圍子,看見他便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起來,他呼吸一窒,已明白了十之八九,心頭怒火滔天,抱著她軟語安慰,又如立誓般對她道,“怪我想得不周全,連累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定將那殺才剁碎了餵狗給你解恨。”回身道,“虞子期,傳命給鐵英和濮陽金臺,這會子就帶人給我剷平高陽郡王府,不必顧忌,殺光算完”
虞子期探頭看了轎裡主子的心頭肉一眼,樣子是怪慘的,好在衣衫齊整,應該是沒有被侮辱,他主子氣瘋了要學楚霸王衝冠一怒為紅顏,自己作為他的第一戰將很清醒,有必要提醒他孰輕孰重,便拱手道,“主上三思,要殺那廝容易,只是殺完了恐沒法子善後,他老子極看重他,說殺就殺了怎麼能罷休?屆時牽連到了主上,還害了夫人和應天謝家,那便了不得了。”
毋望也在他胸前悶聲道,“他也未將我如何,咱們回去從長計議罷。”
裴臻略緩了緩,命人起轎,坐在轎裡橫豎不解氣,毋望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鐵青著臉,指關節握得咯咯作響,她有些怯怯的拉他的袖子,他伸手把她圈進懷裡,頹然道,“我只怕你一人回去被他劫道,卻未料到他膽敢在王府門前放肆,是我失策了,對不住你。”復又問起原由,毋望只得將事情始末和盤托出,他無奈捏了捏她的鼻子,“瞧瞧,不聽我的吩咐惹出這些事來,下回還敢不敢?”
毋望將臉靠進他頸窩裡,貼著他溫熱的面板才覺得安全些,囁嚅著,“再也不敢了他頭裡還說過兩日要打發人來接我,這可怎麼好?”
他忽而冷笑,“那他連我一道接去也使得,左不過多加副碗筷,高陽郡王不至於那麼小器罷。”
毋望蹙眉道,“什麼時候了還打趣”
他撇轉頭,陰鷙一笑,“他只管來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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