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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杜非一邊放風一邊商量:“會不會是那筆仙搞錯了?”
“不會,”杜非肯定的說道:“至少我們扶乩的時候他肯定在這兒?”
“那會不會是我們來之前就被轉移了?”
“進了這裡的人從沒有被轉移出去的。”
“那就是”剩下的話我不敢說了,監獄裡的死人都是直接被守衛拖出去扔下懸崖的,難到
“還有兩個地方沒找。”杜非的目光移向監獄鐵絲網後面一棟白色的獨立建築:“凡是有神像的地方鬼魂都不能進,所以那座小教堂還沒有查過。”
“可是那裡只有表現良好,且虔誠信仰上帝的犯人才允許進去做禮拜,咱們就算了吧!”我摸摸手腕上的箍兒:“危險分子(葫蘆娃)、異端妖邪(杜非)加上不信仰上帝的異教徒(我),咱仨走進教堂等於踢人家的館,守衛不崩了咱們才怪。”
“另一個地方,就是這裡的犯人談之色變的懺悔室,”杜非說道,“那裡有一股詭異的力量盤旋,杜鈞不敢進,這兩個地方只能靠咱們混進去調查了。”
“怎麼混進去?”
“簡單,”杜非朝遠處巡視的守衛一撇嘴:“懺悔室是用來給監獄裡鬧事的犯人關禁閉的,你抓塊石頭朝守衛衝過去,要是沒被當場打死肯定會被送到懺悔室去。”
我想了想,嚴肅的說道:“那我還是去信仰上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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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再忙也得更一章,是不?祝大家聖誕快樂。
第九十八章 提審(上)
現在的形勢,離我們所預想的越來越遠,葫蘆娃他們戰力大損導致越獄風險增加不說,忙活了好幾天連我們要救的人都沒找到,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放棄救人自己跑路吧,凌未墨那邊不好交代,自己的良心也過意不去;留在這裡繼續找吧我們連那老爺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這要找到猴年馬月去?看來我們得在這裡準備過年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兒就是混進教堂和懺悔室盡最後的努力,但是如何進去真的是毫無頭緒,犯人進出教堂都是有荷槍實彈的守衛嚴格檢查,想渾水摸魚根本不可能,至於進懺悔室,就像杜非說的,進去倒是容易的很,就怕是橫著進去的
晚飯後監獄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所有人都窩在各自的囚室裡聊天,聊天的內容無非是追憶自己在監獄外的時候有多風光,或者討論監獄裡永遠最受歡迎的主題:越獄。
在這所監獄中,越獄並不是一個禁忌的話題,相反,一旦有人起個頭,所有的犯人都會興高采烈兩眼放光的加入討論,甚至因為一言不合吵起來打起來的情況也是時有發生。
這裡的犯人沒有一個判刑的,但所有人都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被放出去,嚴密的防衛以及三面懸崖一面峭壁,形如孤島的地理位置更是令人感到插翅難飛,所以犯人中間所謂的討論並非什麼周密嚴謹的越獄計劃,大多是咬牙切齒的賭咒發狠或不切實際的憑空幻想,對此獄卒看守根本懶得搭理,在他們看來,這就跟身無分文飢腸轆轆的乞丐聚在一起討論自己怎麼發財怎麼買房置地,怎麼吃饅頭蘸完紅糖蘸白糖一樣可笑。
現在,黑爪熊剛剛大聲講解完他綁架監獄長,搶奪直升機,然後用火箭筒炸掉監獄揚長而去的越獄計劃,我們囚室和周圍幾個囚室的犯人或轟然叫好或噓聲四起,還有幾個不懷好意的隔著柵欄起鬨:“熊哥!明天有空把計劃實行了吧,你要是敢跟那個長得像蛤蟆的監獄長動手,哥兒幾個就跟你一塊兒幹!”
被這些壞種言語一擠兌,黑爪熊臊得滿臉通紅,不甘示弱的吼道:“幹就幹!大不了就是個死,幹咱們這行有幾個怕死的?”
對面囚室裡一個傢伙刻薄道:“那你進來這麼久,怎麼沒見你動手,還不是怕被關進黑牢裡。”
“”
黑爪熊不說話了,過了好長時間才重重的嘆了口氣,沒了剛才滔滔不絕的興致,其他幾個犯人聊得正歡的犯人也覺得掃興,狠瞪了那個提起黑牢的傢伙一眼便不再言語,氣氛一瞬間凝固了下來。
剛才他們胡吹海侃的時候我心不在焉,現在卻來了興致,裝作不經意的問黑爪熊:“熊哥,你說的黑牢是不是指這裡的懺悔室?”
黑爪熊從鼻孔裡嗯了一聲:“那是他們的叫法,對咱們而言那裡就是黑牢,只見過關進去的沒見過放出來的。”
“快給我說說那個地方!”我立刻支楞起耳朵。
“凱哥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