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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屏足了一口氣,和盤托出了:“其實我之前一直都沒告訴過你,我的第一次其實是給了他的。”
現在這種情況,任司徒好像除了點一點頭靜待她繼續,不能再有別的任何反應。
於是乎,在任司徒的靜默中,孫瑤娓娓繼續道,“可是沒多久他弟就把我給”孫瑤用力地嘆了口氣,沒繼續說下去,有些瘡疤孫瑤是沒有勇氣去揭開的,就只能語氣一頓,繼而改口道,“那種情況下,我壓根就沒想過尋尋可能是跟他的那一次懷上的。”
“”
“司徒,我該怎麼辦?”
她該有多無助,這一天之內她就問了多少句“我該怎麼辦”。任司徒緊鎖著眉心,不敢妄下結論,思考了很久,只能對孫要說:“那得取決於你有多愛他,或者多恨他了。”
孫瑤垂著眼眸沉默下去,這個問題,她一時之間還真的得不出準確結論來。好像真的是有多愛就有多恨,愛恨都已經融為一體了,她又怎麼能輕易分辨得清?
任司徒也沒逼迫她當下就一定要得出結論,站了起來:“我去看看尋尋醒了沒有。”
孫瑤也不願再坐在這冷冷清清的走廊,起身隨著任司徒一道進了病房。
尋尋還沒醒,不過原本平躺地睡著的他,此刻已經變成了側臥,這姿勢,幾乎都要壓著他受傷的手臂了,任司徒趕忙輕著腳步過去,要把尋尋的身體順平來,卻不料她的動作稍稍重了一些,尋尋就這樣被鬧醒了,皺了下鼻子之後就悠悠地睜開了眼睛,見到眼前站著的是任司徒,尋尋嘟囔了一下嘴巴:“我餓了”
果然是小吃貨,不喊疼也不想哭,醒來一見到她,就開口要吃的。
床尾的移動桌板上就放著吃的,和方才孫瑤身邊放著的食盒一模一樣,四個食盒壘成一疊,旁邊還多放了一個盛湯的保溫杯。
應該也是徐敬暔叫人準備的。
任司徒還在猶豫著是要接受徐敬暔的這番好意、還是出去買別的晚餐回來給尋尋,尋尋已經眼尖地發現了移動桌板上的東西,“那是什麼?”尋尋自顧自地坐了起來,直勾勾盯著移動桌板上的食盒,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任司徒看一眼孫瑤,見她沉默著、不像是反對的樣子,便動手把移動桌板推到了尋尋面前,開啟四個食盒,裡頭都是些清淡而營養的菜色。
尋尋迫不及待地去拿筷子,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頓時疼得齜牙咧嘴,任司徒無奈地把尋尋的坐姿調整好,不讓他再亂動,拆開筷子,坐在床邊喂他吃。
孫瑤站在一旁,看了兩眼,頓時就不忍直視了,調頭逃也似的進了衛生間。
任司徒望見她這般急匆匆的背影,也只能比自己坐在床邊,先把尋尋餵飽,再跟進衛生間看望下孫瑤。
推開衛生間的門,就看見孫瑤正在洗手池前洗臉,等孫瑤抬起頭來,任司徒自然看見了她滿臉的水跡——
至於她為什麼洗臉,任司徒瞄了眼孫瑤通紅的眼眶,就猜到了。任司徒心裡也忍不住泛起了酸:“怎麼好端端的又躲起來哭了?”
孫瑤苦笑一下:“你把尋尋照顧的這麼好,更襯得我是個不靠譜的媽媽了,他跟著你才能過得無憂無慮,我寧願他一輩子以為你才是他媽媽,也不能讓一個不靠譜的爸爸跑來打亂他的生活。”
任司徒張了張嘴,終究是忍住了,什麼也沒說,只扯了點紙巾給她:“擦擦臉吧,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孫瑤扯了扯嘴角,極其勉強地笑了笑。只是心裡有個自嘲的聲音愈演愈烈: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孫瑤,你已經用這句話自欺欺人了這麼多年,真的有效的話,你怎麼還會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
孫瑤擦乾了臉,眼睛裡的血絲也慢慢退了,任司徒這才摟住她的肩膀,要帶她出去,尋尋天生好奇心就比較重,她們倆在洗手間一待就待這麼久,任司徒真怕尋尋會被好奇心驅使跑進洗手間探聽情況。
只是沒想到,任司徒正欲推開洗手間的門出去,門已先一步從外頭被人拉開了,緊接著就有一抹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任司徒差點撞了對方個滿懷,這才驚得抬起頭來。見闖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時鐘,任司徒本能地鬆了口氣,下一秒就被時鐘一把摟進了懷裡。
他的力氣很大,任司徒幾乎被他摟得背過氣去,好不容易稍稍推開了他一些,見他眼裡藏著的焦慮,任司徒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時鐘抓住她兩邊胳膊,好好地將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番。
一旁的孫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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