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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女人滾個床單也沒什麼道德問題啊。”
雖然任司徒自認自己分手後的心態已經調整的還不錯了,可聽孫瑤這麼直白的提到傷心事,她還是忍不住岔開了話題:“算了,別提這個了,你戲拍得怎麼樣?”
孫瑤也就識相的不戳她傷心事了,“導演趁最近天氣好,全組趕工拍重場戲,可累死我了。”
任司徒替她擔憂:“你身體吃得消麼?”
“其實我倒還好,就累點而已,我那替身是真慘,光跳城樓都跳了三次,明天我還要拍火燒宮殿的戲,那替身還得往火場裡衝。哎”
或許就是因為睡前的這一通電話鬧的,許久不曾做惡夢的任司徒熟睡之後,竟陷在夢裡出不來了。
夢裡是漫天的火焰,她就像個旁觀者一樣,感受不到一點灼熱,可又無比的身臨其境,每一處竄起的火苗都似乎能直直地竄到她眼前,起初著火的地方像是宮殿,轉瞬間那陌生而古老的環境便搖身一變,變成了那間她畢生難忘的公寓。
這時候的任司徒終於可以確定,她確實只是個旁觀者了,因為她看見了在這間著火的公寓裡,在那濃重的煙霧中苦苦掙扎、直至最後無力昏厥的年少時的自己。
任司徒猛地醒過來。
她一額頭的汗,卻顧不上擦掉,任由汗水滴進眼睛裡。她在床頭坐著,愣了幾秒,突然就想要下床去找東西,就這樣幾乎是跌下了床去,又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整個人亂得沒有主心骨,其實連任司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找什麼,直到最後她豁然拉開衣櫃的門——
任司徒終於意識到自己想找什麼了。可她眼前的衣櫃大隔層裡,已經是一片空空蕩蕩。時鐘的衣物早就被她處理掉了。
在這個夜深人靜,脆弱的不堪一擊的時候,她想要找的依靠,想要找的勇氣源泉,已經被她親手丟棄了。
似乎在這一刻,任司徒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
也是在這一刻,任司徒以為已經在最初那兩週裡耗盡了的傷心,又回到了她這兒,並且迅速的佔領了整個身體。任司徒慢慢放開握著衣櫃門把的手,靠著櫃門滑落在地,捂住嘴巴,失聲痛哭起來。
上一次的眼淚,流給了母親所在的審判庭外,因為她賴以生存的全部親情,被自己父親親手摧毀。
這一次的眼淚,流給了被她親手放棄掉的愛情。
可是上一次,沒了親情,她還是好好的活了下來。這一次,沒了愛情,哭過之後的隔天早上,她還是得照常起床洗漱,換衣,化妝,用粉底蓋掉青色的下眼圈,送尋尋上學,最後自己駕車上班。
是的,一切照常,只是她每一次看到手機,還是會有那麼短暫的幾秒鐘,被想要撥出那串號碼的**狠狠攫住——就比如現在,任司徒把車停在了診所所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下車前看到自己擱在充電座上的手機,她就只有僵在那裡的份了,僵了幾秒,忍過了那一絲衝動後,任司徒猛地把手機從充電座上拔下來,以迅速到不容她有半點反悔的速度,把手機丟進包裡。
任司徒拎著包下了車,關了車門。相信之後的一整天,又是一切照常了。照常接待來訪者,照常吃午飯,照常聽著莫一鳴的插科打諢,照常
只是任司徒沒想到,她還沒進診所,就看到了等在那裡的沈沁。
沈沁倚著掛了招牌的牆壁旁,原本正垂著腦袋,任司徒遠遠見到她,不由得停下腳步,她這一停,沈沁便抬起了頭來。
沈沁的臉色並不好。任司徒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也是僵硬的,她幾乎是本能地就選擇了對沈沁視而不見,收回目光,恢復了步伐,徑直走進診所。
沈沁聲音顫巍巍地叫住她:“任醫生!”
任司徒依舊腳步不停,沈沁看著她越走越遠,慌張之下一時沒忍住,直接跑過去抓住了任司徒的包帶:“任醫生,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任司徒好歹是停下了。
她回頭看了看一臉急迫的沈沁,頓時,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開始在腦中盤旋,以至於她聲音都不自覺地啞了幾分:“他出事了?”
沈沁無力地搖了搖頭,可是又深怕任司徒要再度不管不顧地走掉似的,頭搖到一半,就停住了,趕忙補充道:“可是如果你再不去看他的話,他可能真的要出事了。”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你根本什麼都沒付出,就得到了他那麼多的愛;可我明明付出了那麼多,他卻還要為了你,把我趕走
所以我當時一時腦子發熱,故意說了讓你誤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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