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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當時在歐洲風頭正勁的基督教,沒過幾天教廷軍隊就跑來跟“邪惡的吸血鬼家族”開戰了,跟教廷打打停停幾十年,好不容易讓教廷消停一點,又遇上了十字軍東征
十字軍東征雖然是侵略戰爭,但卻是打著“消滅異端”宗教旗號進行的,遇到羅斯家這樣的“異端”自然不會客氣,只要從他們家門口過一定要打一仗。羅斯家族當然是勇敢的應戰了,而且在如cháo水般的十字軍中保衛了自己的領地和家族,可問題是十字軍東征了九次
好不容易熬過蝗蟲一樣的十字軍,又遇到了內戰和新生貴族衝擊王權,最終結果是波蘭進入第一共和國時期,王權受到嚴重削弱。緊緊跟隨皇上腳步的老牌貴族自然也討不到好,羅斯家族首當其衝,再加上早已元氣大傷只好忍辱負重,任由共和國新貴削弱自家領地和勢力。
當時羅斯家的家主也是一代梟雄,面對家族困境,韜光養晦之餘秣馬厲兵臥薪嚐膽準備東山再起重現家族輝煌。就在家族飽受苦難終於恢復元氣,家主雄心勃勃準備改寫家族歷史的時候,外敵入侵了!
沙俄,普魯士,奧地利先後瓜分波蘭,後來連拿破崙都來攙和了一把,他們對待前朝貴族的態度自然不是太友好,羅斯家好不容易攢下的一點兒家底就這樣折騰沒了
幸虧自己的吸血鬼血統,羅斯家才能憑藉旺盛的生命力生存下來,雖說家財散了,剩下的人也不多了,但好歹還有自己的領地和領民,休養生息不是沒有鹹魚翻身的機會。可是就在那一年,十月革命一聲炮響,解放了俄國,也解放了波蘭,人民翻身把歌唱,打土豪鬥地主忙得不亦樂乎,羅斯家遭遇空前浩劫,被迫流亡。
在外轉悠幾十年,直到蘇聯解體才敢回家,可惜已經物是人非,錢沒了,地分了,房子快塌了,人心也散了,羅斯家族就此衰落
可憐歸可憐,該要的錢還是得要,那六萬多出差費總不能我出吧!?這年頭地主家都沒餘糧,更何況我們都不是地主。
“老爺子,我們也不趁火打劫,一口價,六萬,人民幣!您也別跟我們叫窮,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我不相信你們羅斯家連六萬都湊不齊,沒錢還有東西呢,實在不行還有房子呢!就算歐洲房價低二手房也不可能賣不了六萬吧?”我狠狠心,說道。
估計老頭自己也覺得賴賬不像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點了頭,看得出六萬對羅斯家也是個不小的負擔,老頭點頭的表情跟我們要割他腰子似的。
跟老頭簽了借據,陳四海就放老頭走了,我擔心老傢伙一旦脫身就會跑路,陳四海則胸有成竹,晃著借據跟我說:“你是不瞭解貴族這種東西,只要有憑有據那老傢伙就是賣腎也得把錢還了,丫不能跟咱們似的這麼不要臉”
幾天後,老羅斯就把贖金送來了,從贖金就能看出,羅斯家確實已經窮途末路,除了一萬是現金外,其餘的都用古幣、銀餐具、蠟燭臺之類抵債,甚至還有一件外表華貴但內襯全是補丁的中世紀貴族禮服,從內到外透著一股傾家蕩產賣兒賣女的可憐勁兒。
我師兄可真是鐵石心腸,拿出當鋪朝奉那把皇袍說成抹布的無恥嘴臉對人家的東西挑三揀四,“你這銀盤子純度不夠啊,回爐還不夠成本呢這蠟燭臺都鏽了能值幾個錢這古錢我不懂,但也別想糊弄我,爺八一年就知道拿袁大頭忽悠外國人了”
陳四海最終還是放過了老羅斯,老頭走的時候落寞的朝我們揮了揮手,我看到,他那還算整潔的禮服下面,露出的是一件補丁摞補丁的襯衫
布魯斯也想跟著爺爺走來著,可惜被葛定真一把抓住,“孫子幹嘛去!?你爺爺可沒替你贖身,老老實實跟我煉丹去吧,你那三個朋友在我家丹爐裡等著你呢!”
幾天之後,耗子也解了毒,擺脫了吸血鬼的詛咒,另外,他哥麥子雖然被刺穿胸口但也被葛定真從鬼門關撈了回來,除了落下雞胸的毛病也沒啥後遺症,兄弟倆都被葛定真消除了記憶,不用擔心他們兩個洩露我們的身份,不過杜非堅持認為這倆人是被葛定真整腦殘了,所以才會失憶。
一個涼風習習的傍晚,我又被陳四海拉去相親,說實話經歷上次相親失敗之後我對相親是真不感冒。我知道給人做媒容易上癮,但沒想到葛定真一老爺們也這麼多事。我正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對我說:“你好,我是趙奕希,很高興認識你。”
又是她,不過這次穿了很普通的牛仔褲白襯衣,素面朝天未施粉黛,矜持且不失禮貌的朝我笑著,比上次濃妝豔抹吊帶短裙翻白眼的樣子順眼多了。
一切彷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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