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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己是在裝睡,或許就不會發生剛才門外那令她如此尷尬的一幕了。
可任司徒發現,進了屋以後,尷尬和煎熬才真正開始。這男人就丟下一句:“客房隨你用。”說完就把她一人丟在客廳,準備回他自己的臥室。
目送他走進主臥,關上房門,任司徒頭都大了。
偌大的客廳就像一個安靜蟄伏的怪獸,幾乎要把任司徒吞沒,任司徒思忖了半晌,看一眼緊閉的主臥房門,完全沒有頭緒。
幸好這時,她接到了孫瑤的來電。
接通後,孫瑤劈頭就是一句:“你該不會還在門外等著吧?”
“沒有,已經進來了。”
孫瑤興奮的“哦?”了一聲,隨即才察覺到不對勁,“既然你都已經進門了,怎麼還是這麼一副慘兮兮的口吻?”
任司徒只能把自己的境遇複述了一遍。
孫瑤倒也看得開:“這也不算太糟糕,起碼他是一個人回來的,而不是摟著新歡出現在你面前。”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現在這狀況,還不如他摟著新歡出現在我面前,我好跟他大吵一架,然後徹底死心走人。他現在看我就跟看陌生人一樣,話都講不到兩句,我吵都沒法跟他吵,實在是”很憋屈。
孫瑤沉默了足有一分鐘:“這男人夠乾脆的啊,愛的時候任你騎他頭上作威作福,可一旦決定放手,就連把你當空氣都嫌多,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
任司徒趕緊打斷她:“我是想聽你出主意的,不是來聽你誇他的。”
又是足有一分鐘的沉默——
“穿少一點,倒杯水端進他房裡,問他渴不渴。”
“有效麼?”
“編劇都愛這麼寫,我都在四五部戲裡演過類似橋段,三次成功,成功率應該算高。”
任司徒對此卻持保留意見。現實怎麼能跟戲裡混為一談?
任司徒掛了電話,進另一邊的客房轉了一圈,客房打掃得很乾淨,沒有半點人煙氣息,冷清到任司徒根本就待不住。
還能怎麼辦?只能脫了。
房子裡有地熱,她最後脫得就只剩一件寬鬆的兔絨毛衣、光著兩條腿,也不覺得冷。任司徒在鏡子面前試著把左邊衣領扯到肩下,露出鎖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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