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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凝只是輕輕的拍著妹妹的背，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程佳恩身後有些蒼白的牆壁，“姐姐也是”

“好啦！佳凝，佳恩現在還病著，我們不能打擾她太長時間。那個”楊雪轉身看向那個陰冷的背影，“冷先生，請問我們可以回去住了嗎？！你看，佳恩已經同意了，是不是”

冷亦辰的目光在程佳凝的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轉向楊雪，審視的目光微微的眯了一下。

“可以！”聲音平靜到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更是看不出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冷亦辰冷冷的看向楊雪，“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佳恩再因為你們的原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後果一定會比這個嚴重！”

“是、是！”楊雪有些心虛的點頭，“一定不會了！其實佳恩在我心裡和佳凝沒什麼區別，她是我的女兒，你說我怎麼會傷害自己的女兒呢？是吧！呵呵”

楊雪尷尬的笑了笑，卻不敢對上冷亦辰犀利的目光。

“程佳凝，你做的到嗎？！”冷亦辰對上程佳凝的背，此刻，她才與程佳恩輕輕的鬆開那個看似很緊很密切的擁抱。

“你說呢？！”程佳凝呆滯的目光瞬間消失，轉頭，帶著微笑的臉對上有些冰冷的冷亦辰，“我和佳恩是怎麼相處，你是看在眼裡的，如果不是發生了這件事情，你認為，我會忍心傷害佳恩？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精神不被自己所控制，你認為我有可能捨得下手嗎？！”

“佳凝！”楊雪提醒她，對於他們目前最大的“債主”，不能用這樣的態度。

程佳凝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從母親的臉上收回目光，再次投向冷亦辰的時候，眼裡的怒氣和怨恨已消失不見。

“你放心！佳恩是我親妹妹，我不可能再傷害她！”程佳凝有些冰冷卻帶著微笑的目光看著冷亦辰，“因為不再喜歡你，所以那份恨也就消失了！一切都會和你沒出現之前一樣！對吧，佳恩”

程佳恩的心裡忍不住一陣陣的抽痛著，看著姐姐堅定的目光，她狠狠的點了點頭。

“你相信姐姐還會對你好嗎？！”程佳凝似乎對於妹妹的回覆不是太滿意，也似乎是為了加強一下自己在妹妹心裡的地位，於是追加了一句，“你相信姐姐還會傷害你嗎？！”

“我相信姐姐還是以前的姐姐！姐，你對我的傷害，只是在你精神不佳的情況下，如果你知道我是佳恩，肯定不會那麼做的！”程佳恩的眼睛再次通了起來，“姐，沒關係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會幫你，走出那片陰影！”

程佳凝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陷入了肉裡，深深的刺痛，刺激著她的大腦，可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好妹妹！”程佳凝再次將程佳恩擁入懷裡，唇角微微的上揚著，眼神卻是冰冷的看著那片更加蒼白的牆。

冷亦辰的目光停留在程佳凝的身上，良久才收回來，拿出手機，撥通了早已等在外面的JASON，“JASON，送她們回去！”

程佳凝的身體微微愣了一下，鬆開妹妹，扯了一下笑容，卻是一個字沒有吐出來。

JASON推門而入，楊雪看了看那個高大的男人，拉著程佳凝走向門口，一副恨不得儘快撤離的樣子。

可是，程佳凝卻是頓了一下，走到門口，回頭，看向病床上依然雙眼通紅的女孩兒，“佳恩，希望你儘快好起來，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一起吃，一起玩！好懷念以前的日子。”

“嗯，我也是！”程佳恩非常認同的點頭，“姐姐，你等我，我的腿很快就會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逛街！”

“好，我等你！”程佳凝露出一個看似燦爛的笑容，目光從那個一直保持著陰冷的身影上一掃而過，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病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程佳恩看著剛剛被關上的房門，唇角的微笑一直沒有消失。

☆、畜生不如

壓在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挪開了，一股新鮮的空氣慢慢的湧了進來，就連身體裡的血液都變的歡快了起來。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程佳凝的精神分裂並沒有好！而她說所的話，有幾分是真的，你知道嗎？！”冷亦辰的聲音平靜的響起，目光從程佳恩的臉上掃過，看向窗外。

窗外安靜的院子裡，JASON剛開啟車門，而程佳凝正準備鑽入車裡時，卻是回頭看了看這個方向，複雜的目光裡帶著一絲寒意，冷亦辰的眉心微微的緊了一下。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程佳恩沒好氣的看向冷亦辰，原本心裡對他的恨，也隨著姐姐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