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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美濃部後鬼都是一著臭棋!
被秦笛一番嘲弄,美濃部後鬼一張臉像是打翻了染料的染料廠似的,時而發紅,時而發青,各種顏色依次閃了個遍,方才罷休。
他也是有苦自己知,那名死去的狙擊手,是美濃部花費了極大的財力,歷時十五年,方才培養出來的一名頂尖狙擊手。
甚至於,為了讓這名狙擊手成為真正的王牌,他們不惜將其掛在某僱傭軍的名下,接受種種生死考驗。
多少次槍林彈雨,多少會生死掙扎,他都闖過來了,可是,這一次卻為了幫助自己,把小命丟在了這裡~美濃部後鬼的心裡,早已充滿了悔恨的淚水。
按照渡邊、井下兩大家族的決定,暫時,他們是不準備和秦笛發生衝突的。他們的首要目標,還是搶奪那份名單。將王牌狙擊手帶來,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
不想,美濃部後鬼卻巧立名目,將其借將出來。滿心以為,以王牌狙擊手天忍的修為,比變色龍還好用的隱身手段,怎麼著也不可能不將秦笛斬落馬下。
他已經等不及了!和秦笛在香江的這段日子,美濃部後鬼沒有哪一天睡過好覺。每每午夜夢迴,他總是夢到美濃部前鬼那張鮮血模糊的面孔。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他只有鋌而走險,藉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殺死秦笛!
“進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今日就玉碎了吧!”
美濃部後鬼咬了咬牙,眼中的神光漸趨瘋狂。他已經沒了退路,王牌狙擊手因為他的私心,死於秦笛之手。哪怕他有千般理由推脫,只要給忍目知道,依然逃不出一個死字。
“呀!喝!”
美濃部後鬼幾乎沒有多做考慮,突然從背後抽出太刀,兜頭就對秦笛劈下。
決心赴死之人,總是能夠迸發出平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若是這個人本就擁有強大的力量,這種增幅,自然更是可觀。
秦笛就覺冷風及體,一陣白光瞬間便來到自己眼前。他目光微閃,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便判斷出,這一刀不可以力敵。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忍者的拔刀術又頗有可取之處。於是這一刀,便給了秦笛一種可堪一戰的壓力。
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秦笛閃身而退,瞬間的功夫,重新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和先前不同的是,他輕舒猿臂,並掌如刀,直擊忍者握刀之處。這一退一進之間,已經巧妙的卸去美濃部後鬼太刀的力道。若是他不變招,坐等招式用老,只怕立時便要束手就縛。
只是美濃部後鬼早已萌生了死志,哪裡管什麼招式用老不用老,竟是不管不顧的,使出全身的力氣,向下一拉。他竟是打起了兩敗俱傷的主意,只要秦笛招式不變,固然秦笛有機會卸下他的太刀,可在他卸刀的同時,美濃部後鬼也有很大的機會,砍傷秦笛的腰腹。
“來得好!”
秦笛輕喝一聲,手臂一收,身體後仰,腰腿用力,藉機彈腿。
這一收一彈,招式用的極好,沒有浪費一點腰力。只不過,這一次他攻擊的方向,已經不是美濃部後鬼的手臂,而是他的膝踝。
閃躲已是不及,又或者美濃部後鬼壓根就沒動過閃躲的念頭,就聽他又是一聲大喝,不閃不避,手臂先收後放,竟是以更大的力氣,向秦笛的腿骨劈下。
以血肉之軀對抗鋼鐵,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秦笛略感遺憾的收回了腿腳,足尖微一點地,彈身而起,空中再度出腳,猛踢忍者上三路。
看似攻向美濃部後鬼頭、頸、胸三處,實際上真正的攻擊重心,不過只有他頭部那一處。
不想,美濃部後鬼的瘋狂竟像是沒有極限。拼著可能被秦笛一擊致死的危險,他竟然也要給秦笛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紀念。
就見忍者化劈為撩,太刀上舉,所指的方向,竟然是秦笛的腹下三寸之處。
不怕敵人狡猾,不怕敵人狠辣,也不怕敵人不惜性命。怕的是敵人根本不管是否划算,拼著只是給敵人制造一點小傷,也要以命相搏!
“真是難纏!”
秦笛心頭不但不惱,反倒頗為歡喜。像這麼兇險卻又不致命的搏鬥機會,可是極其難得的。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演練一下自己新近的領悟,豈不正好?
意沉丹田,手腳攻擊變緩,只是一瞬的功夫,秦笛便找到了那日絞殺草稚界、八神卷兩人的狀態。
太極真意由內而外輕鬆的被引發,有兩股若有若無的薄霧,分別從秦笛的兩隻手掌中間瀉出。這兩股薄霧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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