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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兒,”凌未墨一邊指揮其他人按住老胡的手腳並在嘴裡塞上毛巾,一邊對我說道,“子彈離主動脈很近,拔的時候必須直著拔,不然弄斷主動脈或主神經線的話胡先生就算不死左手也會廢掉。”
“等等,等等,”我慌不擇言的推脫道,“我我也是搞科研的,外科手術真不行”
“你搞個屁科研!”葛定真罵道,“哪兒那麼多廢話,讓你來你就來!”
老東西,剛才不就埋汰你兩句嗎,還記仇!
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死就死吧,我幹!
我努力穩住顫抖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把夾子伸進老胡的傷口裡,夾住子彈的屁股,然後使勁兒一拔!
子彈紋絲不動,我們看電視裡取子彈,好像拉開傷口把鑷子伸進去就能把子彈取出來,其實不然,除了一些小口徑手槍,大部分槍械shè出的子彈都可以憑藉巨大的衝力貫穿**,之所以會留在體內是因為子彈撞到堅硬的骨頭,一般這種情況下子彈都會深深的嵌入骨頭的裂縫中,從骨頭裡取子彈的難度和用夾子從牆裡拔釘子是差不多的,有興趣的同學可以找個釘子或者找把槍試一下,你們就能明白我現在的鬱悶心情了。
“再來一次,”凌未墨鼓勵道。
“嘿!~”我再次發力,手死死的扣住那小小的金屬夾子,向上使勁兒,連自己的臉都憋的通紅,可那子彈依然不動。
凌未墨慢慢的把刀伸過去,將刀片探到子彈附近的骨骼裂縫中,突然用力一撬!
噗!一道血箭shè出來,shè了我滿頭滿臉,老胡的身體猛的顫動一下,發出一聲呻吟,我站立不穩險些摔倒,手裡的夾子上,穩穩的夾著一顆子彈!
葛定真一把把我推開,衝上去給老胡療傷,治療過程沒什麼可說的,從口袋裡掏出兩顆大藥丸子塞進嘴裡一通亂嚼,吐出來吧唧一聲糊老胡傷口上,看得我直罵:“你能不能講點兒衛生?剛才酒jīng消毒全白費了!”
看到老胡氣息逐漸平穩均勻,我們總算鬆了一口氣,剛才拔子彈的時候我可是提心吊膽,生怕手裡這化妝用的小夾子嘣的一聲斷掉,沒想到這小玩意兒還真靠得住,聽說現在做手術的時候醫用剪刀、鉗子都經常斷在病患肚子裡,由此看來,賣化妝品的都比賣醫療器械的有良心。
確認了老胡沒有危險,我們總算有時間問問凌未墨髮生了什麼事,結果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接到自己在FBI的內線傳來的訊息,說接應老胡偷渡的蛇頭被FBI抓住,供出了老胡的藏身地點,便立刻趕到那裡。結果到那裡的時候已經開打了,老胡掩護葫蘆娃邊打邊跑,凌未墨停車喊他們上車,葫蘆娃剛朝車門跑了兩步,老胡突然一個箭步搶到葫蘆娃前面,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自己的兒子。
緊接著,剛才葫蘆娃胸口,現在老胡左肩的位置炸開一團血霧,老胡捂著肩膀倒在地上。
“跑!”老胡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敵人,朝葫蘆娃吼道。
葫蘆娃一愣,然後不管不顧的拽起老胡朝車門跑去,將老胡塞進車後座。但是經過這麼一耽擱,身後的敵人已經追了上來,葫蘆娃被三支電擊槍同時打中,抽搐倒地動彈不得,凌未墨見事不可為,只好帶著老胡突圍
“這麼說,葫蘆娃被抓了?”我問道。
凌未墨點頭,“胡先生昏迷前,讓我把他送到這裡,說只有你們能救他兒子,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請儘管開口。”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杜非問道,“或者換一種問法,你幫助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面面相覷,心裡也清楚,人家剛救了老胡,我們就這麼逼問人家有過河拆橋、唸完經打和尚的嫌疑,但這問題又不得不問,畢竟凌未墨的來歷我們都不清楚,我們自己的身份又太敏感,貿然和她合作說不定落得和老胡一樣的下場。
凌未墨輕笑道:“我幫助你們自然是有好處的,胡先生答應,只要我幫他救回兒子,他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我靠!老胡行啊,臨老入花叢,竟然有大美妞上趕著當葫蘆娃的後媽!
“別誤會,”凌未墨說道,“我是個傭兵經紀人。”
傭兵也用得起經紀人?在我印象裡,傭兵應該就跟天橋底下扛活的一樣,聚在一個地方蹲著,有人來挑人就扯著嗓子喊:“伊拉克,打伊拉克!有願意去的沒有!?崩一個給三千,發AK,子彈管夠,上車走!”,那邊回:“三千五,死了給安家費!”,“行,上車!”
凌未墨繼續說道,“這個世界永遠不缺有錢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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