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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付差事,儘管現在風平浪靜,他們依然盡職盡責到甚至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用老胡的話說,傭兵是這個世界上最敬業的一群人,因為不敬業的都早早死球了。
藉著夜幕的掩護,我們的船靠近到離貨輪三公里左右的位置,這是夜視儀和熱成像裝置探測的極限距離,如果不在這個距離外解決放哨的傭兵,我們就無法再向前。
其實現在的情況對我們更不利,人家好歹還有夜視儀和熱成像,我們卻連把狙擊槍都沒有,要隔著三公里無聲無息的解決哨兵,聽起來更像是天方夜譚。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有槍也沒用,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能在三公里外jīng確打擊目標的狙擊槍。
“現在怎麼辦?你們誰發功把放哨那小子做掉?”我問道。
老胡把背在背上的布包開啟,從裡面抽出一把造型古樸,兩頭略彎的長弓,弓大的出奇,幾乎有一人高,整體泛著凜冽的金屬光澤,手腕粗細的金屬弓臂上繃著牛筋和不知名的金屬絲絞成的弦子,老胡輕輕的撥動弦子,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
滿意的點點頭,老胡從箭袋裡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隨即雙臂一灌力,整把弓在輕微的吱扭聲中張開一個如同滿月的弧度。
如果別人說他可以用弓箭shè中三公里外的靶子的話,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吐丫一臉,但老胡我卻是相信的,要知道胡家第一代先祖,胡家二爺就是靠偷窺眼咳!千里眼橫行江湖的,其宿敵蛇jīng為了取哥七個煉丹費盡心機生擒胡家兄弟,卻唯獨對二爺痛下殺手,不惜扎瞎二爺的眼睛,足見對二爺千里眼的忌憚,有千里眼傍身,老胡shè殺千米之外的目標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老胡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前方,瞄了好久,突然手一鬆,一道殘影閃過,老胡手中的箭消失不見,我趕緊舉起望遠鏡看,只見趴在觀察點隔離欄後面,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的哨兵依然完好無損的趴在那裡,老胡shè歪了!
“好長時間不玩這個了,有點兒手生,”老胡臉一紅,辯解道,“剛才那箭就算找感覺了。”
我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跟杜非說道:“這準頭,幸虧咱沒頂個蘋果讓他試弓”話還沒說完,老胡一腳就踹了過來,我趕緊閉嘴。
好吧,這是我的錯,我忘了老胡家除了有千里眼之外,順風耳也是一絕。
也許正像老胡說的那樣,他透過第一箭找到了感覺,第二箭很順利的shè中了哨兵的面門,從望遠鏡裡,我看到那小子的腦袋像被磚頭砸中的西瓜那樣碎成一團,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從放倒哨兵開始,我們的偷襲便進入了倒計時,根據老胡的經驗,巡邏隊和哨兵每五分鐘聯絡一次,連續兩次聯絡不上就會拉響jǐng報,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在十分鐘內清理完甲板上的敵人,jǐng報一響,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給葫蘆娃準備後事了。
孫守財一推cāo縱杆,我們的船悄無聲息的朝貨輪靠了過去,老胡翻出一根繩子,繫個繩圈拋上船,正好套在船幫上。老胡示意我們稍等,自己一馬當先的朝上面爬去。
我們在下面等了一會兒,老胡才招手讓我們上去。我上去的時候,看見地上躺著兩個全副武裝的黑人,被老胡敲暈了軟綿綿的扔在地上,老胡在他們身上摸索一陣,沒有找到自己合用的武器,罵罵咧咧的踹了他們一腳。
“我們分成兩隊,從左舷和右舷分別行動,這樣可以快一些。”克里絲提議道。
“你們?行嗎?”老胡遲疑道,“他們都是職業戰士,jǐng惕xìng很高,想偷襲他們可不容易。”
克里絲不說話,突然向身後甩出一鞭,正好纏上剛剛從甲板拐角處走出來的一個傭兵的脖子,鞭子猛然收縮,如同蟒蛇一般死死勒住傭兵,那小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這巨大的力道勒的直翻白眼,十分乾脆的撅了過去。
那小子的身後還站著一名同伴,發現情況不對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槍,不過已經晚了,克里絲藉著鞭子回縮的力道,如同黑sè的獵豹一般貼著甲板一閃而至,空中靈活的一扭腰一腳蹬向那名傭兵的喉嚨。
克里絲那尖銳的高跟鞋鞋跟死死的蹬在那名傭兵的喉嚨上,巨大的慣xìng直接把那小子踹飛出去,還沒等落地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整個過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傭兵的手指搭在扳機上都沒來得及開火就被克里絲解決了,整個過程除了兩人倒地時的悶響沒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這在傭兵界被稱之為無聲擊殺,不是jīng通偷襲暗殺的特種兵玩不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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