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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磨礪。他終究不是神,不能真正的為她擋住一切風雨,令她免不了吃苦受罪,是他不捨她的付出,覺得對她不起,也是他怕夏瑾在一次次的事件中,對他的熱情冷卻下來,才要不顧一切,在選擇中,只將她放在第一。
現實總是殘酷,如果未曾得到過,對她,他可以依然將自己當成是她的大哥一樣照顧,可是,他已經得到了她,那他就再也不能放手了。他總是叫她抓緊她,叫她不要鬆開他,那何嘗不是他心底怕失去她的恐懼?
所以他要竭力為她一搏。他的選擇,在他人的眼裡,成了要美人不要江山可他們不懂,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他還有什麼臉面面對一切?
冷芸姿的告誡自有她的關心,他如何能聽不出來,他是他們的中心,從他坐上冥夜最高的那個位子以後,肩上重擔已在,夏瑾跟冥夜,她在擔心終有一天,他無法同時選擇而他對於夏瑾的承諾永遠都在,只要她不鬆手,他絕對不會先說分開。
這樣的一句承諾,在別人的眼裡,如果是在太平時期,是一句浪漫言語,但在混亂之時,在別人的眼中,是否是一句牽絆?在他人看來,大丈夫要做的事情,是保他的老大位子,而不是兒女情長,可是在他看來,生命裡如果沒有了可以一起看風景的人,走的再遠,坐得再高,又有何意義?他不要做孤家寡人的帝王,變得成為行屍走肉一樣的人。
他已經失去過所愛,知道那種刻骨銘心有多麼的疼痛,他怕錯過夏瑾之後,再也沒有人可以伴他左右。心底不是沒有過惶惶不安,這種隱憂,他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出現過。他也有恐懼,怕夏瑾渡過了這次,還有下次更深的危機,怕她跟唐苑一樣,說好要陪著他,可終留不住她。但是夏瑾的堅強一次次向他證明了她的心,這樣的她,叫他有了勇氣,有了底氣,堅定得說,夏瑾之於冥夜,可以並存!
金黃色的液體被陽光照耀得閃著金幣一樣的亮彩,印在葉秉兆的墨黑眼眸成了星星一樣的閃亮,他的十指相抵,眼底深沉。片刻的休憩,使得他重新恢復精神,抬眸看著推開門進來的人,眼眸裡,重新換上對敵時的精明果斷。
他是葉秉兆,決意締造神話的人,疲憊的時候,允許自己有一時的低迷,但是,過了那個點,他只會重新衝向他的目標,手中的指揮劍柄已然握緊。他已經做好了決斷,他人再如何想,他都不會後悔他所做的決定!如果不能守住自己的王國,保護自己的女人,他就不是一個可以稱王的男人!
齊譽靜靜站在他的面前,這次是他們第二次單獨面對彼此。高大的身軀距離葉秉兆不遠不近,就那麼站著直直看向他,看著葉秉兆眼裡還是那樣的自信果斷,即使他向他低了頭,也不失他的王者之氣。
“我很好奇,在這個時候,為何你都可以表現出這樣的鎮定。”齊譽唇邊冷笑凝起,“你沒有將夏瑾救出,都不覺得愧對她嗎?”
“我感激你的出手相助,但僅此而已,如果你是要等這件事結束,藉此去夏瑾那裡領功,我不會阻止你。”葉秉兆對著齊譽的挖苦,臉色淡淡。齊譽有理由對他發洩憤怒,甚至挖苦他。的確是他的失誤,才令夏瑾出事,他責無旁貸。此刻,就算齊譽要重新翻賬,他也不會多辯一個字。這個工作室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不介意兩人來一場單打獨鬥,好好發洩一下連日來的悶氣。
齊譽臉色一凝,咬了咬牙,葉秉兆是吃定了夏瑾對他的一心一意,絲毫不擔心夏瑾對他的心會因此而鬆動。也就是這樣,才令他痛苦。無論他在她的身後做了什麼,她的心都不會有一點的迴轉,給他半分回應。她會對他說謝謝,但,僅此而已。
他吐了口氣,鬆了鬆系在脖間的領帶,自動上前拉了椅子在葉秉兆的面前坐下。目光自然會注意到那杯冷了的參茶,濃眉挑了一下,想到方才擦身而過的冷芸姿,他的眼珠微動,腦海有什麼飛快閃過,但是速度太快,讓他沒有抓住。
葉秉兆的目光一直看著他,見他看向那杯參茶,兩人的目光同時都落在了上面。“淳風將他手頭上的資料都移交給你了?”葉秉兆率先發言,就算這件案子已經交由齊譽來處理,但他也會全程跟下去。
“嗯。”齊譽翹起腿,臉色平靜冷淡。想想這些日子,他過得還真神奇。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這些人為伍,從前,不論是葉秉兆,還是季淳風,他們之間是立場上的死對頭,他甚至親手將幾個黑道人物送進監獄,彼此都憎惡著對方,暗自較勁。可是在這大半年來,他卻靠冥夜越來越近,甚至坐在一起討論起案件來,若是那時候,有人告訴他,他會有這麼一天,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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