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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樣做,哀家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太妃指著身後嬤嬤,“就這樣給哀家拖走!”
“太妃娘娘!”桑梓大叫,“妾不服!”
話一出口,太妃怒極反笑,“這個王府中,沒有你叫冤屈時候!”
桑梓梗著脖子,“太妃這話岔了。妾好歹是太后欽賜給王爺成側妃,是淑儀郡君。太妃問妾罪,妾無話可說,可妾想請問太妃娘娘,此事不如叫太后娘娘決斷!”
桑梓提議□裸勾起太妃心中慘痛回憶。太后之位、皇位,本就該屬於她和她兒子,被人一朝奪去,如今連處理個家事,也被人叫囂著請太后做主。她這個太妃面子往哪兒擱!
桑梓彷彿不知死活般繼續嚷:“太后乃後宮之主,妾懇求請太后做主!”
太妃氣極,“來人,把她嘴給哀家堵上。”說著,本就前來拖走桑梓嬤嬤改了姿勢,拿了繩子捆了個結結實實,又把嘴巴給堵上了。桑梓絕望吱唔。
太妃走到她面前,勾起她下頜,“你可知這王府裡當家是誰了?別拿宮裡那套來唬哀家!”
桑梓慌亂點頭,似乎很是懼怕。
“帶走!”太妃立起身道。
桑梓是太后賜婚郡君,太妃自然不能怎樣,也不敢怎樣。她再怎麼氣憤、不滿,甚至覬覦太后之位,現也不能輕舉妄動。
不過性命無憂,不代表日子好過。
太妃不但將她扣靜怡院,而且令其像丫鬟一樣伺候她。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她做。桑梓是王府媳婦,這些懲罰很合規矩,媳婦侍奉婆婆,任誰也說不出什麼錯處。
懿親王每日求見,太妃均以身子不適推了去。擺明了就是不見,就是不放桑梓。
桑憬雖是對桑梓恨之入骨,而太妃既已做出處罰,她便不好再開口說什麼。
眼瞧著就要到年下了,宮裡賞賜中指明一份給桑梓。太妃命人受了,傳令公公賠笑道:“怎得不見側妃?”
太妃笑道:“哀家代她收下,不可麼?”
傳令公公哪兒敢說個不字,“太妃言重了,言重了。”
太妃正眼也沒瞧那公公,“代哀家謝過皇上,說改日哀家入宮陪太后說話。”
“太后娘娘可整日唸叨太妃您呢。”傳令公公巴結之色顯,躬身作了個揖。
太妃點了點頭,“賞!”身邊丫鬟掏出一錠銀子按那公公手心,摸索著捏出一物迅速塞進攏袖中。
“奴才這便告辭。”那公公拱手。
“來人,送公公。”太妃臉色好了許多,和藹說。
那公公不敢怠慢,忙打千跑了。桑梓就藏身帷幔後,默默瞧著。
斗轉星移,幾個月後春日,桑梓終於隨太妃一併入宮。過年時宮中宴飲,遍邀皇親國戚,太妃以桑梓身子抱恙為由沒讓她出府。但她細作卻將所有資訊傳遞出去。
尤其是那日公公遞給太妃起事字條。太后等人心中有數,只未到時候,隱忍不發。
“許久未來給太后請安,是妹妹過失。”太妃笑優雅,又讓桑梓坐。“這孩子自入府很得王爺喜愛,為人又乖巧懂事。哀家也喜歡她。”
此時太后正披著羽緞靠軟枕上,精神看起來還不錯,就是面色蠟黃了些。
一起見了禮。桑梓又單獨行了大禮,“外孫女自嫁進王府,身子便有些不適。一直未抽出空來探望外祖母,是淑儀錯。”
太后讓青雲置了個漆凳給桑梓,拉太妃坐她對面暖炕上,微笑道:“這不怨你。是哀家這個老太婆身子骨不中用了。”
太妃笑道:“太后這話說。誰沒個病啊痛啊。一會子就好了,不礙。”
病中人就需要他人寬慰。這些話說下去,太后眉色舒展,很是欣慰模樣。“你呀,總是將話說進哀家心坎兒裡。就這也不多進宮陪哀家說話。這安泰宮裡頭,不是宮女就是太監,哪個是可心兒?一個個跟老鼠見了貓似得,大氣都不敢喘。”
太妃捂嘴笑,“定是太后又耍小孩子脾氣。宮婢們見狀只會覺得驚恐,又哪裡懂得太后心思。”
太后輕打了她一下,“你呀,就是這張巧嘴,先帝才愛極了你。”
太妃嗤嗤笑,臉上有些許紅暈,“都一把年紀人了,那些過往年華,只好做夢想想罷了。”
太后笑道:“瞧你那細皮嫩肉,哪裡就老了?要說老,還是哀家老了,眼角這皺紋可是越來越深了。”
太妃笑道:“太后莫要瞎說,妹妹卻瞧著這氣色是越發好了。今日帶了親制酸棗糕,待會子叫青雲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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