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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獻唱。紀典優和天成娛樂的掌舵人常飛越在‘YES’喝酒,的時候,一身黑衣架著黑框眼鏡,低調而又遮掩的玲瓏走進了包廂。
常飛越介紹了兩人,玲瓏笑著脫下黑色的風衣外套,簡單的黑T恤仔褲,如同鄰家小孩一樣:“你好,四少,久聞大名。”
常飛越說:“四少想讓你在紅館開唱的時候,推薦一個嘉賓。”
“哦?”玲瓏笑得疑惑又瞭然,問:“是圈內的人?還是準備出道的新生力軍?”
紀典優回答:“都不是,她只是想站在舞臺上而已。這是她的資料。”
玲瓏拿起資料,彩映打出來的照片,瞬間就清晰的呈現在眼前,手一抖:“傾城?”
“你們認識?”
“你認識她?”紀典優和常飛越異口同聲。
玲瓏喝了一口紅酒,一臉的快樂:“豈止是幸福,當初在北京舞蹈學院兩年,我就是和她一起搭檔。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只不過大二後我就出國了,當時我們還約定好,將來一定要在舞臺上再遇到對方。可惜的是,我成功了,她卻還沒有。她現在在哪裡?我的第一場演唱會舞蹈伴舞,我就找過她,只可惜她換了電話號碼,我給她發郵件也沒有回覆。”
這中間的曲折紀典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與自己相關,但是內心的歉疚他是自動潛移默化,以為自己與李傾城之間的故事,造成了她們之間的障礙,竟無言以對,只說:“傾城她”
常飛越馬上接過:“她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情玲瓏,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帆風順的。她已經結婚了,而且還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她夫家的背景怎麼說呢,經歷過一些事情過後,不是人人都可以再站在舞臺上,但夢想可以成就,瞬間也可以變成永恆我這樣說你能懂嗎?”
玲瓏想了一下,還是不懂:“傾城結婚了?生孩子了?天哪!她可是我們學院當初最有潛力的學生,你們不知道她當初多得老師的欣喜與厚愛,你們是沒有看到她對舞蹈的熱情。那種痴狂與信念就是她一生的目標,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會突然就捨棄了這一切”
紀典優因為她的話,內心裡面怦然作響。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些堅定,瞬間就如同一面鏡子般破碎在他的體內,碎成了千千萬萬片,每一片都割裂著他的身體,他的血肉之軀,可是,悲哀的是,他居然沒有感覺到疼痛。
只因為,痛到極至已然麻木。
玲瓏先行離開,常飛越和紀典優分別之時,在停車場,兩人的車子停在一起,常飛越拉開車門,轉過臉去問紀典優:“老四。”
紀典優立在門邊看著他,聽他說道:“你這一年多來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意識到。如果是以前的你,今晚跟你一起走的必定是玲瓏,而不是孤身一人。婚姻生活並沒有讓你快樂多少,我看得出來,但至少你冷靜下來了,不再如當年那般浮躁。”
紀典優淡淡一笑,停車場這麼偏僻又空曠黑暗的地方,卻因他的笑而燦爛傾城:“我以前真的就這麼飢不擇食?或者說,你還是不能忘了我姐姐,其實,玲瓏也不錯。”
常飛越像是被他將了一軍的神色,手指了他幾下,笑得燦爛如霞:“你果然是,什麼都逃不掉你的眼睛。只是老四,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過後,幸福來得太不容易了,要好好珍惜呀,可不能像我一樣。”
紀典優笑笑,上了車子,率先駕著R8離去。
其實很多人一生都不知道所謂的幸福是什麼,因為它的定義從來都沒有界限或者一個標準。知足者常樂是幸福,平淡安寧的生活是幸福,愛過的人是幸福,痛過的人也會有過幸福R8在暮色中融入了千千萬萬的車輛中,在這個城市的某一條道上,也只剩下了和千千萬萬車輛相同的車燈,平淡無奇。
程瀟接到紀典優電話的時候走出家門,鏤空的大門開啟,R8駛進去,在寬闊的主道上一路飆到他面前,一個剎車停下,紀典優下車,長身而立,風度翩翩,淡然君子,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什麼事?”程瀟一邊和他走進屋,一邊問。
他說明來意,程瀟遞過威士忌,兩人碰了一杯,道:“為什麼是我?”
紀典優吞了一大口:“她一直視你為最好的朋友,你說的話對她來說有用。”
“我不想搶了你的功勞。”
“這並不是功勞,只是,在我給了她這麼多的傷口裡,我能縫合多少,縫合多少。我與她之間,從‘YES’開始,就從‘YES’結束。從‘夢想’開始,也從‘夢想’結束。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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