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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你這點兒本事,還逃訓,我說怎麼退步這麼快,原來是壓根兒就沒練。”江夜航看著他這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剛落下的火,又往上湧。
“哎這事我無話可說。”銘宇從地上做起來,看著江夜航逐漸陰沉的臉。
“是不是打了才肯說?我今天沒想動你,你別往上找!”江夜航自認為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隨便,反正你喜歡屈打成招。”銘宇一骨碌爬起來往屋裡走去。
“你找打!”江夜航快走幾步,先進了屋,一進屋就在客廳的抽屜裡翻翻找找,找了那根鞭子。銘宇本來就是想激怒他,打一頓了事,反正就不能說實話,這回看著鞭子是真有點兒怕了。
銘宇自小就怕那玩意兒,只得離小舅遠遠的,生怕小舅一生氣,那可怕的東西就招呼上身了。
“你不是不怕打嗎?過來!”江夜航手持兇器呵斥。
“別,小舅,我錯了,咱換別的打成嗎?”銘宇一邊退一邊做最後的“談判”。
“你少跟我討價還價,今天這頓打你跑不了了,實相就快給老子滾過來。”江夜航看著他這嬉皮笑臉,哪裡有一點認錯的誠意,頓時更是惱了幾分。
銘宇見談判無效,心裡更加害怕,直往後退,奈何已經無路可退了,也只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
江夜航看著他身體有點微微戰慄,也不忍心下手,畢竟也不是多大的事,犯不上又大動干戈的,鬧得雞犬不寧。
“我再問你一次,你今天上哪去了?”江夜航最後還是為銘宇鋪了一層臺階。
“無可奉告!”銘宇閉著眼,說的堅定。
江夜航氣的牙癢癢,揮鞭而下,打在銘宇的後背上,火辣辣的疼,銘宇只得咬牙苦忍。
張媽聞聲趕緊過來,哭訴著,“怎麼剛回來,就又打起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江夜航一看張媽來了,皺皺眉,把鞭子扔到一邊,“滾到書房去,我一會兒再收拾你!”江夜航趕緊換上笑臉去饞了張嫂,“我沒真打他,就是嚇唬嚇唬他。”
“有你這麼嚇唬的嗎?好好地孩子都讓你管傻了。”張媽是一臉的不快。張媽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個下人,可卻是當初和夫人一同陪嫁過來的,又一手把江夜航姐弟帶大,身份自然不能跟普通的下人比。
江夜航平時也是對她及其尊敬,而且張媽做事也極有分寸,不該說的絕不說,不該問的絕不問,不該管的也絕不管,可一到銘宇這裡,就寵的不行。
江夜航也知道,本來接輩之人就格外親,再者張媽是把銘宇當著姐姐似的疼了,這就更是當成心肝兒似的了。
銘宇跪坐在書房裡,感激著張媽怎麼從天而降一般,幫他解了圍,估計今天這頓打算是躲過去了,心裡竊喜。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銘宇終於來了。。。。那啥做個大調查吧,看看大家都最喜歡哪個人物啊~~~~
繞你不死
銘宇在書房裡只顧著想七想八的,完全沒有發覺江夜航何時進的屋,還只是愣愣的,只管自己出神兒。因著罰跪是一項無比無聊的運動,所以銘宇透過這些年的經驗積累,唯一的訣竅就是儘量想別的事,那樣分散了注意力也就不那麼痛苦煎熬了。
江夜航坐下,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銘宇正跪坐在地上,“哼,挺舒服的呀,你乾脆躺著算了!”
這一句把銘宇早已飛到九天之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立即跪直了身體,動作做的分外標準,這一回過神來才發覺膝上腫、脹、酸、麻、癢,甚是難忍。
“你想了這半天,都想出什麼招兒應付我啊,簡明扼要的說說。”江夜航倒也少有的極為寬容,並沒有深究銘宇剛才的偷懶行徑。
“沒想出來。”銘宇半天只說出這四個字,聽得江夜航是哭笑不得。
“那你逃訓是玩去了?”江夜航完全是耐著性子在問,他完全感覺得到銘宇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他。
“您就預設為我玩去了吧。”銘宇弱弱的答道,他知道這句話很可能觸怒小舅,但是現在他巴不得惹怒他,快點兒打一頓完事,有張媽在估計也不會捱得太狠。
江夜航聽了這句話果然一拍桌子,抄起桌子上的筆筒就朝銘宇扔,銘宇看了一眼朝著自己臉飛來的筆筒,還是下意識的小躲了一下,讓筆筒在自己的肩膀著陸。這一下江夜航確實用了勁兒,陶瓷的筆筒沉甸甸的,砸的銘宇生疼。銘宇也只是略低低頭,暗自皺眉。
江夜航的臉一下子陰沉了許多,“誰教你的這麼說話,去就是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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