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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哭夠了?你這是什麼毛病,男子漢大丈夫老哭得是什麼,跟個小媳婦似的,誰還沒點委屈?”銘宇被他這麼一說,立刻就破涕為笑了。
“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就沒哭過?還說我。”銘宇小聲嘀咕著。
“至少捱打的時候沒有,那時候你阿公可兇了,他會說,‘你哭的是什麼,難道我打錯你了,要是打錯了就和我說,免得下次再打錯。要是沒打錯就想想是怎麼錯的,下次不犯就免得被打,哭有什麼用,沒出息的東西!’”江夜航一邊說還一邊模仿著父親的語氣和神態。難得江夜航也有個惡作劇的時候,看的銘宇哭笑不得。
“還好,我沒有趕上那個時候,要不豈不是更慘。”銘宇暗自竊喜。
江夜航笑笑說,“不會的,他覺得對不起姐姐,而且你又是他唯一的孫子,他怎麼捨得動你,所以才把你寵的沒邊,還這不吃那不吃的。”銘宇一聽舊賬倒到了這一頁也只得低頭,小聲嘀咕,“怎麼又來了。”江夜航也不理他,繼續自說自話。
“哎,說實話我還是很懷念小時候的,雖然免不了要捱揍,可是那時候不論做錯了什麼事,只要挨頓打就過去了,長大了才明白,有些事一旦做錯了,是永遠也彌補不了的。”江夜航越說越是感慨。
“銘宇,你要記住,不論做什麼事,錯了就是錯了,都要勇於承擔後果,不能逃避。”江夜航說完還一直盯著銘宇看。
“所以,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銘宇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還不明白?就是你說離家出走這種逃避行為是不可取的唄。”銘宇一聽這舊賬可算是倒到頭了。
“是啦,以後不敢了。”銘宇說完還癟癟嘴。
“這次事出有因,要是有下回,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看你還跑。你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死人,明白不?”江夜航又倒了一杯酒自己喝起來。
“明白!”這次銘宇倒是答得乾脆。
“得了,還在這看著我幹嘛?還不快回屋睡覺去,天都快亮了。放心,我不會想不開跳樓的。”江夜航說完回過頭不再看他。
銘宇只得自己咧咧嘴,心裡暗說,瞧這話說得,怪不得阿公不疼你,就是太不會說話了。拿著自己的寶貝木盒下樓睡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人就是奇怪,整天沒事做的時候覺得無聊,
可是整天忙得要死的時候就突然很有靈感寫文,汗~~~
大家都不要潛水呀,上來冒個泡吧,
不打分都成,要不都沒動力寫下去了,
格子再次拜謝各位讀者~~~~
臨別踐行
江夜航一把掀了銘宇搭在身上的單子,照著他的小屁股拍了一下,“快點給我起來,看看睡到什麼時候了。”銘宇條件反射似的一下竄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疼!什麼時候了?”
“自己看看!”江夜航吼了他一句。銘宇向外望了一眼,看著窗外還只是矇矇亮,就又倒下去,“小舅,你搞什麼啊?天不是還沒亮嗎?我再睡會兒,就一會兒。”
聽了他這句迷迷糊糊的話,氣的江夜航哭笑不得。無奈的嘆了一聲,看來還是得用殺手鐧啊,扯起他的耳朵,扔進浴室,把銘宇的頭放在冰涼的水裡浸了一下,提起來又呵斥一句,“醒了沒!”銘宇這下可是徹底清醒了。
“趕緊收拾收拾,今天要去藍家吃晚飯的。”江夜航扔下這句話就出去了。銘宇洗洗臉,出來一看,已然是下午6點多了。看來自己這是睡了一天了,想來以後是不能再喝酒了,真是太耽誤事。銘宇儘量換了件不是很隨意又寬鬆的衣服出來,江夜航已經在客廳等了,銘宇抱歉的一笑,就趕緊奪門而出了。
車一進藍家大宅,一路上統一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白色手套的守衛舉著對講機層層報告,開至內院管家才迎上來,江夜航把車鑰匙隨意的拋給旁邊的一個小弟,就跟著管家進了內廳,管家一直領路至餐廳,才給出一個請的動作,“江先生請,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江夜航報以微笑,“有勞了。”心想著藍家就是規矩多,吃個飯這麼大動干戈的。
一進餐廳,果然璟曦率領自家兄弟已經久候了,看見江夜航和銘宇進來,也都站起來相迎,銘宇開始後悔自己穿的這麼隨便,這簡直是就是國宴啊,穿禮服都不過分。璟曦一開口就責怪起來,“夜航,你可是姍姍來遲啊。”江夜航瞪了銘宇一眼笑說,“還不是他,等我到家,人家還沒起呢。”璟曦一邊笑一邊招呼江夜航他們入座。
“夥計,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