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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縣主不瞧瞧嗎?”
“我瞧了,繡的很好。”桑梓笑了,向水墨道:“你著人封了先送進宮去。”
“縣主!”香凝的語氣有點急,“您真的不看看了嗎?凝兒手藝拙劣,怕入不得縣主的眼。”
“凝兒可真是謙虛了。你這手藝在京中就很出名,比之葉家二小姐,有過之無不及。”桑梓的笑容從未散去,說這話是想告訴香凝,她查過她的底細。
不過,杜香凝沒跟著桑梓的思緒走,她只是羞澀的笑笑,“凝兒手藝遠不如縣主,縣主這方絲帕進獻給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必然很高興的。”
這丫頭果真聰慧!桑梓暗暗同梨花交換個眼神。她不再說那方絲帕是她自己所制,而說是桑梓的心血。一來那方帕是進獻給太后的,本就是桑梓應盡的孝心,二來若真因此獲罪,她也可撇清干係。但是
桑梓眯起眼睛,她不懂,為何杜香凝沒按照姐姐給的示下去陷害她。
那方絲帕上明明白白的是山茶,而不是牡丹。
“凝兒嘴可真甜,很會說話。”桑梓不動聲色,水墨捧上錦盒,她看也沒看,就讓人送進宮去。
香凝的眼睛一直跟隨水墨的腳步,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暗暗收回。
“來,凝兒,你瞧瞧我這個香囊制的可好?”桑梓著梨花遞過去。
香凝接過放在鼻尖輕輕一嗅,笑了,“縣主,這香囊可真好聞。”
“可不是嘛,這是縣主差人尋了好久的上好‘百花香’。”梨花驕傲的說。
“縣主待太后娘娘的孝心,太后娘娘定會知曉。”香凝遞還香囊,“六小姐午睡不知醒沒醒,凝兒去瞧瞧。”
桑梓嗯了聲,待香凝一腳快跨過門檻時,她輕輕滑了滑杯蓋,“凝兒同悅兒真是有緣,一般小孩子那樣鬧騰,大人也早煩了,凝兒你居然這麼有耐心。”
“可能是同命相連吧。”
這個回答讓桑梓頗感意外。
“六小姐是庶出,我也是庶出。六小姐孃親撒手人寰,我的孃親也在我六歲時突然亡故。可能這就是惺惺相惜吧。”香凝說的很平靜,只在說到孃親突然亡故時神色有一絲顫動。
桑梓待她走出房間,對梨花道:“你說這小丫頭說這話,是投誠,還是為了消除我的疑慮?”
梨花為桑梓揉捏肩膀,“杜家對外聲稱雨姨娘纏綿病榻已久,直到亡故。而杜姑娘卻直接說她孃親亡故的真實情景。她這樣透露,確實令人難猜其心思。”
“那帕子送去了?”桑梓轉了話題,不再追究香凝說話緣故。
“按縣主吩咐,估計這會子已經到王府了。”桑梓笑著擦擦嘴角,又取出一方絲帕,上頭繡著豔麗的芍藥。“這才是太后喜歡的圖樣,與我收好了,四日後我進宮親自拜見要帶著的。”
“是。”梨花仔細收著了。水墨自外間走進,滿眼驚恐。
能讓在宮中待過的水墨喜怒現於色,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出什麼事了?”
水墨見問,拼命撫下狂跳的心,“皇后娘娘滑胎了。”
距離福妃小產不過十幾日,皇后便也小產了。桑梓直覺定有人從中作法,只是不知是誰那樣大膽。
皇后腹中的可是嫡子,那影響自是不同。
“你可知皇后娘娘為何小產?”皇后難得有孕,這一胎極為看重,出入這麼多人跟著,怎會輕易滑胎?以皇后謹慎的性子,根本不許其他嬪妃過於靠近自己。
水墨道:“具體情形婢子也不是很清楚,宮裡人的嘴很嚴。好像太后又明令宮內不得議論此事,只隱約聽得是福妃所為。”
福妃?
桑梓更好奇了,福妃剛小產,連月子還沒過,居然有心思去害別人?換普通女子,都還沒從失子之痛中緩過神,哪有心情害別人。更何況這個別人還是皇后,母儀天下的女子。
這讓桑梓懷疑是太后做了幕後推手,不僅解決了福妃腹中之子,又順勢借皇后之事治她的罪,斷了葉家的臂膀。
桑梓暗歎,原來太后知道福妃是葉家的人。
只可惜了皇后腹中嫡子,不知到底是誰所為。不過現在真兇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福妃這次在劫難逃。
涉及皇后,這事是掩不下去的。桑梓急的坐不住,又沒到解禁之日出不去,她只得再次打發水墨去問。
苦熬幾日,眼見著即將到解禁之日,王府派了嬤嬤來。
桑梓趕緊帶人去迎,“嬤嬤怎得來了?太妃娘娘身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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