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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解除了職務,從維和部隊除名。回到國內沒過兩個月,就退役了。
回想往事,崔榮大總是不勝唏噓。他當時以為李閔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個普通的軍人,因為這件事斷送了他的大好前途,崔榮大一直耿耿於懷,覺得自己是有責任的。直到他回到了國內,輾轉了解了李閔的身份才放心下來。不過這個人情他是一直記著的,當時如果李閔再晚來一個小時,他也會和那個比利時的隊友一樣,被*待死了。救命之恩可不是小事情,崔榮大一直都在找機會報答。現在終於等到了機會,他能幫得上忙了,卻不想李閔怎麼勸也不肯從拘留室出來。
這麼荒唐的事情,別說剛剛在警察局工作一年半的他,就算是工作了三十年的老警察也是沒有見過。從來都是嫌疑人擔心自己會被關進拘留室,哪有死活不肯從拘留室出來的嫌疑人啊。法律中也沒有哪個條款是觸發不從拘留室出來的人的,誰拿他都沒有辦法。崔榮大這一組的幾個警察輪番勸了李閔一陣,見他態度實在是堅決,也都搖頭不再勸了。崔榮大把他們派出去應付那些好像聞到臭味的蒼蠅一樣撲過來的媒體記者,自己一個人蹲在拘留室的鐵欄杆外面勸李閔。起初李閔還應付他幾句,後來也不知道是煩了,還是累了,竟然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了。崔榮大是一個耐心十分之好的人,透過以前對李閔的瞭解,李閔的這種態度他並不感到意外。崔榮大也不勸了,直接坐到了李閔對面,隔著鐵欄杆和他對峙,大有李閔不出來,他也不起來的架勢。
這一坐就是一夜,地面冰涼,崔容大覺得自己的屁股都麻木了。再看李閔,好像沒事兒人似的,依舊那副面無表情失魂落魄的樣子。崔榮大嘆了口氣,對李閔比了一個大拇指,扶著鐵欄杆慢慢的站起來。這一站起來不要緊,腰和脊椎爆發了咯吱吱的奇怪的聲音,崔榮大疼的抽了口冷氣,心裡暗暗叫苦,他在馬裡留下了老傷,陰涼的時候腰就會疼。昨天腦袋一熱和這個瘋子對坐了一夜,早上這些病就找了上來。崔榮大咬著牙指了指李閔,氣的牙根癢癢,但是什麼話也說不出,畢竟李閔也沒有要求他陪著坐在地上。
“組長,嫌疑人的姐姐要求見您!”一個年輕的警察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李閔一眼,然後湊近崔榮大輕聲說道。
“我讓你胡說!胡說!”崔榮大正滿肚子怨氣沒地方撒呢,聽到這個年輕的警察叫李閔‘嫌疑人’立刻抬手在他的腦門上拍了好幾下。“沒記姓的小子,我昨天晚上說過的吧,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是嫌疑人,我已經禁止你們叫他嫌疑人了,你小子,能不能給我長點記姓!”
第六三七章 時候(三)
“可是”年輕警察捱了打覺得很委屈,人證,物證,監控影像,全部都可以證明這個關在裡面的傢伙是嫌疑人,應該說哪有一樣不能證明他不是嫌疑人,這樣說才對吧?
他是今年才從警官學校畢業的新丁,還處在滿腔熱情要為國民服務的階段。而且韓國警察有一個傳統,也是警務廳宣傳的方向,看電視劇也可以看到,某個檢察官多麼不畏強權挑戰某某公司的繼承人之類的橋段。政斧的本意是培養警察的正義感,但是政斧往往就是這樣,他們只顧培養了,自己卻不那樣做。這個年輕警察就是受害者之一,他接受了完全正義感的教育,卻沒有接受相應的‘融通姓’教育。還好負責李閔案件的是崔榮大,如果換做他,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他早就把李閔押解拘留所了。
“去給榮山道給他買點早餐,我再說一遍,這位不是嫌疑人,是呃,是什麼不用你艹心了,趕緊去!”崔榮大也想不出什麼來形容李閔,略顯尷尬的訓斥道。
“我知道了,前輩!”年輕警察非常不滿,但是又不敢直接頂撞崔榮大,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臨出門的時候,年輕警察看了李閔一眼,鼻子裡發出重重的一聲哼,推開門走了出去。
“看到了吧?你成功的讓我的手下對我失去了信心。知道我以前在他心裡是什麼麼?怎麼說呢,就如同是中年婦女心中的裴勇俊啊,現在好了,裴勇俊變金九拉了。”崔榮大揉揉自己的老腰,抱怨的嘀咕道。“早餐一會兒就來,你不吃留著給我吃,我先去見你的姐姐,Leader,我不是說你啊,你就算自己樂意住在拘留室,也考慮一下親人們的想法吧?你這樣能解決什麼問題啊,最後擔心的還是家人。”崔榮大說完,盯著李閔的表情看,但是李閔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還是抱著鐵柵欄發呆,就像靈魂已經不在身體裡的行屍走肉一般,眼睛盯著牆角某處,幾分鐘都不眨一下。
“算了,我放棄了。”崔榮大愁苦的揉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