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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著某一天可以跳舞,跳到法國巴黎去,在香榭大道上跳,穿著民族服裝,大擺的長裙,一直旋轉,一直旋轉而她愛的人,就看著她在大道中旋轉,在香榭樹下旋轉,看著那香榭的葉子隨著她的旋轉也歡快的落下來,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邊只是,剎車聲打斷了她的幻想,紀典優開啟了車門,再度打橫抱起她。
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歐式風格的設定,很有英國古時的風韻。
“你就不疼嗎?怎麼不告訴我?”他輕輕的探入了她的隱私‘處,小心翼翼的觸碰著玫瑰花瓣。
她痛的整個身子都一縮,離開了他冰涼的手指。
那裡,痛的早已經麻木了,何況,是你給予的痛,我說痛,你會停止給予嗎?
她不想說話,側過臉去,一顆淚水順著太陽穴滑落下去,滴落在床單上,消失無痕。
紀典優輕輕的拉起薄被蓋在她身上,又站起身來開始打電話:“你到哪了?”
裡面不知道說了什麼,接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問她:“你要不要喝點水?想吃點什麼?我要廚房準備。”
她沒有回答,胃裡像有什麼堆積在那,沒有胃口,想吐。
敲門聲響起,紀典優趕緊上前開門:“總算來了快點,那裡受傷了。很嚴重,我看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處理”
家庭醫生上前,拉過了床邊的歐式椅子坐下,揭開了薄被。
“等等!”紀典優按下了手:“那個,鄭伯伯我來,行嗎?”
大約年紀五十左右的醫生看著他笑:“呵,小子這事我都不知道給你處理幾次了,你還害羞什麼。”
呵呵李傾城閉上眼睛,已經沒有了想哭的慾望。聽著這個人的話,瞭然的想,明明知道他是重口味的人,知道他會收不住而弄傷自己,其實就算不是她,是另一個人也會受傷只是,由旁人說出來這樣的話,還是覺得滿心滿髒的疼痛,痠痛痠痛,又想哭,又沒有眼淚
“鄭伯伯”他有些撒嬌一樣:“你胡說什麼呢。”拉開了她的薄被說:“紅腫,有擦傷,而且”
鄭醫生聽著他的口述開始整理藥物,遞給他:“這個是外藥,一天三次,這個內服。一天兩次。等一下好好的洗一下患處,把裡面的東西排出來,擦上這個藥,如果明天沒有發燒的症狀,繼續擦幾天就OK了。還有啊,小子一個星期禁止,聽到沒有?!”
“知道啦!”他站起來,送醫生走出去,兩個人又絮絮叨叨,李傾城還是閉上眼睛,思想亂七八糟的拉近拉出,想這裡,想那裡,反正不想眼前的一切。
被他抱著去了浴室,是按摩的,浴缸裡面的牛奶花瓣讓整個室內都香氣怡人,可是她不敢睜開眼睛。
他的手很溫柔,不帶一點情‘欲的為她擦拭著身子:“你感覺怎麼樣?水燙嗎?”
她更不敢睜開眼睛了,其實是不想睜開眼睛的,總覺得,這無力的一切現實,都殘忍的讓她已經沒有辦法再面對。
“傾城”他叫她,呼喚的很溫柔,像在呵護著自己的寶貝一樣。
閉上眼睛的世界裡,因為他的呼喚而變得空曠,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她都不知道。
日子昏昏沉沉的過著,一晃又是三天,其中,林沫沫來看她了。
事情是這樣的,程瀟王子在娛樂版頭條上面的大幅照片,是與李傾城兩人在‘世紀’裡面吃飯時的照片。一旁的版面上有著她自己的私人照片,還介紹了她的學校以及簡單的情況。
當天的電視裡面林沫沫就看到了,只是找不到人。電話打了一大堆都是無人接聽,只得打電話問程瀟事情的真實度。
程瀟沒有想到林沫沫會來試探深淺,含糊的說了兩句之後,把疑問又轉到了林沫沫的那裡,因為程瀟回答的不明不白,更讓這件事情顯得撲朔迷離,林沫沫又只好問:“那,她請假了,你知道人在哪裡嗎?”
程瀟在電話裡面淡淡的笑了一下,回答她:“當然知道!”
“在你那裡對不對?”林沫沫緊緊的追回一句過去。
“不是。人在四紀那裡。”程瀟說完之後就撂了電話。
回頭再打李傾城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只得打紀典優的,這個人的電話到是響了一聲就接了,林沫沫直接了當:“傾城在你那裡?”
“嗯!”
“叫她接電話。”
“她,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她為什麼會在你那?”
“呵我的女人,不在我這,應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