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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任司徒如此斬釘截鐵,她頓時就落淚了,任司徒無奈地攙牢了她,這就要帶她離開。卻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從中鑫出來了。
任司徒本來都已經控制住了病人,可腳步聲一近,她頓時又不受控了,甩脫了任司徒的手往回衝。
一行人正從裡頭有說有笑地出來,突然見到一個陌生女人堵住了她們的前路,全都愣住了,任司徒之前並沒有見過那負心漢,如今那一行人中,有一個男的突然間臉色一片慘白,任司徒也就把那人和負心漢對上號了。
接下來的一切發生的都太迅速,以至於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原本只是靜靜站在那兒的病人就已經瘋了似的衝上去撕扯那負心漢。
所有人都尖叫著躲開,任司徒卻什麼也沒想,本能地衝上前去阻止,可任司徒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一個已經瘋了的女人,任司徒剛抓住病人的手,就被狠狠的甩脫了,一派混亂之中,任司徒眼睜睜看著病人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瓶液體——
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玻璃瓶、再普通不過的透明液體,卻猛地攫住了任司徒最痛的那根神經。
“姓張的我告訴你,你要錢沒錢要權沒權,我再把你這張臉毀了,看你以後再怎麼勾三搭四!”
那一刻,任司徒生生地愣在原地,完全沒有了要再次上前阻止的意思,只是愣愣地看著這一切,腦子裡也只冒出了一個妥協的念頭: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直到看著自己的病人把硫酸潑那負心漢的前一秒反被負心漢奪走了瓶子,任司徒才猛地醒過神來,這個男人如此殘忍,氣急之下竟要反將硫酸潑向自己的妻子,任司徒一咬牙就衝了過去,要從那負心漢手中搶下玻璃瓶。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任司徒也不指望他們,眼看自己都已經奪下玻璃瓶了,不曾想卻在這時被那負心漢反手一推,任司徒腳下一趔趄,手心一個不穩,裝著硫酸的玻璃瓶就這樣倒向了她
任司徒眼睜睜看著溢位的液體就要飛濺到自己身上,卻無法阻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任司徒頓時渾身拔涼,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
恐怖的灼痛感卻並未如期而至
緊接著“啪”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任司徒睜開眼睛,不止她愣了,周圍的其他人也全都愣了。前一秒還在任司徒手裡的硫酸瓶此刻已經砸碎在了遠處空曠的地上。
再看她面前,是個微微蹙著眉的男人——被針輕輕紮了一下似的微皺起眉,彷彿並無大礙。可任司徒低頭一看這男人的手背,頓時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應該是這個男人用手替她擋住了飛濺出的硫酸,瓶子也是他在吃痛之下條件反射地扔到了遠處。
雖然飛濺出的硫酸不算多,但任司徒估摸著這硫酸濃度肯定不低,她的目光從男人的手背上移開,焦慮地環顧四周的人看有誰能幫忙:“哪有乾的布,還有水?快!”
相比較她的意識慌亂,這個男人卻一點兒不急,站在原地沒動,又看了任司徒一眼,眉頭還沒舒展開,嘴角就已經染上了一絲笑意:“不記得我了?課代表”
作者有話要說: clock的出場夠不夠神秘酷炫吊炸天!!!!!!!!!!
昨天沒更,今天來個5000字,我還是很厚道滴~
我負責撒花歡迎clock與大耳朵徒徒重逢,你們就負責留言誇我,我想的周到吧?快來誇我吧(都說會賣萌有肉吃,那我賣萌看看留言會不會多點╮(╯▽╰)╭)e babe~
☆、第 4 章
“不記得我了?課代表”
這帶點無奈,帶點調笑,似乎還帶點逗弄的聲音
任司徒愣了一下,豁然抬頭看向對方的臉,其實她很快就把面前的這張面孔與記憶中的某個人聯絡在了一起,詫異萬分地張了張嘴,卻愣是一時想不起對方的全名:“時”
他眼中那抹亮光微微一暗,表情也隨之一滯,但下一秒又恢復了之前的淺笑,接過她的話道:“鍾。”
任司徒頗為尷尬,好歹是同窗三年的老同學,自己卻——
“這兒有布!還有水!”
前臺的大嗓門成功地轉移了任司徒的注意力,她趕忙從前臺手中接過布,擦乾時鐘手背上濺到的硫酸,再仔細的看了眼礦泉水的成分表,確定是弱鹼性的,才一瓶又一瓶地從前臺小姐手中接過,扭開瓶蓋,沖洗他的手背。
一時間瓷磚地板上積滿了水漬,任司徒的病人瞬間失去了一切力氣似的,目光渙散地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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