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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無力地抱著他的肩膀,呼吸噎在胸腔中無處宣洩——快要因他的吻而窒息了。肌理本能地收緊,再收緊,緊到她幾乎能感覺到身體中的他突然變得更加硬挺。
他這般的強佔,加上被深深吻住的唇,幾乎將任司徒逼至昏聵邊緣,j□j聲斷斷續續地,聽得他動作不由得又狠了幾分。
“別”她說出口的下一秒就被衝喉而出的尖叫聲所取代
身體一波一波的震顫到底是將她推湧至極樂,還是要將她推到痛楚的谷底?任司徒已無從分辨,她只覺得時間在同她作對,無論是他的折磨,還是他給予她的快慰,她都快要承受不住。終於
他身體一陣緊繃,繼而悶哼一聲,猛地撤出。
激盪至靈‘肉深處的震顫彷彿在那一瞬間戛然而止
已是後半夜了,任司徒睡在床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身旁這個側臥著看著她的男人,卻是周身散發出神清氣爽。
明明他才是病人
任司徒有些不忿地腹誹著。他半撐著腦袋看著她——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任司徒不便發難,只能閉著眼裝睡覺。
他的手溫柔地劃過她側臉側,都沒能喚醒假寐的她,直到他的手慢慢劃至她的肩頸,任司徒才忍不住猛地把眼閉得更緊——
幸好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衣,可他幾乎要順向她背脊的手還是令她深感不自在,畢竟就算隔著衣服布料觸碰她背後的傷疤,她也覺得極度的變扭。
估計是看見了她越發緊閉的雙眼,隨即,任司徒耳邊就響起了他帶笑的聲音:“洗個澡再睡吧。”
她還是沒反應,只是悄悄握緊了拳頭。
“你再不醒,我可要親你了。”他的氣息隨著他的話語,慢慢的向她靠近。
任司徒猛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他輕鬆愜意地淺笑。
彼此之間只隔著一個眼簾的距離,任司徒不由自主地往後躲了躲,撐著自己坐起來。她有些過於嚴肅看著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而她還未開口,時鐘掃了眼她微微張開的嘴唇,便是眉心狠狠一皺:“你要是再說‘我們還是別再見面了’的鬼話,那我就再來一次了”
“”
“”
任司徒終於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算你狠
☆、第23章
任司徒終於什麼也沒說。她確實渾身黏膩;頭腦也發昏;需要洗個澡清醒下,可她又不能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就直接掀被站起,他的襯衣長度雖已遮過她的臀;襯衣下的她卻是不著片縷,她只要動作一大,就會徹底走光。至於她的內褲
就跌落在床邊的地板上,溼得不成樣子;根本就不能再穿了。
偏偏這個男人依舊保持著手撐著腦袋側臥在床上的姿勢;目光片刻不離地投向她,眼眸深邃卻也輕佻;任司徒有些僵硬地回視他;卻又不好開口讓他迴避一下;畢竟
那麼親密的時刻都經歷過了,說這話未免太小家子氣。
正當任司徒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有手機的震動聲從不遠處傳來。時鐘的目光這才從她身上移開。任司徒目送他下床去接電話,隱隱鬆了口氣,立即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在那一刻生生一愣。
床單皺得不成樣子,雖是深色,可任司徒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上頭滴了些什麼。幾枚深色的血跡,血跡已經乾涸。任司徒忍不住伸手觸了觸,直到這時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
任司徒又下意識地抬眸看向那個已經走遠的男人。
臥室空間很大,此刻的時鐘就只穿了條灰色寬鬆的長褲,赤著上半身站在下陷式的環形沙發裡,翻找著手機。其實距離隔得這麼遠,任司徒根本看不清他身上的細節,可是有些東西就跟已經烙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似的,比如這個男人發動進攻時,那幾乎是拉成一道流線型的背部線條,肩,腰,臀,腿,看似傾長,卻蘊含著疼得人死去活來的力量;又比如,他的唇和他的手指,有多麼的細膩,多麼刁鑽
用腳趾頭猜想都能猜到這是個深諳男女之道的男人。這也是任司徒突然恐慌起來的理由。
時鐘終於在寬闊的沙發裡找到了自己之前隨意丟下的手機。之前的來電已經停了,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時鐘正要把手機丟回沙發,卻在這時,手機又歡快地震了起來。
來電的依舊是那串陌生號碼,可時鐘看著手機螢幕,不禁眉心一皺。
這個號碼和那女人的手機號,差別就只是末尾的兩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