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也無法跳舞的時候,她寧願放棄自己的生命。那個時候我不明白,可是遇到你之後,我卻突然之間想通了所以我後悔,我後悔有光碟事件,讓你離開這個星光璀璨的舞臺。”
李傾城的身子漸漸的顫抖起來,那無法剋制的惡夢就因為他溫柔略帶悔意的語言裡,一點一點的重演。
他一次次的把她拉回到那個恐懼的過往上爬裡,不停的掙扎。而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那種無能為力,那種無可奈何,折磨著她的身心,直到今時今日,愈加深刻。
她看到鏡子裡面的彼此,身邊的這個男人,他英俊的外表,昂貴的著裝,灑脫不羈的髮型,還有一臉的憂傷為什麼,她覺得他們站在一起,是如此的不搭,如此的不配。她迅速的轉移了視線,不敢再看下去。
他們站在舞臺的入口,一層層地樓梯椅,燈光下的舞臺上,那樣的空曠,那樣的寂靜。舞臺中央的射燈照拂下來,打出來朦朧的暗黃,氾濫著微光,仿若另一個遙遠的世界,仿若只是一個若即若離,若隱若現的光束。
她輕輕的把手抽了出來,手心裡面的冰冷,是微微的汗水,溫熱散去,只剩下了涼意瀰漫。她看著那光束,眼睛裡面都是一小簇的微光:“我已經離那個世界太遠太遠了,紀典優,你不知道夢之所以是夢,就是因為不可能實現。你的彌補無法挽回什麼,我也不需要你彌補,我們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天塹,是你現在如何示好都無法去跨越的來不及。很多事情,不是你承認錯誤的早晚而可以挽回什麼的,錯了,就勢必會付出一些代價。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今天,成就這一切的人,是你,所以無論今後的結局是什麼,你都得接受。”
“我願意買單,你所有的要求我都接受。傾城,我知道你現在沒辦法原諒我,但我願意等。”
“哪怕等來的結局,是你最不願意看到的?”
她凝望著他的視線,他也看著自己。紀典優身後的暗淡已經成為了一種模糊的背景。她看到他的瞳孔裡面泛著光,這種她從未見過的光,是如此的堅定與明亮。她深深的看著,好似遠航的船,慢慢的歸航,好似迷失的人,終於找到了明路。
可是,她卻是那個跋涉在沙漠中的人,暴烈的陽光,肆掠的風沙,甘渴的身體海市蜃樓的美景。
她突然一怔,迅速的回過神來,全身冒起冷汗。手不知不覺的握緊。身體也漸漸的害怕。腦子裡面海市蜃樓的景象不由自主、不可控制的飛轉。他們之間的片段就那樣如同幻燈片一樣,在她的腦子裡回現,那麼慘烈,那麼無辜,那麼失去控制。
“傾城?傾城?”
她被他叫的回過神來,慢慢的恢復了思緒,轉身慢慢的離開,她怕自己再不離開,就會被腦子裡高速動轉的畫而爆發,然後撕碎整個身體。
她抱緊肚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被撕碎不要緊,她的孩子必須好好的。
紀典優趕緊的跟上,一步步的緊隨其後。她說的對,語氣也淡然。他知道,他們之間有著隔離,但是他卻不願意去接受她說的天塹,天塹是什麼?是比鴻溝還要遠N倍的距離呀,如何才能天塹變通途?
他的手不知不覺的握緊,直到手心裡面泛起來微熱的汗水,再然後,汗水打溼了整個手心,傳來一陣陣的涼意。這汗水原來就是愛情的美麗氣泡,氣泡破碎過後的潮溼,居然是如此的冰冷,甚至可以冰冷人的整顆心,冰冷人的整段人生。
她優雅的轉身,在這個空曠的舞臺一步步的離開,身後的舞臺上面,所有的燈光都在這一刻閃爍著燃起。仿若嵌在天空的星辰,一顆顆的亮了起來,一瞬間就照亮了整個的舞場。李傾城走得越來越慢,腳底下就像踩在地刺上,每一步都刺痛不已,每一步都鮮血淋漓。身後的燈光那麼的亮,把她的影子長長的照映在地面上,黑黑的輪廓,那麼的熟悉,那麼的陌生。
只有她知道,她曾經那樣固執堅持過的理想,慢慢的被現實與歲月熬成了別樣的面目全非。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只要有理想與信念,只要堅持固執的堅守,只要在這個社會上循規蹈矩,墨守成規,總會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那片天地不一定要多空曠,但是美麗,自由,一定是最璀璨光明的。
她的步履越來越慢,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刃上,那麼痛,那麼痛。殘忍的現實把她打回到了無間的地獄裡,來來去去的輪迴,一次又一次承受著極至的疼,忍受著無言的痛。她不知道,紀典優在對她做過那樣多恨至骨髓的事情後,他是如何可以站在她的身邊,那樣淡漠而又平靜的想要得到她的原諒。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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