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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則茹酒量很雄,在與楚韻秋長達一個半小時的勾通中,三個人把一瓶‘人頭馬’搞定了,戚東搓了下手指,又要了一瓶,啟開之後他親自給兩位年齡相同的熟婦斟酒,她們今年都32歲。
“你安的什麼心?想灌醉誰?又有什麼想法?”甘則茹一本正經的質問,眸裡卻含著笑。
楚韻秋只是含笑看著。她在細細觀察這兩個人的關係深淺,戚東苦笑道:“多冤枉啊,我會嗎?”
甘則茹卻轉望向楚韻秋,輕聲笑道:“韻秋,你來回答我,他不會嗎?”都叫‘韻秋’了。
楚韻秋俏紅一熱,甘則茹分明是知道自已和戚東的關係,不然也不會這樣問自已的,聽左媗說她和晏珊的關係還是很深,估計晏魔女和她把底子都交了,當下笑道:“則茹秀色無雙。我都看著動心,戚東就不止是動心了吧?如果不是有嶽秘書長在則茹你的背後,他會有什麼心思就難說了。”
甘則茹離婚的事極少有人知道,到目前為止她只告訴了欒慶華一個人,再就是戚東了,再沒人知道。所以楚韻秋這樣說話是有根據的,甘則茹卻趁機道:“沒有嶽崇明,戚東敢對我有心思?”
“則茹你不若和戚東跳一支舞,也許你的問題就有答案了”這時楚韻秋的手機響了,她忙接了電話,嗯嗯了幾聲掛掉,“我得先走了,左媗叫我過去呢,你們聊吧”戚東說去送一下。
楚韻秋攔住了他,趁機在他身後掐了一把,“不用送,我一個人可以的,到了給你響電話。”
戚東只得點了點頭,楚韻秋身影消失之後,甘則茹就站了起來,拉著戚東進了舞池去,幽幽的音樂徘徊悱惻,淡淡的傷感流溢其間,漸漸的甘則茹把自已有些僵硬的身子完全放鬆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已緊緊貼進了戚東的懷中,因為兩個人全拖了外套,上身貼緊後真有很有來電的感覺。
甘則茹被他強烈的男人氣息薰的渾身熱浪直卷,和喝了不少酒也有極大關係,甚至起了生理上的反應,好象嶽崇明說的溼的‘一塌糊塗’不知何時甘則茹的雙臂更吊了戚東的脖子。
“戚東,摟緊我的腰,”甘則茹聲音有點顫,戚東收緊了手臂,感覺著她胸前的豐碩柔膩。
“茹姐,別悲苦,要是心裡有什麼話,就對我吐出來。這樣你好受一些的,好不好?”
“花言巧語的小男人,你以為我會象晏珊那麼好騙啊?我向你吐苦水,你安慰我,趁虛而入?”
戚東星眸突然一亮,這個女人犀利的有點遭人恨,大手滑下去,在甘則茹驚異的眼神中掐住了她半個豐臀,好彈性的,“茹姐,我不趁虛而入,我喜歡直來直去,真彈性,難怪會翹翹的,”
甘則茹崩潰了,驚異的眼神變成了驚羞,最後垂下不不敢面對他灼目光,不知從何時開始偷偷想這個小男人,說起來與戚東的接觸也才幾次,但每次的記憶都非常深刻,悄悄的就裝他入心了。
感受著他有力大手的蹂躪,甘則茹壓抑的嬌喘著,身子不可必免的貼緊他,感受他下面的凸硬。
“輕點好嗎?有傷”甘則茹抬起柔情美眸,吐出令人發顫的一句話,戚東頓時失力。
“怎麼回事?”他收攏的五指放鬆了,重新回到了她腰肢上去,“是摔傷的還是”
“他弄的,用拖鞋底子抽的,因為我做*愛時不會呻吟,不會叫喚,不會討他的歡心,他嫌沒有徵服感,我們是婚姻的犧牲品,我叫不出口,一直忍著,數年沒叫過一回,算無言的抗議吧。”
甘則茹道出了自已和嶽崇明的一切,末了道:“我無法對一個我不愛的人開放自已,我錯了嗎?”
戚東抬手拭掉她的眼淚,摟得她更緊了,“不,茹姐,也許你們都沒有錯,錯的是人的觀念。”
“其實我渴望做個小女人,渴望趴在男人懷裡撒嬌,渴望被男人寵著愛著,渴望在做*愛的時候大叫的呻吟,倒我所渴望的一切卻離我越來越遠,戚東,你能給我這一切嗎,我沒指望你娶我,我只要一個溫暖的堅實胸膛,只要一個能聽我訴說衷腸的知心朋友,我撒嬌時你來哄我,我哭泣的時候你來抱我,我憤怒的時候你承受我的暄洩,給我遮風,給我避雨,給我關懷,給我愛,你能嗎?”
“除了不能把你娶回家給你一個名份,其它的我全有,要我的命不?隨時可能拿走的。”
甘則茹收緊雙臂,主動的去吻他的唇,下一刻他們的唇合在一起,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們移動著,一直進入角落,在角落裡黑乎乎的沒有一個人的圓沙發上倒上,滾在一起,天地都在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