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李傾城和海棠正在往包廂走,剛到門口就見紀典優指著李傾城說:“你留下,其它的人都出去,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
沈日初面色不忍,可是又只能服從命令,走了出去的時候,李傾城雙腿發抖一樣的站在了門內。包廂的門突然關上,那一聲門響並不大聲,卻好像摔破了她體內的某一種東西,她還來不及去尋找自己丟失了什麼,就被半躺在沙發上的紀典優的暴喝聲回了神。
“忤在那幹什麼?!”他指著顯示器說:“去,把音樂換成你剛剛跳的那個曲子。”
她在呆滯中執行,找到桌面,手顫抖的點開點單表,找到陳慧琳,再找到《星期五檔案》的時候幾乎不敢站起來,不敢回頭。
“跟我玩持久站?行,本少爺有的是時間跟你耗,什麼時候脫完了,我什麼時候給法院的院長電話。”
5舊傷口5
李傾城剛剛大跳了一段勁舞,氣還沒有順過來,一身的汗水。眼前的紀典優眼神中都透著一種模糊的光,彷彿在水面上輕輕滑過的船,打破了手面的平靜,泛起的漣漪。
《星期五檔案》唱得正熱烈,環境暗淡得彷彿人的視覺都出現了問題。他突然笑了一下,馬上就收起的笑貌裡,讓她在那一瞬間呆滯。
“不願意?”他彷彿已經失去了耐心,還是一笑,不知道為什麼,隔著幾步的距離,這一次卻讓李傾城看到他牙齒都露了出來的笑容。原來,剛剛那種體內失去的感覺是錯誤的,而是身體裡有一顆內臟被劃了一刀,麻木不仁的疼。他手一揚,帶著灑脫的揮出去,指著門口:“門在那邊,請便!”
李傾城突然就捂住了嘴,那種哽咽被她的手暗暗的吞了下去而顫抖。她當然知道門在那邊,可是,她沒有勇氣走過去,走出去。我們難道不知道明天會有一件事情是自己要去做的嗎?難道我們對於明天真的是一無所知嗎?可是,明明知道,又無能為力,這樣的感覺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的。她只能清晰的知道門的方向,卻偏偏只能揹著門,一隻手不安的解著白襯衣的下襬處那個結,因為太緊張,太害怕,單手解了幾下都沒有拉開又伸到了領口處,哆哆嗦嗦的手指好不容易才解開了第一顆釦子。
紀典優看著她光是一個小小的結都打不開,耐心盡失。幾步上前就扣著了她的襯衣,兩手一拉,撕裂的聲音頓時響起。李傾城胸中一涼,閉上了眼睛,淚水在黑暗的環境裡,微弱的射燈裡,閃著一種紀典優近在眼前卻刻意忽略的光。
他的手指帶著一種熱力,左手摟著她的腰身固定住她,不讓她顫抖得倒騰在地。右手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游走,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然後輕輕鬆鬆就扯掉了她的內衣。
那一刻,李傾城猛然推了他一把,整個人帶著一種受傷的光芒,退後幾步,雙手緊緊的環著自己的酥胸,試圖遮攔。她害怕這樣的一幕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將失去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迷失。迷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曠野裡,長途跋涉,從此只有自己一個人,孤單的行走著。
紀典優的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好像手上有很多的灰尖般拍了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對於她剛剛的動作,他覺得像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她被他看得害怕,眼睛的視線不斷的閃躲,更讓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嘴角里都是輕蔑至極的嘲諷與飢笑。
紀典優的個子高,李傾城的整個人都才只到她的肩膀,他穿得像只妖孽,明明是很符合他青春氣息的衣物,還有他一直帶著笑意的臉,卻讓她覺得,偏偏給了人一種冷冽與凌厲的風芒,那眼角、嘴角里帶著的都是一種毛骨悚然,無法靠得更近的氣場。
“接下來,你自己脫。”他剛剛一說完,音樂卻靜止了。
李傾城防備的站在那裡,無法思考,無法動彈,無法反抗。眼睜睜的看著他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坐好,給自己慢騰騰的倒了一杯洋酒,兌著綠茶喝下去,抬起頭來看到她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故意僵持著時間,摟緊自己的上身,笑道:“反悔了?”故意看了看手錶,“那我走了。”
他起身就走,動作迅速,手剛剛一伸到門把上,身後的李傾城腳步的聲響傳來,馬上就是她急不可耐的聲音:“我脫。”
紀典優慢慢的轉過身,剛剛一臉的招牌笑容全部盡失,淡薄的話飄散出來:“可是,我趕時間!”
他說完又要轉身,李傾城一個衝動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胳膊,紀典優轉過臉去看的時候,只覺得剛剛那個一身汗水眼睛裡面有驚恐也有一點點憤怒火焰的女孩,此時此刻,已經完完全全的只剩下了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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