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3/4 頁)
任司徒一瞬不瞬地看著交警大隊那鋪了滿牆的監視螢幕,心裡早就七上八下,原本也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的時鐘偶一瞥見任司徒手背上的血跡,趕緊拿起她的手檢視:“怎麼流血了?”
任司徒心下焦慮,笑都笑不出來,只能搖搖頭:“不是我的血,是孫瑤的,她本來也要過來,可太著急了,摔了一跤,徐敬暔讓保鏢看著她,不讓她走出醫院半步。”
不一會兒任司徒的電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任司徒抬眸看一眼時鐘,她現在完全沒了主心骨,拿電話的手都在抖,時鐘按住她的手,給予她力量。
周圍都是警察,任司徒在警察沉默地示意下接聽了電話。
一接通,聽筒裡就傳來了尋尋驚恐的聲音:“媽媽!”
尋尋滿腔的哭意聽得任司徒心下越發焦急,可任司徒剛要開口,電話那頭就換成了蔣令晨冷酷的聲音:“讓時鐘接電話。”
其實手機早已開了擴音,整個監控大廳的人都聽見了,時鐘眸色一沉,在所有人的目視下,開口:“別傷害孩子,他是無辜的,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提。”
蔣令晨嘲弄地笑了:“放心,我不會傷害這孩子的,我的要求很簡單,把沈沁交出來。她擺了我一道,我不能白白放過她。”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警方很快查到了號碼,可惜於事無補:“是公用電話,追蹤到了地址也沒用。他既然提了要求,肯定還會再打電話過來。”
可這樣乾等下去完全不是辦法,他們在明,蔣令晨在暗,為了尋尋的安危,時鐘只能試圖聯絡沈沁。
打給沈沁的電話卻是負責蔣家案件的警察代為接聽的。
專案小組的負責人直接回絕了時鐘:“不好意思,我們不能不經她允許就透露她的行蹤給你們。”
至於箇中原因,專案組的人也是出於自身利益考量:“其實我們這兩年的打黑的行動名單中,一直都有蔣利德、蔣明德這兩個人,但一直苦於蔣家的涉黑勢力在本市太過根深蒂固,根本無法找到調查的切入點,沈小姐偶然錄下了蔣明德的通話內容,匿名向我們舉報,但這些錄音還不足以控告蔣明德,所以在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裡,沈小姐繼而在我們的安排下收集到了鐵證,足夠我們正式立案起訴蔣明德。沈小姐到時候還要為我們出庭作證,這個時候我們是不希望沈小姐出現任何差池的。”
時鐘緊緊咬牙扛過了這滿腔的怒意,否則真的要忍不住摔電話了。
時鐘獨自一人去了趟專案組,幾經周旋,專案組的人才終於肯鬆口:“我們可以幫你把這個請求轉告給沈沁,看她自己願不願意。”
於是乎又只能是漫無目的地等待。
等待蔣令晨再來電話。
等待沈沁的回信
任司徒一連線了孫瑤五個電話,電話裡孫瑤說著說著,情緒就瀕臨崩潰了,那種肝腸寸斷的哭聲,越發令任司徒焦灼難安。負責這次劫人事件的警方和蔣家案專案組的人幾番溝通,也收效甚微,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時,時鐘接到了徐敬暔的簡訊。
簡訊裡是一串地址。
時鐘連忙回了電話過去,得到的答覆很令人欣慰——
“沈沁現在的住處。”徐敬暔的聲音還算沉穩,“我已經在趕過去的路上了。”
“確定是這個地址?”
“在B市,還沒有我想找而找不到的人。”
81、
時鐘到達徐敬暔告知了地址的酒店時,一眼就瞅見了大喇喇地停在門口的徐敬暔的車。
酒店前的整個環島上除了徐敬暔的這輛車,其他車輛都不被允許通行,時鐘只能下了車,步行過去。來到了徐敬暔的車門錢,發現車門敞開著,徐敬暔就坐在後座上,焦急全寫在徐敬暔那不斷敲擊著自己指節的動作上。
因為整個環島都限制車輛駛入;徐敬暔的車也就成了環島上唯一一道風景,不少人都狐疑地往這邊望,時鐘一走近,徐敬暔就發現了他,語氣緊繃地對時鐘說:“我的保鏢馬上就帶她下來了。”
徐敬暔口中的這個“她”具體是誰,時鐘根本無需去想,因為徐敬暔的話音剛落,時鐘就聽見酒店裡傳來一陣鬧嚷聲。
“放開我!我都說了我不去了,你們憑什麼強行帶我下來!”
這一聽就是沈沁的聲音;果不其然;時鐘放眼看去;只見沈沁在兩個彪形大漢的強拉硬拽下;踉踉蹌蹌地挪向酒店大門。
可無論沈沁怎樣抗議,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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