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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感擊中,那是一種失去某種珍品的懊惱。
他拿起手機,寫道,我們的心是相通的,你感受到了一切,也正是我的感受
寫完這句話,覺得不妥,刪了,重寫。他說,如果說錯失,是我錯失,而不
是你。人其實很傻,往往要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可惜為時已晚。
原本還有很多話想說,可寫到這裡,他再一次刪了,第三次重寫。
人們說,官場沒有朋友,其實,我的生命早已經給我暗示,你就是我這一生
的朋友。人們說,男女之間沒有純真的友情,其實,人生旅途的風雨陽光,早已
經昭示,你就是我一生的紅顏知己。
這樣的話,同樣不能發出去。刪除之後,他僅僅只是寫了一句話:謝謝,我
很感動。
他剛剛按下傳送鍵,又有簡訊進來,還是孔思勤。
她說,曾經有兩座山,就因為中間隔了一條河,相對幾千年,卻無緣相遇。
豈知地殼變化,巨大的地心能量,將兩座山向前擠,河越來越窄,最終,兩座山
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原以為可以永恆,不料一道閃電,將山劈成兩山,那條河
再次顯現,一切都恢復了從前。
唐小舟回了一句,佛說,這是緣。
文章出自二號首長:
《二號首長》第三部 第二卷 第052章
文章出自二號首長:
孔思勤說,我不要這種短暫的甚至是痛苦的緣。我不求一生一世,我只求別
讓我這麼痛。銘心刻骨的痛。我一點都不想要。
話說到這個份上,唐小舟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痛嗎?是的,他也痛,
怎樣消除這種痛?晚上見面了,有了一個告別儀式,這種痛,就消失了?顯然不
會。或者說,他之所以將孔思勤介紹給吉戎菲,又不肯透露是自己起了作用,正
是為了減輕這種痛
下午的電話開始多起來,顯然,昨晚常委會的內容傳出去了,不少人打電話
向他祝賀。
這類電話,其實很令人尷尬,不接吧,人家認為你太大牌,沒有將官場關係
放在眼裡,一得志便猖狂。接吧,是那些千篇一律的話,無非是祝賀啊,前程無
量啊,別忘了提攜小兄弟啊。對於這種話,他怎麼應答?甚至不能說一句謝謝。
他只能和人家打排球,人家說東他說西,人家說到他即將上任的新職,他只能說
,我也是聽別人打電話這樣說,是不是真的,我還不知道。
當然,也有些電話,他不能玩虛的,得說些實話。比如容易打來的電話,他
立即知道她的意思。
容易說,唐處,不,現在應該叫你唐主任了,祝賀你。
唐小舟說,你也來這一套應該是我祝賀你吧。
容易說,我有什麼值得祝賀的?靠邊站了。
容易所說的話,有一定道理,司法學院畢竟是學x,和完全的政府部門還不
一樣,雖然還在體制內,多多少少,也讓人覺得有些邊緣化。另一方面,她若想
在公安廳解決副廳,難度實在太大了,比如資歷老的處長有一大排,人家還只是
拿內部糧票的副廳,能解決她的實職擺不平。調一個單位升半級,應該是最好
的。
容易說,我就知道你前途無量,怎麼樣?什麼時候讓我做個東?我們姐弟倆
說說話?
唐小舟說,這樣吧,等你上任。你上任後,我抽個時間去看你。
晚上的宴會雖然只是一個程式,所有一切,都被人安排好了,領導的出現,
只是一種過場。即使如此,每一個細節,都是不能馬虎的,任何絲毫的差錯,都
不能容忍。
趙有豐離開後,趙德良立即出門,唐小舟迅速跟上去,到迎賓館去理髮。專
為省委幾位首長理髮的那位張師傅十分仔細,小心地將他的頭髮理短一點,蠍上
油,頭髮頓時顯得烏黑髮亮,整個人也精神得多。接著,他又回了一m家,換了
一套青色西裝,打了一條鮮紅色的領帶。
接見外賓或者出席外事活動十分瑣碎,細到每一位領導穿什麼衣服,什麼顏
色的皮鞋,什麼顏色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