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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微末技藝,與我同拜在師門下的還有幾位師兄師妹,他們常常結伴玩耍,他們或者作弄我取樂,或者在我走來時候一鬨而散,溫捕頭,你可曾有過這種感受?”
寥寥數語,揭開了他少年時生活的一角,一株草木長成什麼樣的形狀,都和它的經歷息息相關。
“少年時我也曾情竇初開,*慕一位師妹,那位師妹溫柔善良,尤其喜*溫順可*的小動物,連用來練習的小兔子都不忍心傷害,我想她這般可人,一定不會歧視我,可惜我錯付一片真心,受到了莫大的嘲弄,令我心若死灰,最終她跟隨了一位師兄。”
所謂的莫大嘲弄,陰息風不願細表露,但一度能夠讓他心若死灰的事,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溫簡感到慚愧,他不曾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過,也不曾經歷過他的遭遇,安慰之詞自然顯得片面無力,可是安慰總比不安慰強,而且在他眼裡一個人如何,是根據他的品行和能力而定的,外貌倒是其次了,不然他也不會接納白晚,世上比白晚身份高貴且容貌出眾的女子尚有許多,打動他卻是她那種堅韌的個性,她的堅強讓他心疼。
不過陰息風也不需要安慰,師父仙逝之後他*慕的師妹和橫刀奪*的師兄死得很悽慘,他的師門遭到了屠殺,繼承師父衣缽的大師兄被搶走了師父留下的武功秘籍,只有他一人活了下來,因為就是他乾的。
“世人淺薄,總是美醜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善惡,馮先生受苦了。”溫簡道。
“言重了,溫捕頭之言不無道理,我也不該妄自菲薄,我既然學了一些微末技藝,用來濟世度人,總會有人不因我的外表來看待我,對了,不知溫捕頭找我何事?”陰息風不想再和他談自己了,就轉了話題。
溫簡便將來意說了,又問:“不知馮先生的尊師名號為何?今在何處?”
陰息風的答道:“我師如今在京城,不知溫捕頭可聽過‘菩薩手’水先生這個名號?”
溫簡驚訝了起來,‘菩薩手’水先生之名他不但聽過,而且還曾遠遠見過一面,這人是個名醫,雖然生性孤僻,不喜近人,但有妙手回春之能,後來奉旨進宮專司皇上的聖體,深受皇上信任,如今已被任命為御醫監領事,想不到馮先生竟然是他的徒弟?
這當然不是真的,和陰息風的身份文牒一樣統統是偽造的,不過這種越是聽起來難以置信的說辭,相反越是叫人不會懷疑。
“原來是御醫監領事水先生的高徒,失敬失敬。”溫簡道。
“溫捕頭也知道我師父?謬讚了,其實我們師兄妹當中,便只有馮某最不成才,也不知這次師父召我有何事吩咐。”陰息風站了起來,對溫簡道:“這次有勞溫捕頭了,還請溫捕頭隨我回房裡去拿文牒。”
陰息風說著就帶溫簡去看身份文牒,次日溫簡送來通關文書,陰息風便告辭離開了太平鎮。京城藏龍臥虎,想要做成白晚託付之事,也並非那麼般容易,但陰息風豈非凡人,又會如何施展手段,便是後話了。
☆、第三十八章
陰息風走了,白晚鬆了一口氣。
她不是不知道陰息風喜歡她;以他的才智、武功和手段中的任何一項放在尋常人身上;都可以在某一方面傲視群雄;可是他在這些地方出類拔萃的同時;他的狠心和善變也是同樣的出類拔萃。
男人的執著只會放在沒有得到的東西上面;而感情是催生一系列變化的因素;就像一個臨界點;一旦發生了感情糾葛,誰都預料不到會發生變故;這是白晚不能去嘗試的賭注。
她被“救”回來之後,又帶上了“阮紅嬌”的面具;太平鎮繼續封鎖了兩日,太平鎮位於南北商道附近,一直來往許多過往商客,因劉白鳳一案案發以來縣城都出於警戒中,對城中居民及商客都造成了不便,頗有民怨,因此到了第三日就不得不解封了,而這些時日,衙門官差抓住數名偷盜慣、無業遊民甚至一名在逃殺人犯,卻獨獨沒有與案情相關嫌犯的線索。
那當然了,因為陰息風已經被衙門的捕頭給親手放走了。
這一日,全味居又迎來了兩位稀客,便是縣太爺夫人及小姐,她們倆乘著馬車過來,帶了許多禮物補品。
“阮紅嬌”出事之前正在縣衙給縣太爺辦壽宴,當時她正和李小姐在一起,遇險的時候她又推了李小姐一把,不然指不定賊人會不會也將李小姐一同擄走。因此於情於理,衙門都該有所表示。
李縣官不方便來看一個寡婦,縣官夫人作為代表就過來了,本來她沒打算帶李小姐一同前來,奈何李小姐非要跟著,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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