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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現在努力的同時,抓緊時間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不是挺一舉兩得的事?”
任司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回是真的角色扮演不下去了:“你什麼時候嘴變得這麼貧了?”
時鐘無謂地聳聳肩:“沒辦法,誰讓你喜歡這調調?”
“我喜歡嗎?”任司徒摸摸自己的臉,她被他逗到笑得臉部肌肉都有點酸了,她也就不嘴硬地否認了,正了正臉色,丟擲了個夫妻間的大俗話題,“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時鐘還真的極其認真地想了想,“女兒。”末了又補充,“我跟尋尋也討論過了,他的意見是,如果是弟弟,那他肯定好好‘管教’他;如果是妹妹,那他肯定好好照顧她。”
“你連這事都跟他探討?”
時鐘又是那樣無謂的聳聳肩。
任司徒想想也是,他連180天內娶到她這種事都能和尋尋商量果然男人都是站在男人這一邊的。
見她似有怔忪,時鐘不由得問:“你不想要女兒?”
他見她分神想別的事就得出這般誤解,任司徒當然要趕緊解釋:“想要啊。”
可是不成想,她這一解釋就著了他的道了,只見他眼裡藏著得意,嘴邊微微一笑:“想要的話,那就更得抓緊時間了。”
抓緊時間“幹什麼?”
時鐘沒回答她的蠢問題,卻意有所指地對任司徒挑了挑眉,接著便直接用行動回答任司徒,他要幹什麼了。
任司徒被他擺弄成側臥的姿勢,柔柔地蜷在那裡,他的手繞到前邊來按住她的腹部,稍稍往後一帶,任司徒便成了沉腰撅臀、予取予求的模樣。
他側躺在她身後,就著先前的溼潤,慢慢地擠了進去。
任司徒有點後怕的往前躲避,他便一點一點吻著她光裸的背脊,讓她放鬆:“放心,我慢慢來。”
他還真的說到做到,不再像之前那樣由著性子粗枯拉朽,只是入到極深處,慢條斯理地碾磨著,這個頻率任司徒還是接受的,偶爾哼出一聲舒服的吟哦聲,可漸漸地他又嫌不夠了,男人的征服本性又不知不覺地展露出來,身體還連著,他卻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把她身體託了起來,任司徒不明白自己怎麼又稀裡糊塗的跪在了那裡,也沒時間、沒力氣去弄明白了,全副深思只能用來感受自己本來併攏的雙膝是如何不知不覺的被他分開,他是如何緊貼在她身後,不管不顧地馳騁開來。
而當任司徒被他狠搗得幾乎魂飛魄散,深思悽迷地忍著幾欲脫口而出的尖叫,卻忍不住死死撐著床頭架上方的牆壁,他卻還在取笑她:“要抓就抓我吧,別到時候尋尋又說聽見了老鼠抓牆的聲音。”
任司徒咬著牙齒,回頭瞪他一眼,可目光含水更含媚,一點恐嚇的力道都沒有,反倒被他順勢扳過臉去,聞得難分難解。
任司徒被他吻得腦子都快缺氧的那一刻,卻突然清晰的意識到:自己以後再也不能相信他什麼“慢慢來”的鬼話了。
在這一室的情‘欲芬芳中,在她壓抑著□而他漸漸變得粗喘的呼吸聲中,完全沒有人注意到任司徒擱在包裡的手機,默默的震動了一陣。手機螢幕也隨之亮了又暗,螢幕上顯示的那條未讀簡訊,也隨之消隱——
“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啊!”
簡訊發自蔣令晨。
☆、第60章
“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啊!”
此時此刻的蔣令晨正身處蔣家持股的酒吧,他坐在吧檯旁發完了簡訊;悠哉地把手機往兜裡一揣。
震耳欲聾的音樂還在繼續,他身旁高腳椅上的沈沁的醉話也還在繼續,蔣令晨屈指扣一扣吧檯的檯面,準們服務他的那位酒保立刻幫蔣令晨把酒續上。
蔣令晨喝了一口,偏頭看一眼趴在吧檯上的沈沁;見她嘴巴還在自顧自地嘚啵著;不由得湊近了去聽,果然這女人三句不離時鐘。
“不都已經分手了麼;怎麼突然又求婚了呢?”
“不要結婚”
“不要娶她”
她嘴裡這三句話;蔣令晨今晚聽了不下十遍了。他最近心情不怎麼好,雖然官司是撤了,但還是被自家老爺子禁了足,只能在B市待著,夏初時節正是玩樂的最佳時機,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和狐朋狗友們包了遊輪,拉一幫十七八線的嫩模去公海逍遙,至於今年又出了什麼新玩法,蔣令晨明令禁止朋友們告訴他吊他胃口——
這一切都是他面前這個女人害的。
而他今晚本來是安安分分待在家裡玩著新到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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