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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賊人對殺了劉白鳳心生愧疚,也會令他折回來盜走屍體埋葬,順便拿走毒針避免留下線索。”他心裡這樣想,嘴裡卻道:“大人英明,那根針一定很重要,許仵監,你且細細說一下,那根毒針是什麼模樣,若能畫下來定然最好,溫捕頭家學淵源,說不定可能認得出來。”
那根折成兩半的金焱針,連同那小片沾了泥汙的羊皮一起正放在白晚的梳妝檯上。
“金焱針當然是金色的,可是你看看它,現在擱在我們面前的卻是銀色的,你知道為什麼嗎?”白晚含笑坐在妝臺前的凳子上,一邊用檀香雕花梳梳理自己的一頭秀髮,一邊對陰息風回眸一笑,道。
她此刻穿著單薄衣裳,裡面是一襲藕色娟紗長裙,長裙領口鬆散,露出胸前半片風光,輕軟絲帶束起纖纖腰肢,打成一個素女結垂下,身上鬆鬆垮垮的套著一件半薄半厚的煙綠色褶紋絨線長袍,長髮披肩,柳眉鳳眼,下顎稍稍抬起,嘴角噙著笑意,把阮紅嬌那張清秀的小臉,硬是做出了十二分的嫵媚風情。
“難不成,我上當了,找回來的不是你那根金焱針?”陰息風欣賞著眼前的風景,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自然不是,武林中人皆以為金焱針以金為質,便以金作仿製,卻不知真正的金焱針是以銀為材質,外表的金色乃是以七味毒藥淬鍊而成,當毒性揮發,自然就露出了本來面目,所以,衙門裡那幫人外行人是不會聯想到金焱針的,加上屍體已被你處理好,更加無法辨別其中奧妙,息風,此番多虧了你。”白晚笑眯眯的放下木梳,起身走到一個櫃子旁,開啟櫃子,取出了一個琉璃盞,聘聘婷婷走到陰息風身旁,將琉璃盞獻給他。
她彎腰的時候,寬大的衣領隨著她的動作將胸前的風光呈現得更加美好了,陰息風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在她雪白酥軟的胸口流連了數個來回,才接下她手裡的琉璃盞。
琉璃盞裡裝著暗紅色的液體,氣味腥甜,色澤豔麗,這是他的摯*,也是白晚身體裡流動的鮮血。白晚在自己胳膊上割了三刀才採集了半杯,又混合了陰息風所*的美酒,才把這手掌般高的琉璃盞裝滿。
酒與血,讓陰息風想起了君魔寨裡的狂歡,他無比珍惜這*物,如果不是考慮到白晚身上有傷,血氣有虧,不然他恨不能把這一杯殷虹的液體潑到她雪白的胸上,然後舔個乾淨。
不行,那太浪費了。陰息風想著,一手就隔著衣裳攀上了她的胸前,另一手舉起酒盞就要飲下,而這時白晚一邊目送著他飲酒,一邊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
白晚軟軟的道:“息風,再為我做一件事吧。”
“我知你如此殷勤,必有目的,你且說來聽聽。”陰息風口裡嚥下腥甜的美味,手中揉捏著她的胸,愉悅又興奮的感覺正刺激著他的身體,幾乎讓他飄飄欲仙。
“你知我不會做無把握之事,我既然計劃弄回烏金盒,必然已經安排好了去向。”白晚巧言淺笑,道:“若問我在臨安那幾年學到了什麼,便是民不與官鬥,我雖撼動不了溫家,可溫家不止我這個仇敵,據我所知在朝廷中,溫家一直是費尚書大人這邊的,與王太尉勢如水火朝廷中爭權奪利之間的爭鬥,甚至比江湖廝殺更加血腥,那王太尉是個老謀深算之人,他想要扳倒溫正陽之心不輸於我,他曾派人找到我,並親自接見過我,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一定要找回證據的原因。”
原來白晚從臨安地牢裡面逃出來之後,竟然和朝廷大官搭上了線,也難怪她之前如此篤定。當年白墨拿著證據求告無門,而如今,她已經找到了能出頭之人。
證據落在溫家,而王太尉想要利用白晚扳倒溫家,如果說王、溫是一系的,在找到白晚的時候,大可以直接發動官兵擒殺她,犯不著編造一個自相矛盾的局,將證據左過來右過去,所以可見王太尉是真的想要證據,也就真的想要溫家家破人亡。
陰息風飲著血酒,也不知他殘存多少理智,他哼了哼,舔了舔嘴唇道:“朝廷大官,不可盡信啊。”
白晚笑了笑,道:“所以我要你上京,王太尉最小的兒子才六歲,你可以將他請到君魔寨做客。”言下之意,是叫陰息風綁架一個人質,以免到時候王太尉言而無信。
王太尉是何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官,他的府邸和家人必然有層層護衛,可是如果是陰息風的話,白晚是相信他的本事的。
陰息風搖頭晃腦的道:“你倒是想得美但是綁一個六歲的小娃兒,這種事就算是我,做起來也嫌太寒磣了呢。”
白晚咯咯笑了起來,心道陰息風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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