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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垂著眼皮,道:“是。”
“你是個了不得的女子!”皇后道。
桑梓惶恐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皇后冷笑道:“還不知罪嗎?!”
桑梓急忙摞裙跪下,“淑儀被人陷害,還望皇后娘娘明察。”
“你是否清白本宮不知,本宮卻知你不知廉恥!”皇后的金護甲與玉如意發出摩擦,微微刺耳。
“娘娘,淑儀實在不知”桑梓扣了個頭。
皇后幽幽道:“本宮欲賜婚內侄和葉家二小姐。你為何從中作梗?”
桑梓疑惑道:“皇后娘娘的內侄?淑儀不識得。”
“少給本宮裝傻!”皇后握著玉如意指桑梓。“本宮兩個內侄,大侄已成家,只剩二侄尚未娶親,你說是誰?!”
皇后娘娘是蘇鎮國公的妹妹,那麼蘇家,蘇昱珩?!
桑梓背後一涼,冷汗直冒。“皇后娘娘,淑儀同蘇二公子是清白的。”
“清白?”皇后怒道:“那他為何當眾頂撞本宮懿旨?!你還說不是同你有關?!”
桑梓心中大呼冤枉。蘇昱珩不願娶葉二小姐,又不是她教唆的,為什麼要找她問罪?
“皇后娘娘。”桑梓言語懇切,“蘇公子同葉二小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淑儀為他們祈福。只是,蘇公子為何拒絕,淑儀真的不知。”
“還敢說謊?!”皇后伸出掌心之物,金燦燦的小金壺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桑梓看不清壺柄上的字,是梓還是珩。
呵,桑梓輕輕笑了笑,即便是梓又如何?頂多說蘇公子與葉家三小姐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如今名喚阿蘿。
皇后沉聲道:“見了此物,你卻還不承認麼?”
桑梓鎮靜自若,“此物淑儀不識得,沒見過。”
“哼!”皇后直直朝她面門摔去,小金壺噹啷一聲落在桑梓腳邊。“你自己看看!”
桑梓撿起小金壺,漫不經心的看它壺柄上的字,猛然瞪大眼睛。
皇后輕蔑道:“可識字?可看見上面寫的什麼?”
“寫寫”桑梓一下沒了底氣,“寫著”
“寫著阿蘿,也就是你的閨名!”皇后道,“你還說同你無關?!”
“這這不是”桑梓忽的噤聲。
皇后冷冷道:“怎麼?你認為本宮陷害你?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
“皇后娘娘。”桑梓垂下頭,作伏地請罪狀。
皇后氣消了些,撫弄著玉如意道:“珩兒是個傻孩子,又固執。本宮不知你用了什麼方法使得他對你死心塌地,但是,本宮是決不允許他娶你的!”
桑梓道:“皇后娘娘儘可放心。”
皇后不高興了,“怎麼?珩兒配不起你?”
桑梓忙道:“是淑儀配不上蘇公子。”
皇后緩了神色,“你還算個明白人。本宮給你三天時間,必須使珩兒答允迎娶葉二小姐。不然,本宮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桑梓扣頭道:“求皇后娘娘明鑑。淑儀沒那樣的本事勸蘇公子迎娶葉二小姐。”
“那麼,竹衣的事,怕是淑儀縣主也無須本宮幫忙了。”皇后似乎料到桑梓會拒絕,神情一絲不變,話語漸漸冰冷。
桑梓惶恐,正欲解釋,只聽殿外傳來沉穩中含著威嚴的聲音。
“皇后,哀家倒不知你同哀家的淑儀縣主這般投緣。”
菱妃扶著莊重大方的太后款款而來。
皇后神色微動,起身迎道:“臣妾給母后請安。”
桑梓跪轉個身,“淑儀給外祖母請安。”
“母后怎得來了?”皇后笑意吟吟的準備攙扶太后,太后卻手腕一轉,抓住桑梓,笑道:“淑儀,來陪哀家坐。”
皇后尷尬的縮回手。
所有人坐定,太后開口了。
“聽說安泰將淑儀下了大獄,鬧了好大動靜?”
皇后道:“臣妾聽說過此事。”
“聽說?”
太后笑了笑。“安泰哪裡有這樣大的膽子,可不是你給她撐腰的?”
“不是臣妾。”
“連哀家的人都敢動,你們膽子越發大了!”太后一拍桌,怒目而視。
皇后起身跪下,“母后息怒。此事有緣故。”
“哦?”太后頗感興趣的模樣。“你說說看。”
皇后便將竹衣之事從頭至尾說了個清清楚楚。清楚到桑梓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