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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跑出求救。
莊主捧著一堆衣服來尋桑梓,差點被大漢撞個滿懷。“福順,你忙什麼?!”
叫福順的大漢拉著莊主道:“莊主,阿蘿有些不對勁,您瞧瞧吧!”
莊主今兒個便宜沒佔到,正想著好好治治這個丫頭,聞言便答允福順,又找藉口打發了他。婦人和他說,阿蘿那丫頭不對勁,他也沒往心裡去,啞著嗓子踢開門,嚷道:“你倒是會躲懶,拿去洗了去!”
嘩啦,一堆衣服把桑梓埋了。
桑梓默默的撥拉衣服,收拾收拾放進盆中,端到井邊、打水、洗衣。
莊主倒沒發現什麼不正常,就是覺得這阿蘿好像比平日裡聽話了,聽話了好,聽話了早晚能上手。
呲啦
莊主:“”
桑梓木愣愣的拎起破個長長裂口的衣裳。
這可是莊主最歡喜的、也是最值錢的綢衫。
“阿蘿!”他剛想讓桑梓上點心,結果
呲啦
桑梓呆呆的對著陽光看另一件翠綠色衣衫的破洞。
那是婦人最歡喜、最值錢的衣裳。
莊主幾乎要哭了出來,不會洗、洗不好,那能不能洗爛那些不值錢的!偏生就兩件值錢衣裳,偏生洗壞這兩件。
桑梓毫無所覺的把破衣裳放回去,接著洗。
莊主蹬蹬蹬幾步上前阻止,再洗衣裳徹底成抹布了,“你給我上點心!”說罷,一把拽起她,啪啪給了兩個大耳刮子。
桑梓被打的暈頭轉向,空洞的眼神看了看他,轉身就走,走的時候帶翻了裝衣裳的盆,正好砸在莊主腳上。
“啊!”莊主痛撥出聲,背後竄起一股涼氣,難不成這丫頭真的被鬼上身了?
最終,莊主也被嚇走了。
桑梓獨個走到莊子外邊,天色已近黃昏,她看看這個不熟悉的地方,心中的疑惑絲毫未減。
胸口為何疼痛,她已經記起。那日的上元燈節,明明一切都很正常,明明沒有任何不對。可是為什麼阿蘿要殺她,她自認為沒有做什麼能引得阿蘿痛下殺手的事。
死亡的恐懼基本上消失殆盡,其實那感受,或許隨著水流一併溜走。桑梓只是很納悶,很奇怪。她是葉府的小姐,素日任性妄為慣了,待下人罵歸罵,是從不會打的。
阿蘿到底為什麼非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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