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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總是這樣,有什麼你就說啊!!”楊鳳榮回想起海達小時候的經歷,每想起一次自己的心就抽痛一次。所以,經過和李拓宇的溝通,她動起了為亡夫遷葬的心思。可是為什麼女兒就是不懂自己的心呢。
“你你讓我去哪裡找我父親!!!!”
“啊?!”楊鳳榮手中的醫藥箱摔在地上,李達凱陳君茹全都看向海達,臉上竟是不可思議的驚訝和疑惑。
海達又哭又笑,抬起頭看著楊鳳榮“你不懂嗎?”
楊鳳榮僵硬的點點頭。
“你想去遷一座空墳?”海達眼眶充盈著淚水,對著自己母親擠出一個殘破的笑容。
“什麼???空墳??”李達凱驚訝的站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海達。
“不可能不可能的,海達,怎麼會是空你父親沒有死對不對?”楊鳳榮抱有一絲希望的問著海達。
“你在想什麼我父親的離去是不爭的事實記得嗎?我和你說過父親死在了我的身邊”楊鳳榮點了點頭,她當然記得。
海達吸了下鼻子,想方設法的不讓眼淚流出來說道“他在我面前被人抬走的,可笑嗎?是那些我求他們救爸爸的人那些鄰居那個家,曾經我們的家那個地方不大卻讓我感覺到溫暖的家,被那些貪婪的人窺視,他們巴不得趕我們走。先是你再來是父親的突然離去,正好成全了他們我眼睜睜的看著爸爸給他們抬走,我想追,可是,我被他們緊緊的抓著不放,不管我怎麼哭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也許是被我吵煩了吧,還記得那個隔壁的女人嗎?”見楊鳳榮跌坐在椅子上木然的點頭,海達又笑了出來。
“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女人在你還在家裡的時候經常出入我們家,和你的關係還不錯可是,就是這個女人,受不了我的吵鬧,一連打了我幾個耳光。人心的醜惡啊在利益面前表露無疑”海達牽動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目光迷離,思緒飄向遠方在所有人以為海達不在說下去的時候,終於她再次開口“我無依無靠,沒有親人更別想讓他們發好心去收留我!所以,孤兒院變成了我的家他們把我送到孤兒院後,怕我往回跑,所以買通了院長,把我關在了一個黑屋子裡,幾天幾夜的不給水不給食物直到我不在吵鬧,飢腸轆轆的像狗一樣去求食物果腹時,我便再也沒有離開那裡再也沒有找到我的父親”海達仰起臉,長出了一口氣“沒有辦法。我也只有做個空墳來紀念他”
海達走到楊鳳榮面前“你想補償?好我給你機會把我爸爸還給我還給我!!!!”不顧自己滿是傷痕的手,海達緊緊的抓著楊鳳榮的衣服“還給我”
一旁的陳君茹開口“孤兒院是照顧孤兒並給他們找一個家的地方,為什麼會這樣呢。”從海達的口中她感覺到了恐懼,她所理解的確是扭曲的。她實在無法相信,一個女孩竟然能遭受這些,而她的未婚夫又一次的被海達的話震撼她矛盾,她憐憫這一切雖然和她毫無關係,可是種種事實衝擊著她的心靈。
海達冰冷的視線看向陳君茹 “你說的對,你所謂的孤兒院確實向你想的那樣別忘了我生在貧民區,貧民區的孤兒院呵是給孩子們找家的都是賣給人販子,漂亮些的女孩子會被賣去當雛妓”
“海達!!對不起對不起!!”楊鳳榮一把抱住海達,痛心的哭喊“君茹,海達不會說謊,不會!!!是我的錯,是我害的她從小受苦受難。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諒,該死的是我!!是我啊!”楊鳳榮捶著自己的胸膛,失聲痛哭。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冰冷的話降低了楊鳳榮身體的溫度,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掙開她的懷抱,獨自一人走回二樓的房間,手上的血還在滴著,殷紅的刺眼,海達看著受傷的手掌,一片一片的將掌肉中的碎玻璃挑出,每挑出一片,心就揪痛一下
“爸爸你在哪裡爸”海達跪坐在洗漱間的地板上失神低語,一遍一遍的問著,就連李達凱站在她身邊多時她也沒有發覺
李達凱在心中又一次的一遍遍發問,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讓人不為人知的過去,為什麼沉穩的自己在海達面前一切全都蕩然無存,心浮氣躁。
這個女人讓人不忍心去忽視,她把自己的生活搞亂七八糟。有時候李達凱問著自己,他還是以前那個李達凱?
走到海達身邊,蹲在她的身旁“海達”
海達一驚,抬著淚眼看著李達凱。他將海達抱到床上,開啟早已經放在一旁的醫藥箱開始為她處理手上的傷口“忍著點”他抬頭淡淡的看著她失神的眼。
小心的檢視她手掌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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