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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原本無力地抵在他肩頭的雙手,微微地顫著顫著,突然一個用力扳住了他的雙肩,任司徒滑下桌子,一個轉身把他壓在了桌邊。
時鐘稍稍錯愕了一下,下一秒她已墊腳吻住了他。
這不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卻是第一次沒有點到即止,她吻了他的嘴唇,不夠,還繼續吻他的下巴,然後是突出的喉結,甚至不僅僅是吻,她還探出舌尖,在他的喉結處打著圈,如同輕柔的羽毛掃過,時鐘忍不住吞嚥了一下。
任司徒能感覺到他的喉結狠狠地滾動了一下,她喜歡這種回應,這令她有勇氣伸手去解他的褲頭。
手也隨之伸了進去,感覺到了他的情動。這個時候任司徒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就那樣靜靜地回視著她,看不出來是想要她繼續還是就此停止。
任司徒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收緊五指,見他這樣看著自己,索性一咬牙,毫無章法地動了起來。
真的是一點章法都沒有,任司徒聽見他那依舊十分平穩的呼吸聲,多少有點氣餒,可這一切都是她主動挑起的,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時鐘終於忍不住“呵”地一聲笑,摁住了她的手。
他看著她,特別像是在看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笨學生,實際上他也真的笑了出來,甚至還失笑地搖了搖頭:“算了”說著就要伸手圈住她的腰,轉身將她抱回桌上。
這男人的笑聲還在任司徒耳邊迴盪著,是有多鄙視她的技術?
任司徒在是該敗下陣來、乖乖退回被享用的位置,還是孤注一擲、治一治他的囂張之間,很快做出了選擇,趁他想要將她抱起放回桌上的空檔,身體一蹲就溜了下去,
吻他的胸口。她對他可比他對她野蠻多了,時鐘真心覺得自己的胸口是被她咬了一下,當時鍾低頭、而她已順著他的腰腹繼續往下或舔或吻的時候,時鐘真的依稀看見自己胸口有一枚小小的牙印。
時鐘也沒工夫再追究這個了,視線一路順著她唇舌的路徑向下,直到最後看見了她的唇點上了他作為男人最致命的地方。
那裡堅硬而火熱,她的唇點在那兒,似乎還在猶豫接下來該怎麼辦,時鐘撫了撫她的頭髮,想到自己剛剛被她咬出了個牙印,他的聲音不由得沉鬱了幾分:“這你可不能亂咬。”
卻在這時,這女人張口將他深深地含了進去。
時鐘太陽穴突地一跳。
任司徒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含了一個隨時會變得更加炙熱更加堅硬的鐵杵,她的口腔裡也隨之越來越熱。她儘量把這陌生的一切想象成自己熟悉的東西,比如小時候愛吃的棒棒糖,她可以用舌尖細細品味頂端的甜度,然後一點點地含下去,再一點點的放開,連續幾次之後,鼻腔口腔便都是那甜蜜的味道。
只不過如今漸漸充斥她口腔的,是一股淡淡的荷爾蒙的氣息。哪有什麼甜味?唯一的滿足或許就是能聽到他漸漸變得粗重的喘息聲
這是一個歷來只流汗不呻‘吟、就連最激動的時刻也只是淺淺的悶哼的男人,如今這一聲聲隱忍的喘息聲,是對任司徒最大的鼓勵,她想要討好他,忍不住吞吐加快,加深。
時鐘原本平靜地撐在桌沿的雙手,本能地漸漸收緊,再收緊,終於忍不住狠狠地鬆開桌沿,托住她的腦袋,將她按向自己,讓那張**的嘴更深的容納。
那股堅硬頓時毫無徵兆地直抵深‘喉,任司徒忍不住“唔”了一聲,本能的這一聲嗚咽聲落在男人耳朵裡,甚至比她的吞嚥所帶來的直接的感官享受還要更加的**蝕骨。
只是這種單方面的享受再如何誘人,在低眸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後,時鐘還是選擇了立即停止,他將她撈起來抱在懷裡。
任司徒只覺得鼻尖發酸,嘴也發酸,靠著他的胸膛聽他打趣:“現在知道我伺候你的時候有多累人了吧?”
確實很累,任司徒無言地揉了揉臉頰,以為他說這話是為了給她時間緩一緩,可轉眼間他已伸手往下一探,摸到滿手的濡溼。他的手指順著那滿滿的溼意淺淺地探了進去,緩緩地動了兩下便撤出,任司徒被他鬧得呼吸時不時地哽住,他才收回手指,當著她的面,淺淺地嚐了一口。
任司徒只覺得自己的血氣瞬間全往臉上湧去,不用抬手摸臉都已經感受到了滾燙。
時鐘吻一吻她因羞愧而緋紅的臉頰和耳朵,將她抱上桌子,分開她的雙腿。任司徒感受到他已堅硬地抵住了她,聽見他說:“輪到我伺候你了”
任司徒想,這個世界上會把人“伺候”得連床都下不了的,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