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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給他一個動力。銘宇自小在他身邊長大,脾氣秉性他都瞭如指掌。銘宇基本上屬於“虛有其表”的那類,在人群中很難不引人注目,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疏遠並不疏離,內心暗流洶湧,表面卻雲淡風輕。
江夜航一直覺得這樣的銘宇活的很累,何苦去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漸漸的江夜航明白,他只是不想讓別人一眼看穿,他的內心是自卑的,他會下意識的認為,自己做不來,但事實只要他肯做就能輕易的做得很好。
江夜航喜歡把他“逼上梁山”,這樣一種推力,會把他逼到無路可逃,銘宇就是這樣一個人,只有無路可逃的時候才會反擊。江夜航很清楚這種推力會讓銘宇產生依賴,可是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江夜航似乎很愉快的走進屋子,他知道銘宇總有辦法出奇制勝的,此刻他很好奇銘宇究竟要用何種方法來取勝。即使江夜航對銘宇瞭解至此,也依然時常猜不透他的小腦袋究竟是在想什麼,因為他們畢竟是兩個人。
可是當江夜航走進客廳的一剎那,他愣了一下,然後笑笑,心裡想到的是:還真是出奇制勝呀!
江夜航赫然的看見坐在沙發上和銘宇聊天的客人是師兄陸之謙,陸之謙看見江夜航回來並沒有站起來,像平常客人那樣,而是一擺手,“師弟,好久不見,過來坐啊。”反倒好似在自己家一樣,招呼著江夜航,江夜航已然是見怪不怪了。他這個師兄性格一向古怪,讓人琢磨不透,當初師父尚且都還不能瞭解,何況旁人呢。
“師兄怎麼今天有空來看我呀?”江夜航覺得和陸之謙不論多久不見,都沒有絲毫的陌生感,上來就聊天,一點兒都不會尷尬,猶如親人。
“臭美!我是得空來看看我的愛徒,順帶看你兩眼。”陸之謙白了江夜航一眼。
“那兩眼看完了嗎?我就不便打擾了。”江夜航笑著就欲起身離開。
“你敢!我是看完了,接下來你要看我。”陸之謙還只是嚴肅的說著。江夜航笑而不答,看著對面的銘宇,臉上似乎面無表情,其實心裡應該早就樂開了花。
江夜航忽的覺得,怪不得銘宇最近貌似變得特別霸道,原來是得到了師父的真傳。
“聽說你和小宇今天要比劃比劃,我特來觀戰,怎麼說我也是他師父,所謂‘養不教,父之過’,師父也是有份的吧!”陸之謙終於開門見山,道出了真正的意圖。
“恩,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銘宇突然插話道。
此刻江夜航只想對銘宇說四個字:“滾一邊去!”
可是一開口卻說的是,“言之有理!”索性還是四個字就是了。
“師兄可是好興致呀!我們只是隨意比劃,無聊遊戲而已,並無他意。”師兄話裡的不高興江夜航是覺察的出來的。
“哼,無聊遊戲?我看你是質疑我教導無方的吧?”陸之謙索性把話挑明,放在桌面上說。
“不敢,只是小宇平時生性懶惰,怕他疏於練習,沒能延其師風,豈不枉費了師兄的心血。”江夜航儘量把話說的圓滑。
“小徒並非師弟所想,怕你是錯看了他,此刻他的確接不得你十招,要打要罰也是隨你,但為師可以替他試試。”陸之謙挑著眉毛宣戰,他純粹是覺得江夜航以大欺小,實在不慎公平。
“那倒不必,我不罰他便是了。”江夜航笑笑。
“你也不用就著臺階下,孩子到底是你的。”陸之謙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堵得慌。
銘宇看著當前的局勢,實在是插不進話,還沒開戰,就此時無招勝有招了。話說這陸之謙還真就不是他請來的救兵,不是他有信心打過江夜航。是就算捱打也不敢搬動師父來壓小舅,那是最愚蠢的辦法,畢竟和他朝夕相處的是小舅,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點銘宇心裡很清楚。
再者說,師父和小舅脾氣向來不和,不知怎的,基本上沒死見面不是劍拔弩張,就是不歡而散,致使他們不常見面,但如若一方有難,另一個該會拼死相救的吧,實在是一種奇怪的關係。
“師父為何這般不信任我,不許師父出手,徒兒未必就贏不了。”銘宇的一句話,瞬時打破了僵局。
“哦,看來為師小看你了。”陸之謙微笑著看向銘宇,似乎很是欣慰,原因就在於此時此刻銘宇和他是統一戰線了。
“好吧,那我們試試。”江夜航起身往外走,轉過頭來的時候忍不住竊喜,只是因為不論好與不好,孩子總歸是自己的。
走到空地,擺開架勢,江夜航並沒有多餘的話,百忙之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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