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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呸,盡胡說八道,人家才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呢!”可她眼角眉尖的喜意,早已把她的真實想法出賣了乾淨。
再月凝霜的再次催促下,秦笛總算是穿好了衣物。男人嘛,衣物簡單,三兩下就套上去了。若是不穿內褲,那就更方便穿戴了。唔~是不是考慮下,下次不穿內褲,以應付這種突如其來的美妙場面呢?仔細想了想,秦笛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月凝霜在秦笛穿戴整齊之後,伸手又幫他撫平了衣角,儘量消滅兩人制造出來的犯罪證據。好在兩人是脫了衣物乾的壞事,若不然,以她的體液分泌量~想到這裡,月凝霜不自覺的掃了一眼地毯。
嗯,這裡正常。嗯,那裡也正常。這這裡~糟糕!月凝霜的小臉,再次飛上紅雲。忍不住扭到秦笛的腰桿處,狠狠的旋了一個二十四頻道。
秦笛吃痛,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她,嘟囔了一句:“幹嘛啊?我又沒做什麼!”
月凝霜小眉兒飛起,哼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指著地毯中間一塊地方,羞聲道:“還沒幹什麼,那裡~那裡難道不是你使壞弄出來的禍事?”
秦笛順著月凝霜的芊芊玉指這麼一看,乖乖~好黑的一片!奇怪,這地毯原來不是這色(音篩兒)啊?
“奇怪,這塊地毯,怎麼和旁邊的顏色不一樣?我說,凝兒,你們這包廂是誰設計的?這審美水平,可不怎麼樣啊。弄出這麼不協調的一塊~”秦笛嘴巴一時沒管住腦子,哦不,腦子沒管住嘴巴,胡說八道了這麼一句。
月凝霜眼睛一閉,險些沒給急暈過去。什麼叫審美水平不行?這該死的冤家,非要人家自己說出口來麼?
被公主殿下這麼無比羞憤、悲憤外加幾近伸出貓爪報復的壓力下,秦笛方才重新盯了地毯一眼,有些不太確定的道:“莫不是~這塊地毯,是在咱們倆的努力下,染成了現在的顏色?”
月凝霜很想悲憤的指責這幹了壞事不擦乾淨嘴巴的壞傢伙,可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兩人一塊幹出來的功勞,她這才咬了咬牙,轉過身去,微哼了一聲道:“那還用問!”
秦笛這才發現,自己這沒心沒肺的一番話,好像又惹了公主的小性子。說起來,也是因為物件不同。若是對著雪兒、霜兒說這般混話,只怕倆小丫頭片子還會嬉皮笑臉的跟自己唱對臺。可對著這家教頗言,門風儼然,書香門第~反正就是很皇家氣派的嚴格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小公主說這些混話,似乎還真真有點傷了她的自尊心。
得,反正咱也沒想多當那種酷酷的殺手,沒想過當那整體給自己愛人使臉色的傻老爺們。咱就認個錯唄!秦笛走到月凝霜身邊,伸出雙臂,將她抱在懷裡,輕笑一聲,道:“我的凝兒乖乖,怎麼,這就生氣啦?不就是地毯浸了點水麼?咱把它弄乾不就完了麼?”
月凝霜哼了一聲,怒嗔了一句:“那是一點點水麼?你那麼本事,你把它弄乾啊!”
秦笛嘿嘿一笑,道:“如果我弄乾了,我的乖乖凝兒寶貝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啊?”
月凝霜一陣狐疑,心道:難道這冤家真能很快把地毯弄乾?心中雖是不信,可耐不住韓嫣就在門外的壓力,她沒多想,便點了點頭道:“如果你能弄乾,我就不生你氣了。可要是弄不幹,哼哼~”
公主殿下的哼哼沒能維持多久,便在她被秦笛轉過身子,面向那塊地毯的時候,化做了空氣,無聲的消散在了風裡。
“怎麼可能?對,幻覺,一定是我的幻覺!”
月凝霜在自我安慰的同時,眼睛可沒有閒著,一對烏黑透亮的眸子,四下裡掃視,骨碌碌的轉個不停,試圖尋找哪怕一丁點兒可疑的蛛絲馬跡。
沒有,就是沒有!已經被秦笛運功蒸發了的水份,哪裡還可能殘留下什麼痕跡?
再三揉了眼睛,依然找不出什麼可疑的地方,月凝霜終於放棄了繼續搜尋下去的想法,撅著小嘴對秦笛道:“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把那片~水漬清理乾淨的?
到底是自家的功績,在說到“水漬”這個原本普通尋常,可在此時說出來很有幾分*的詞語時,公主殿下的小臉兒,不受控制的再次紅了起來。
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還真是考人腦殼?解釋一個問題,就意味著還要解釋於它相關的另一個問題。一來二去的,怕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正在秦笛為難之際,敲門聲再次響起。只不過,相比起第一次,似乎急促了許多。
莫不是,韓嫣遇到了什麼麻煩?秦笛和月凝霜交換了個眼神,齊齊上前一步,扭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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