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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翼凡走後,呆若木雞的小葵終於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她不明白大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那麼友善的冷叔叔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們的媽咪!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葵不哭不哭。”穆向晚疲憊地安慰女兒。
小楓白嫩的手腕都已經紅腫了,看起來分外嚇人,也讓穆向晚特別難過。顧子期細細捏著小楓的腕部,面無表情的捏捏小楓的臉蛋,終於說:“應該沒有骨裂或是骨折現象,你可以放心。不放心的話去我的醫院拍個片子,畢竟我的專長是心理學,不是骨科。”
“我一會會去拍片子的。謝謝。”
穆向晚舒了一口氣。她看著小楓,把小楓摟在懷裡,突然淚流滿面:“子期,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為什麼這麼說?”顧子期問。
“我回國有著僥倖心理,以為冷翼凡不會發現我,但是卻我只考慮自己的情緒,可是我忘了考慮孩子們的感受和安危是我錯了,子期。”
要是冷翼凡對她自己做什麼,她不會這樣難過、絕望,但他要是敢傷害小楓和小葵的話,她會和他拼命。為了孩子們,就算受點屈辱又怎麼樣?她為什麼這樣沉不住氣?
冷翼凡是一個驕傲的人,他這麼折磨她要的可能只是她的低頭,為了孩子們低頭又有什麼不可以?自尊值幾個錢?醒醒吧,穆向晚!
不管是過5年,10年,20年,你永遠贏不了他。
永遠。
“李暮,你沒錯。與其生活在擔心害怕之中和他的陰影下,不如挑戰一下這位冷家三少的權威。如果你每月給我一百萬,我可以每晚來這裡做保鏢,如何?”
“算了吧。”穆向晚苦笑:“你這個文弱書生不被他打死就是幸運了子期,以後我們還是減少來往吧。真正的朋友不在乎這點虛禮。”
“呵隨你。”顧子期淡淡笑道。
“還有件事”
“什麼?”
“李暮是假名。我叫向晚,穆向晚。”
“知道了。”
與穆向晚家的悽雲慘霧不同的是,冷翼凡正飛快地開著車,心有點亂了。其實他去穆向晚家的本意只是想讓穆向晚親口承認那兩個孩子是他的,可後來到底為什麼會搞成那樣?
不過那個叫小楓的孩子還真是不錯,有膽色,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他決定了,要把他們搶到自己身邊——包括他們的白痴母親。
那麼多年了,那女人還是那麼容易上當啊
其實槍里根本沒有子彈。
冷翼凡想著,淡淡微笑了起來,唇邊是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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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為離職的穆向晚開了一個歡送會,地點是在KTV。
不管和穆向晚關係如何,大家都出場了,喝酒搖色子,玩得不亦樂乎。穆向晚去洗手間回來的路上無意發現一個瘦弱的小姑娘腳步都不穩了還拿著盤子,急忙搶過她手裡的托盤,一試她的額頭,卻是發燒了。領班臉色不好讓她回家休息,小姑娘誠惶誠恐地說:“領班,我能繼續幹活的,真的!我媽還等著我工資來治病,我回家的話就沒全勤獎了!我能堅持!”
“不是你能不能堅持的問題,萬一你打碎了杯子,得罪客人怎麼辦?快回去吧!”領班說。
“我能堅持,領班你給我一個機會!”
Chapter20 狐狸男
穆向晚看著這個瘦弱的姑娘,好像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倔強、自卑、傲氣
只是個孩子罷了。
穆向晚看著她,心不由得一軟,對她柔聲說:“哪個包間,我替你送。小費歸你就是。”
“可是”小姑娘被說中心事,臉變得通紅。
“這位小姐,這樣可不行!”
“我正好閒著沒事,幫幫你們也無所謂。就這麼定了。你這托盤是要送到哪個包間?”
“‘雪之光’。”
“知道了。”
穆向晚不顧領班的阻攔,拿著托盤就朝最昂貴的包間走去。她有禮貌地敲敲房門,把門推開,見到的果然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場景。
偌大的包廂只有三個男人,小姐倒有十幾名,大半都圍著坐在沙發上、神情慵懶地那個男子身邊。穆向晚匆匆看了他一眼,把托盤放在桌上,輕聲說:“先生,這是您點的酒水。”
“怎麼換了個小妹?剛才那個呢?”男子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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