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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回B市,她在回程的車上摟著安全帶又補了會眠,他卻得集中精神開車,連瞌睡都沒打——莫非這男人真是鐵打的,一點都不會覺得累?
他的模樣倒是一貫的意氣風發,任司徒仍免不了擔憂:“你這兩天夠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孫瑤見狀,立即泛起一臉的揶揄,跟唱rap似的,接連著“喲”了三下:“喲喲喲!我們的任小姐就知道心疼你家這位,都不知道心疼下我,我昨晚看劇本還看到凌晨三點呢再說了,你們這兩天都做了什麼呀,把他累成這樣?”
任司徒作勢瞪一眼孫瑤,警告意味明顯:孩子還在場呢,別亂說
時鐘臉色丁點沒變,還是那樣面無表情但眼中含笑,任司徒以為他這是不願接孫瑤那茬,沒成想他下一秒竟輕描淡寫地對任司徒說:“沒事,就當預習下怎麼做人爸爸。”
此話一出,等於在孫瑤那兒丟出了個重磅炸彈。
孫瑤驚訝地看了眼時鐘,時鐘那樣子根本就像是在預設。
任司徒認定他這是故意誘導孫瑤想歪,可惜又不能拿他怎麼樣,等時鐘帶著尋尋一離開,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還沒消失在走廊盡頭,孫瑤就忍不住問任司徒:“你有啦?”
因為太過驚訝,孫瑤音量都忘了收,任司徒餘光瞥見時鐘的腳步微微地一頓,就猜到他也聽到了——
任司徒趕緊把大門關上:“怎麼可能?”
任司徒話音剛落,她自己腦子裡就悄然地冒出一個聲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孫瑤忙著回屋睡回籠覺,也就沒再揶揄她了,一路往臥室走,一路脫下厚重的外套、圍巾、帽子,瞌睡連天地對還站在玄關的任司徒說:“等我睡飽了,等你下班回來了,咱們再好好聊聊你這兩天收復失地的豐功偉績。”
任司徒隨後回到臥室,孫瑤已經趴在床上像是睡著了,孫瑤入睡速度一向很快,任司徒對此也不詫異,放輕腳步走向書桌,準備拿了公事包就去上班。
可任司徒來到書桌旁拿了公事包,卻莫名地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輕聲拉開了書桌最下邊的抽屜。
之前有一次他需索得太無度,以至於套子都破了,任司徒只好買了事後藥。當時多買了幾盒以備不時之需,就藏在這抽屜的最角落。昨晚既沒做防護措施,又是體‘內,如今的任司徒從抽屜裡取出一盒,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任司徒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答應人家的就要做到
如果真的跟他共同擁有了一個孩子,他應該會很疼愛那孩子吧,因為他那麼愛孩子的母親。
任司徒被自己這種沒羞沒臊的想法鬧得耳根微微一熱,她收了收心,關上抽屜,頭也不回地走了。
到達診所所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時,正好碰見了莫一鳴。二人一同乘電梯上樓的時候,莫一鳴就上上下下打量她:“氣色不錯啊!比上週見到你的時候臉色好多了,病好了?”
上週任司徒的狀態很不好,除了工作中強逼自己集中精神,其餘時候她的情緒都一直有些遊離,莫一鳴見她一直靠咖啡提神,就問她是怎麼回事,她也不好說是因為失戀,只能謊稱自己病了。
此刻的任司徒臉上就只是畫了層很淡的妝,可透過電梯上的反光鏡看自己,確實臉頰紅潤,唇色飽滿,難怪有人說好的戀情能讓女人容光煥發,實踐證明這話真的很有道理。
面對病人時,她的態度都不自覺的親和了幾分。
上次被徐敬暔的律師跑來鬧場、打亂了問診進度的那個焦慮症患者,是任司徒安排在今天的第一個病人,該患者依舊電話不離身、更不關機,頻頻中斷任司徒的思路,任司徒還真沒有前幾次的那麼嚴苛,只是在第三遍請他關機後,他還不肯配合,任司徒才搜走他的手機,逼他配合:“莊先生,你的焦慮症的根本起因就是你把生意看得太重,除了接電話、談生意、賺錢,你根本沒有屬於自己的生活,沒有其他的感情依託,所以才會只要收入一減少,哪怕只少了幾百塊,你都會焦慮不已。如果你只是來我這兒走個過場,還是照樣不配合治療的話,這個惡性迴圈只會一直加重下去。”
莊先生這才安分下去,沒再直勾勾地盯著擱在任司徒桌上的手機看。
其實這個病患只要沒有手機的干擾,還是願意配合治療的,前幾次做生物反饋治療的時候,只要聽到任司徒數錢的聲音,儀器上他的血壓等各項指標都會飆升,而這次,任司徒依舊是讓他閉著眼聽數錢的聲音,他按照任司徒囑咐的,閉上眼睛,慢慢用鼻子吸氣,口鼻呼氣,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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