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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神就算欣賞你這種勇氣也不會放下身架腆著臉來幫你,這不賤骨頭嗎!?就好比我突然有一天吃擰了跑去大雷音寺撒野,打和尚罵尼姑對著佛像拉屎撒尿,就算我那瘋瘋癲癲的妖僧師父欣賞我這份與世俗抗爭不向強權低頭的勇氣,估計我被護寺金剛拖出去抽筋扒皮的時候老東西也是不會為我說話的。
想到這裡我對老頭說道:“對了告訴你個事兒,我師父是神仙!”
我本以為這話一出口老人會立刻收回讓我做他繼承人的決定,畢竟我這種神的走狗做他們反抗軍的領袖實在是太扯了,沒想到老人聽我簡明扼要的介紹完我的身世之後竟然驚喜激動道:“這麼說我們終於有一個神做靠山了?你果然是宿命中能拯救我們教派的人!”這是吃了上千年的虧終於學乖了啊!
確定了我的身份之後,老人迫不及待的要把教派傳承交給我,我本來以為會有傳功啊、儀式啊、記憶移植啊血脈覺醒啊之類的光影效果,沒想到過程卻出奇的簡單,老人從懷裡掏出本薄薄的小冊子,咬破手指沾血在上面用教派高層才懂的密文寫下我的名字,我就是新一任精神領袖了。
老人把冊子交給我,告訴我只要把這本記錄歷代精神領袖名字的名冊交給外面納格盧教派的人他們就會相信我的話,然後朝我揮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握著冊子有點不甘心的問:“那個,您先知的本領不能傳給我嗎?”其實我之所以加入這個教派圖的就是這點兒本事,老頭能不能真的預測未來我不知道,但他那手讀心的本領我可是親眼看見的,能學成了貌似也不錯。
老頭苦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教派最後一任先知嗎?先知的能力不是傳承的而是歷代先知口耳相傳,透過學習和訓練掌握的,我學習這個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你覺得我還有時間來訓練你嗎?”
我遺憾的搖搖頭,就算他有這個時間教我也沒這個興趣學啊,二十年我說不定早就金身大成呼風喚雨去了,哪裡還看得上那點兒微末伎倆。不得不說我們這些受神眷顧的人就是比他們這些反抗神意志的人受待見。
“對了,你們越獄的時候,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希望你們不要為難伊斯特修女,這些年要不是有她照顧我根本活不到現在,而且她是一個純粹的天主教徒,跟伊甸園並沒有什麼關係。”
“她不是看守你的獄卒嗎?”
“是啊,要不是她看我病重,為我據理力爭,又主動承擔下看護監視我的工作,我就被關進贖罪所裡了。”
“那個,我再問一句,免得讀者們搞不清楚,”我問道:“伊甸園跟天主教到底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啊!他們只是為了吸引信徒才起了這個脫胎於聖經中樂園的名字,同時也便於他們隱藏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明白了,就是康帥博跟康師傅的關係唄,名字上不清不楚,實際上根本不是一路貨,無非是沾光佔便宜而已,想不到伊甸園的祖先這麼多年前就有這種抄襲名牌商業頭腦了。
第一百一十章 巴魯
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發現老人竟然疲憊的靠在床頭上昏睡過去,看來這件事一直是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能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堅持十年的動力,現在心願已了,無牽無掛的老人已經沒有精神和意志在這裡支撐下去,也許正向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伊斯特修女送我和瘋狗離開教堂,至始至終沒問過我和老人在地窖裡說過什麼,只是她平靜嚴肅的面容下還是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悲傷,想來也是預感到什麼。看著這個善良無辜的修女我突然猜到了老人不願意跟我們一起越獄的原因,時日不多身體虛弱只是一方面,另一個原因恐怕是擔心自己一走了之會牽連到這個照顧他整整十年的“獄卒”,想到這裡我不禁對那個逼著我入教的老人印象大為改觀,能在生命最後時刻還為身邊人著想的肯定不會是壞人。
我回到監舍的時候正好是晚飯前的放風時間,犯人們雖然不能出去但可以在各個牢房之間隨意走動,武知秋和凌未墨他爸正好跟我在同一個區域,所以我直接跑去他們的號房報告訊息。
像他們這種大人物房門外面自然有人把守不準閒雜人等進去打擾,不過現在監獄裡的人都知道我跟兩個老傢伙交情匪淺,所以守門的只是點點頭就讓我進去了,看得周圍一眾想進去拜大哥卻被拒之門外的小蝦米們羨慕不已,紛紛打聽這個看上去疲沓憊怠的年輕人是什麼來路能讓兩位跺跺腳地皮顫三顫的大佬折節下交,咱凱哥的地位自然是跟著水漲船高。
進去之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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