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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得到時鐘的回答,只好抬起頭來看他,只見時鐘正盯著桌面的一角,神色凝重地發著呆,任司徒小聲喚了他一聲:“時鐘?”
時鐘這才驀地回過神來,抬起的雙眼正對上任司徒的目光。
任司徒打量打量時鐘,不禁疑惑地皺起了眉:“怎麼了?這麼魂不守舍的”
時鐘捏了捏眉心,頭一低就避開了任司徒的目光,只是語氣如常地問她:“還沒選好要放大哪一張?”
見他雖低頭翻看電子相框,實則目光卻是放空的、沒有在任何一張照片上定格,任司徒就覺得氣餒,她想了想,捧起他的臉:“你是不是真的很累?”
時鐘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反按住她捧在他兩頰上的手:“沒有。”
任司徒不相信,狐疑地看著他。時鐘被她這樣謹慎盯人的樣子鬧得哭笑不得,稍稍湊過去用鼻尖蹭她:“你再這樣盯著我不放,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這女人跟他作對似的,還是緊盯著他不放,那雙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如今這麼瞪著,幾乎都有些滲人了,時鐘索性湊過去吻她的眼皮。
任司徒終於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他的吻卻漸漸有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徵兆,吻了吻任司徒的眼皮之後,雙唇便移到了她的眉心,緊接著,他的唇一路下滑,毫無餘裕的吻住了她的唇,任司徒一門心思都被這難分難解的熱吻給勾走了,半點也不想中斷,倒是時鐘,突然放開了她,屈膝跪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幾秒,突然就下了沙發,兩手一抄就把任司徒牢牢地抱了起來。
時鐘徑直將任司徒抱上二樓的主臥,一邊吮著任司徒軟軟的耳垂,低沉的聲音一*地渡進任司徒的耳朵:“都說了你再那樣盯著我不放,我會把持不住的”
任司徒環抱緊他的頸項,什麼也不說,但眼睛裡的媚意分明就意在勾出他更多的“把持不住”。
時鐘將她拋到床上時,任司徒下意識地尖叫了半聲就謹慎地捂住了嘴,深怕聲音太大吵醒別人,時鐘動作幾乎是放肆地把她的手從嘴巴上扯開,一邊吻她,一邊數落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兒的隔音效果有多好。”
任司徒想了想,直接用實際行動表示他說得對極了——
翻身反壓住他,主動在他身上點火。
徹底扯掉了她這件礙手的睡衣後,時鐘迫不及待地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任司徒不用猜都知道他從抽屜裡拿了套之後就會和之前的那無數次一樣,密實地覆上來。可任司徒等了等,竟然沒等到任何動靜,扭頭一看,只見時鐘看著空蕩蕩的抽屜,隱隱的繃起了眉心。
任司徒伸手就能撫觸到他結實的背脊,“怎麼了?”
她一邊問一邊在他的背上畫著圈。
這個男人卻似乎沒有察覺到她這般調‘情的舉動,只是回過頭來,有點無奈地朝著任司徒聳了聳肩:“套用完了。”
屈膝挪過去,自後擁抱住他:“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我們不都說好了,懷了就生下來。”
他的眼神頃刻間變得複雜,如同有一頭困獸苦苦掙扎著,想要掙脫而出卻最終被壓制了回去。就在這時,臥室裡驟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將任司徒想要繼續下去的念頭徹底打斷了。
時鐘的手機就擱在褲子口袋裡,鈴聲幾乎能刺痛這兩人的耳膜。
在最關鍵的時候手機偏偏要響鈴搗亂——之前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先例,只不過每一次,來電不是被時鐘掐斷,就是乾脆棄之不管,直接任由手機響鈴,而他和她繼續在臥室的各個角落糾纏得難解難分。
任司徒以為這次他還是會不管不顧地繼續,畢竟任司徒自認自己這點魅力還是有的,可是這次她等到的,並不是時鐘落在她唇上的吻,而只是他的一句:“我去接個電話。”
任司徒不太敢置信地看了看他的眼睛,見他那種愁雲滿布的眼神又回來了,任司徒也只好忍著滿腔的無奈,任由他下床,從兜裡摸出手機,一邊朝窗邊走去,一邊接聽電話。
很快時鐘就掀起了窗簾,拉開了落地窗,繼而走進露臺,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隨後垂落的窗簾外,任司徒看了會兒隨風輕揚的窗簾下襬,鬱悶無比地悶哼一聲倒在了床上。
時鐘的這通電話講了很長時間,任司徒強打起精神躺在床上等著,等到最後早已哈欠連天了,落地窗才被再度推開。任司徒睜開一條眼縫望去,只見時鐘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時鐘走近了,才發現她還沒睡,還在睜著眼睛看他,時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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