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梓心大,轉眼就忘了剛才的不愉快,吃著點心笑眯眯的拉著阿蘿看這看那,不時在首飾攤前晃悠,拿起一個兩個就往頭上比劃。
“阿蘿,你瞧這個好是不好?”桑梓摩挲著那柄玉簪,簪頭是一朵小小的芙蓉花。
阿蘿看著那朵芙蓉,她是最喜歡芙蓉的,這柄簪子也是她喜歡的。可她只是個婢子,沒有閒錢買這些在大家小姐眼中根本看不上的東西。
桑梓見她愣愣的不說話,當即有了成算。阿蘿肯定是喜歡這個的,正好不幾日便是她的生辰,就打賞給她好了。
心裡這麼想著,一揮手讓阿蘿掏二兩銀子給攤販,攤販喜不自勝的收下不提。
阿蘿收起玉簪,心頭什麼滋味都有。她買不起的東西,小姐一伸手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然後日日戴著刺她的心,大夫人說的沒錯,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姐,就是個壞心的人。
離放花燈的那條河越來越近,阿蘿手心裡全都是汗,她緊張的對自己說,這個小姐壞心,她不把下人當人看,經常罵她,是壞心。
桑梓大半年沒出門了,又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兒,這一趟出門,可樂壞了她。葉老夫人臨走前,叫了一幫子人看著小姐。
阿蘿憑她三寸不爛之舌,成功蠱惑了桑梓,打發了這幫人。
那邊花燈賣的很好,阿蘿抬眼看了看,笑道:“小姐要不要放個花燈許許願?”
桑梓眼睛一亮,白皙嫵媚的容貌在明亮的燈光下,當真是眉眼如畫般美。葉老夫人每年都拿錢給她的養父母家,只是不准她回家探望。桑梓想著妹妹可能也長起來了,養父母的身子不知可好了。
這樣想著,她不自覺朝花燈攤走去,阿蘿趕緊遞上銅錢,讓攤販挑了個最美的花燈。
桑梓小心的捧著花燈蹲在河邊,河面上飄著很多花燈,那些花燈搖搖晃晃的不知要去往何處。
阿蘿蹲在桑梓邊上,笑道:“小姐想什麼呢?怎麼還不放下去呢?”
桑梓神色黯淡,她已經很久沒有想家,也沒有回憶幼年了。今天在花燈隱隱錯錯的河面中,她真的覺得自己該回去探望一下了。
“阿蘿,你說”她轉過頭,想和阿蘿說她想回村子看看,卻只覺胸口一陣劇痛,繼而身體一空,整個人往水中下落。
空中那一霎那,她好像看見阿蘿惡毒的眼神,那樣怨念,似乎在看一個殺父弒母的仇人。
她想開口喊她,冰涼的河水卻灌滿了嘴巴和胸腹。
周圍人失聲尖叫,印著月光下的河面上,殷紅的鮮血隨著水流的漣漪慢慢擴散開來
正文 第1章 到處是墳墓(偽更捉蟲)
好像睡了個沉沉的覺。恍若不見天日般的睡著,天還沒亮嗎?阿蘿為什麼沒有叫醒自己?
桑梓迷迷糊糊的在木板床上滾來滾去,頭痛的厲害,卻總是醒不過來,渾身燥熱,汗津津的溼了貼身小衣。
放花燈阿蘿
嘶,桑梓輕吟出聲,頭好疼。
驀地一雙大掌在她側著的腰身處遊離著,摩挲著,輕輕柔柔的,粗糙的老繭和衣料發出微微的沙沙聲。
桑梓皺起眉,很是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大掌的主人砸吧了下嘴,接著進攻桑梓的身體,桑梓閉著眼睛,厭惡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大掌覆上她的柔軟處時,低頭抓手,吭哧在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莊主想縮回手。無奈小丫頭咬的死死的,恨不能咬下一塊肉來。
這是桑梓從小的拿手好戲,小時候有人欺負她,她就吭哧一口咬到別人直求饒。
莊主痛到不行,使出好大力氣才擺脫桑梓的虎口,這一來也沒了歡愛的心思,憤憤的唾了口,開門出去。
桑梓倦倦的睡去。
這一燒,燒了一天一夜。
把她從木板床上撈起來的是個滿臉、滿身橫肉的婦人,桑梓半眯著眼,眼皮就被一大口唾沫蓋住,面前的人登時就模糊了。
“死丫頭!裝什麼柔弱,還不給老孃起來幹活!”
桑梓艱難的抹掉眼皮上的噁心物,很是義憤填膺道:“你是哪個院子的奴才,竟敢支使小姐幹活?!”
婦人小眼瞪的溜圓,伸手擰住桑梓的耳朵,帶她到院子裡轉了一圈,邊道:“你是小姐?我還是老太君呢!阿蘿你個小妮子,白日夢做的太多了吧!”
桑梓很是艱難的,也沒搞清目前是什麼狀況。她還想說什麼,腦子裡卻是嗡嗡一片,剛退了燒的身體虛弱不堪,嘴唇因缺水泛白起皮,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