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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坯子在那裡。
她很聽話地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來。
他回到房間裡,靠在放電視機的桌子前,說,現在,你說吧,要我幫你什麼
她說,讓翁秋水當副廳長。
他想,現在終於承認和他有關係了,剛才不還是信誓旦旦嗎?同時,他也感
覺到了一種訊號。他很清廷谷瑞開這個女人,她屬於那種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卻
有無緣無故的恨的人,她如果極其努力地幫一個人,絕對不會是幫別人,而是幫
自己,是自己想從中撈到更大的好處。比如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她曾努力想讓
他在報社謀得一個好職位。她那樣做,無非是想她能從中撈到更大的好處,以及
他有個好的前程之後她能夠更加風光。現在,她如此努力地想幫翁秋水,難道說
,她真的打算和翁秋水結婚?翁秋水的老婆怎麼辦?
他說,這個理由不充分。他想說,且不說我和他非親非故,而且,他是個給
我戴綠帽子的人,你以為我弱智呀,我會幫他?我恨不得生吃了他。
這話,他自然不會說,現在他是有身份的人,說任何話,都不能把自己等同
於市井鬥民。
她說,只要他當了副廳長,處長的位笠就空出來了,那就是我的。
唐小舟說,就算他當上副廳長,你也不可能當上處長吧。你們處還有一位副
處長,排在你前面呀。
她說,那個人馬上到齡了,根本上不去。
唐小舟說,即使他上不去,那也不一定就是你吧?你當副處長才只有兩年多
時間。
她說,只要你肯幫我,我知道你有辦法。
唐小舟說,如果僅僅只涉及到你,看在成蹊的份上,我可以幫你。
谷瑞開說,你答應了?
唐小舟說,你不是一再說我是農民嗎?我就是農民,別人把我的東西偷走了
,我還看著那件東西對他說,這件東西放在你這裡,才真正物有所值。我做不到
谷瑞丹的優越感頓時上來了,說,沒辦法,農民就是農民,一輩子都脫不了
土味。
他說,我就是農民,我就是脫不了土味。才剮包歉,你的忙,我幫不了。
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番話,等於承認了某件事的真相,而這個真相,實
際上再次刺了他一刀。她為此後悔,卻又無法改變,只得換了一種辦法求他。她
說,你剛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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