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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嚇了一跳,原本就只有她一個人坐在輸液室輸營養液,推門的動靜這麼大,任司徒整個人瞪著眼睛看著門邊,頓了頓才反應過來,有些虛弱地扯了扯嘴角:“你來啦”
時鐘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眼裡有狂喜,更多的則是懊惱——懊惱自己這麼冒失,推個門都嚇著她了。
直到半分鐘過後,時鐘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僵立在門邊傻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妻子,他乾咳了一聲,放滿放輕腳步走近。
可還沒走到她身前,時鐘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定格在了她還不見隆起的小腹上,像個愣頭青似的,再也不復之前的沉著冷靜,連聲音都透著一股小心翼翼:“醫生剛剛跟我說你”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為了自己的粗心,任司徒苦笑著聳聳肩。
一向心思縝密、做事嚴謹的時鐘,突然發現自己連組織一句話都無比困難了,他沉默了許久,才從一團漿糊的腦子裡整理出一句話來,想要表達自己的震驚以及期待:“它來得可真突然。”
他這副彷彿中了頭彩卻愣愣的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惹得任司徒“噗”地一聲笑了,他這樣子可愛至極,可愛到都不像時鐘了。任司徒不禁撫了撫小腹,這個小生命怎麼這麼輕易地就改變了時鐘的屬性呢?“是啊,咱們還沒正經辦完一場婚禮,它就來了。”
時鐘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溫柔地執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那就等生下了它,我許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
“”
小徐將近三分鐘之後才追上時鐘的步調,來到了輸液室門外。
剛一推開門,正準備走進輸液室,小徐的腳步便停了。
小徐從門縫裡看見時鐘端坐在那兒的身影,任司徒則一邊輸液,一邊將頭一歪,靜靜地靠在時鐘的肩上。
歲月靜好,溫柔以老,說得不過就是如此了吧小徐又怎麼能輕易打攪?自然是頓了頓之後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一個月後。
蔣明德一審被判入獄,就連之前一口咬定是時鐘指使她性賄賂前官員的方薇薇也翻供了,證明自己是在蔣明德的唆使下做偽證陷害時鐘。
風雲變幻間,媒體的風向標也徹底掉了個個兒,把蔣明德幾十年前的黑歷史都挖了出來,既還了時鐘清白,又徹底把蔣家打入了谷底。
本來就已經被氣得入院的蔣利德,在住院期間經歷了二次腦溢血,基本上已經成了廢人,利德建設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迫於徐敬暔多方面施加的壓力,以及愈演愈烈的輿論壓力,利德建設的股東大會最終決定剝奪蔣利德以及蔣明德二人的董事會職位,蔣令晨的三叔蔣偉德一直視蔣令晨為眼中釘趁此機會,更一舉革除了蔣令晨在公司裡掛著的虛職,變相的將這個不成器的侄子趕出了公司。
蔣令晨這麼個習慣了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一夜之間成了落魄的過街老鼠,撞車入院不說,還涉嫌綁架兒童,雖然有足夠理由申請保外就醫,但信用卡被停,所剩的唯一財產——車子,不是撞壞了就是被警方給扣了。
多少落井下石者斷言蔣令晨住院不超過三天就會因欠費被逐出醫院,更有低端好事者去醫院打探,在得知有一位不具名的“沈小姐”墊付了蔣少爺的住院費後,大感世界上還有這等瞎了眼的爛好人?畢竟之前對蔣公子趨之若鶩的嫩模明星們都已經紛紛改口說和蔣公子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朋友,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這麼一個“沈小姐”?
而某些高階好事者,顯然更關心一些深層次的問題——
新一代“狼狽為奸”二人組中的時鐘先生表示:“放風給媒體這步棋下對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利德建設認了慫。”
新一代“狼狽為奸”二人組中的徐敬暔先生則表示:“蔣偉德的能力根本比不上蔣明德和蔣利德,我等著他上門求我底價收購利德的那一天。”
時先生道貌岸然地為蔣利德叫屈:“蔣利德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建立的品牌就這麼完蛋了,估計該三度腦溢血了,徐總,什麼時候變這麼狠了?”
徐敬暔笑:“這是我一向的原則,如果要對付一個對手,就一定要把他徹底幹掉,不給他留半點翻身的餘地。”
這時候,徐敬暔的手機響了,徐敬暔檢視了簡訊後,笑容便隱去了。
時鐘湊過去一看,原來是孫瑤的助理發來的簡訊,簡訊內容客套而生硬:“徐先生,瑤瑤姐已收到您的禮物,我代瑤瑤姐謝謝您,東西她很喜歡,但是太貴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