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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我才能幫你。”
宋詩菲裹著床單,手裡捧著水杯,猶自顫抖,一杯水晃動的厲害,她像是風雨中的白蓮花一樣,引人垂憐。
葉蔚藍眼眸越來越冰冷,現在她幾經可以肯定宋詩菲是在裝,但是周圍又沒有埋伏,她究竟想要怎樣?
“幫我從那個老魔頭的手裡逃出來,阿譽,幫我”宋詩菲一手揪住齊譽的手,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恐懼跟祈求,長長的手指像是蜘蛛腳一樣,印在齊譽的黑色襯衣上,刺得葉蔚藍眼睛都眯了起來。
齊譽心下動了動,邃出口問:“幫你當然可以,但是,我要問你,那個法國人的妻子對杏仁是真的有過敏症嗎?詩菲,這個很重要,你要回答我。”
宋詩菲驚恐的眼瞪得更大,忽然猛得搖起頭來:“我不能說,他會殺了我的”
“你是說,是有人指使你在警局那麼說的?”齊譽順勢問下去,眼睛緊緊盯著宋詩菲的反應,她渾身顫抖起來,好像丁越就在某處盯著她一樣。
“別怕,這兒沒有其他人,你說出來。你找我出來,你喝酒鬧事,就是想甩開丁越的眼線,藉機讓我幫你,不是嗎?”
宋詩菲看著齊譽的黑眸,像是受了蠱惑一樣,嚥了口口水,慢慢鎮靜下來,卻緩緩抬頭看向葉蔚藍,眼裡透著不信任。
齊譽順著她的眼看向葉蔚藍,對她道:“蔚藍,你先出去一會兒。”
葉蔚藍眼眸裡露出擔心,張口要拒絕,卻在看到齊譽向她示意的眼眸,將話嚥了下去,“好,我出去。你,你最好別耍花樣。”她警告看了宋詩菲一眼,反身離開房間。
當門鎖落上的聲音響起後,宋詩菲才緊張兮兮得小聲道:“是他逼我的阿譽,你相信我,我沒想那麼害夏瑾。當初他找上我,跟我好,我以為他會愛我,保護我,可是我錯了,那時,我甚至不知道他是黑道上的人,阿譽,你相信我他只當我是工具,利用我。他要害的人是葉秉兆,他知道葉秉兆深愛夏瑾,而我跟夏瑾有過節,他就這麼利用我了。剛開始,我只是以為他要幫我出頭,給夏瑾一點教訓,嚇嚇她而已。我根本不知道他會鬧出人命”
宋詩菲越說,身體顫抖得越厲害,齊譽適時輕撫著她的背脊,哄著她:“然後呢,他是用什麼方法害那個法國人的?”
“我不知道”宋詩菲搖頭,眼睛裡又滾落出幾顆眼淚來,“他給了我一瓶東西,叫我交給皮埃爾,在皮埃爾抵達浦海那天,叫我再次勾/引他丁越威脅我,我只能聽從他的安排。”她抽噎著,陷入回憶的恐懼裡,話都說不利索。
齊譽聽見這段話,心思轉動著。那瓶東西就是關鍵所在,但是物證裡面,完全沒有瓶子類的東西。應該是被那個混入其中的警察偷偷扔了,毀滅了證據。現在所有的指控,都指向了那幾塊被掉包的有毒杏仁餅上。宋詩菲的話可以起關鍵作用,但是沒有那瓶東西,證據還是不足以洗脫夏瑾的罪名。
“詩菲,你可以出庭作證嗎?你放心,只要你說出真相,他們會保護你的。”齊譽雙手抓著宋詩菲的臂膀,認真盯著她。
可是,這次,宋詩菲卻轉過頭:“不,我不能。你不知道他有多麼可怕,我要是出庭,他一定會殺了我的。我不想得罪他,我害怕”她淚眼汪汪的,可憐的模樣令人不能強迫。
齊譽看了她一會兒,低聲問:“真的不能嗎?”
宋詩菲點頭,鼻音很重:“嗯。”
齊譽緩緩站起身,一臉沉重道:“對不起,詩菲。”
宋詩菲聽見齊譽異樣的口氣,猛抬頭,慌亂地看向他:“阿譽,你”只見齊譽一隻手裡握著手機,手指在觸屏上輕輕一劃,她帶著哭泣的話語一字一句重複了出來。“阿譽,你怎麼能這麼做,你會逼死我的”她哭了出來,眼淚汩汩流淌,絕望叫喊,“我那麼信任你!”
“正是我要幫你,所以才希望你轉為我方證人,指控真正毒害皮埃爾的人。丁越入獄,你才能真正擺脫他,你不懂嗎?詩菲,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
宋詩菲眼眸迷惘起來,喃喃道:“你真的可以讓他坐牢,再也不來糾纏我?”
“嗯。”齊譽鄭重點頭,“只要坐實了他的罪名,一定逃脫不了法律制裁。況且,法國領事館那邊也不會放過他,縱然他想脫罪也難了。這也是他自食惡果。”
“可是可是我做了假口供,警方會告我妨礙司法公正,不是嗎?”宋詩菲提出她的疑慮。
“我會向法庭求情,你只是被人脅迫,法庭會適當考慮的。”齊譽落下保證。
“那麼好,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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