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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令這隻癩蛤蟆很不開心。
“發動機燒了”一個守衛檢查之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修!”安德烈吼叫。
一個矮個子看上去可能懂電工,趕緊鑽進發電機後面,手忙腳亂的搗鼓起來,但收效甚微,安德烈還時不時的大聲訓斥修發電機的守衛讓他快點,像吃不著肉的瘋狗一樣暴躁的走來走去,無形中給那小子增加了不小的壓力,最終這小子只好哭喪著臉報告說發電機修不好了。
“廢物!一群廢物!”安德烈破口大罵,搶過扳手就往發電機後面鑽,這是不滿手下愚蠢無能要親自操刀了,可他這個養尊處優的監獄長哪裡會修發電機,只是拿著扳手對著柴油發電機一通狂砸,以此發洩心中無處安放的躁動。
“你就感謝我吧。”我耳邊突然悄悄響起杜鈞的聲音,這熊孩子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要不是你哥哥我正好看見他們把你像拖死狗一樣拖出監獄,悄悄跟上來保護你的話,你丫現在已經讓他們玩殘了!”
“你個小王八蛋是悄悄跟上來看我怎麼嚇尿褲子的吧?”我心裡悄悄嘀咕,但好歹這小子弄壞發電機也算救了我一命,所以我也沒像平時這小崽子在我面前充大輩兒的時候那樣隨手賞他一巴掌,而是朝著身旁的一團空氣悄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你得意個屁,那邊滿清十大酷刑都準備好了,你以為弄壞個發電機他就拿我沒轍了?”
真的被我的烏鴉嘴不幸言中,安德烈發洩一陣之後放棄了嘗試,紅著眼睛從發電機後面探出腦袋吼叫道:“準備鉗子和拇指夾子,先把他手指甲拔兩個下來!”
“看著,”杜鈞面露不屑冷笑,伸手朝發電機一指,原本連哼都哼不動的發電機突然運轉起來。
這原本是能令安德烈喜出望外的好事兒,可惜剛剛為了修理機器,有好幾個零件擰下來沒來得及裝回去,在這種情況下發電機運轉起來會是個什麼後果可想而知,喀啦啦一陣令人牙酸的噪音,承受不住高速運轉的零件被甩飛,衝出敞開的機蓋劈頭蓋臉的砸在安德烈的大臉上。
“嗷!!!”安德烈叫得跟殺豬一樣,滿臉是血一屁股坐在地上,幾個守衛慌忙圍上去救駕,現場亂作一團,大呼小叫好不熱鬧,自然就沒人來注意我這個待宰羔羊了。
看上去安德烈受傷不輕,兩隻眼睛都睜不開了,這樣自然就沒有辦法審問我,只好先讓手下抬著他去包紮,一個守衛小心翼翼的問明顯心情不好的安德烈:“那他還審嗎?”
“審!老子非要玩死他!”用毛巾捂著額頭傷口的安德烈艱難的睜開眼睛,怨毒的瞪著我,就好像知道我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般,惡狠狠的吼道:“給我”
一個“打”字還沒說出口,失血過多的安德烈就往後倒去,眾人慌忙架住,一個狗頭軍師為了討好主子出主意道:“先把他關進懺悔室裡去,等明天監獄長傷好點兒在說!”
兩個看守二話不說架起我就往外拖,杜鈞抓住最後的機會湊我耳邊,嘆了口氣說道:“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進了那裡面你自求多福吧!”
第一百零一章 黑牢暴動(上)
懺悔室,被監獄犯人私底下稱為黑牢,是個從沒有人活著出去的地方,它的恐怖傳說在監獄中流傳著無數不同的版本,震懾著每一個敢於反抗的犯人不敢妄動,絕對是這個充滿絕望氣息的監獄裡最可怕的存在。
我從眼鏡狐黑爪熊等人那裡打聽這個地方,是因為我懷疑凌未墨她爸被關在這裡,但我對天發誓我從沒動過以身犯險一探黑牢的念頭,怎麼好好的上刑受審我還沒坦白從寬就被關進這個只進不出的死地了?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劇情需要?
懺悔室在整個監獄的地下一層,燈光昏暗四壁冰冷,連空氣中都充斥著揮之不去的腐臭氣味,燻得兩個抓著我胳膊的守衛情不自禁的捂住鼻子,罵罵咧咧的把我拖到一個裝有鐵門的地窖口前面,拉開鐵門一腳把我踹了下去。
地窖不是很深,所以我摔下去也沒有受傷,但隨著鐵門關閉,我頭上唯一一點兒亮光消失不見,我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這裡可是讓無數傭兵亡命徒聞之色變的黑牢啊!誰知道那悉悉索索陰影裡有什麼在等著我!
我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一雙粗糙有力的大手突然從背後勒住的我的脖子,同時有人擰住我的胳膊頂住我的腰把我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我就這樣被人輕鬆制服了。
“別吃我!我喝三鹿長大的!”被人掐住脖子我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我深知現在是性命懸於別人嘴邊的關鍵時刻,黑爪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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